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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問個問題行不行?”陌飛雨問。
“你問。”
“你是這裡的當家的?”
“自然。”
“放屁!你這個臭流氓還想搶爺的位置!”阿飛忍不住破口罵他。陌飛雨輕嘆一聲,不明白這幫笨蛋劫匪為什麼要帶著這麼個小傢伙。果然在刀疤男子面上看到一絲怒意,阿飛連忙噤聲,躲在胖子身後。
“原來如此。”陌飛雨抱著胳膊,面上帶著笑意。
刀疤男子心裡一沉,他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並不是真的商人,身後的大箱子卻很重實,車轍很深,隨行的人不多,況且絲毫沒有畏懼之態,實在不是好的下手物件。可是這個小屁孩子,最是不長腦子,偏偏以為自己膽識過人。
這倒好,害得他們不得不出來救這個小笨蛋。阿飛有些害怕了,他看見陌飛雨身邊的老奴皺眉的樣子,想到了他爹身邊的管事,不禁打了個寒戰。陌飛雨拍了下手,身後的十數口大箱中飛出十幾個黑衣人,陌飛雨手中雖沒有兵器,可是神態自若。阿飛呆了呆,知道情況不妙。
“帶他們先走。”刀疤男子向身後幾個男人道,幾人連忙帶著阿飛和胖子離開,阿飛大叫:“林月德!”
“還嫌闖的禍不夠嗎?”刀疤男子說完,已經拔了劍,指向陌飛雲。
和陌飛雲比起來,陌飛雨是個武痴,陌飛雲執念太重,而他卻純屬為了練武而練武。此刻這場面,自然而然從胸中湧出一種類似於興奮的情緒。
只是畢竟不當是真的動手,陌飛雨長嘆一聲,“動手。”這一聲令下,四下頓時打鬥聲四起。刀疤男子身手的確不錯,陌飛雨結果身旁一個黑衣影衛的劍,飛身襲上。
陌飛雨和他纏鬥,不禁挑了挑嘴角道:“功夫底子不錯,力道也夠,可是還是贏不了我。”陌飛雨手腕一挑,對方的劍落在地上。陌飛雨的劍尖直指對方命脈。
“心服口服。”刀疤男子道。
陌飛雨笑了笑,室一廳手,對方的頭領在他手中,也不敢妄動。“你放心,我不是來殺人的,你跟我走,其他的人走,不過,我家公子要見你們的主子。”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刀疤男子皺眉,看著周圍這些訓練有素的高手。
“回去見到我家公子自然就清楚了。”陌飛雨點住對方穴道,縱身落在車旁,將他放進車裡,回頭對眾人道,“眾位放心,你們即是義匪,我們不會動手。”
一群人不敢妄動,猶豫著要不要相信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
陌飛雨將林月德一路帶到桐城的別院,那是奉天暫時隱匿行蹤的住處,雖然並不算氣派,卻也是個安全之所。刀疤男子一路不言不語。
“你叫什麼名字?林月德是吧?”陌飛雨見他不開口,只笑道,“我叫陌飛雨,你不想說話也無妨。”說完解開他的穴道,對方顯然對這種有恃無恐有些不悅。
“是,我就是林月德。”他動了動胳膊,隨意道。
陌飛雨點了點頭,隨口道:“現在隨我去見我家公子。”
奉天沒有出聲,看了林月德一眼,林月德愣在一旁說不出話來。這面前的男子一身氣魄,氣質高貴,遠遠看著,直覺面容俊逸,但近看卻威儀不失,說是英俊又帶著難掩的美態,說是美貌卻有半分沒有嬌柔之態,著實是個難以言盡的神秘少年。待回過神來聽他與陌飛雨交談,心中頓時升起不安來,此人沉穩內斂,到底是什麼人?
“想要做英雄,卻偏偏只能做狗熊。”奉天冷笑一聲,盡是不屑和嘲諷,“我給你們的選擇有限,順或者逆,全隨你自己選。”
“公子此話說得狂妄,要殺要剮,我林月德豈會皺一下眉頭?”
奉天冷笑一聲,“死在我的手上算什麼?你們以為接濟幾個窮苦百姓就是英雄?”他轉過身向外走,陌飛雨心裡暗自心驚。林月德也愣住,見者豐田走了,才抬起頭問陌飛雨,“他是當今皇上的皇子?”
陌飛雨露齒一笑,“好眼力,只是我家公子平日冷淡慣了,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近日對你的這些話,倒是有些叫人心驚。”
林月德笑了,點點頭道:“若是他將來要經天下,我倒是願意追隨這樣的狠角色。”
陌飛雨沒有回話,心裡卻有些不安,奉天心情不好,或者更貼切一點,是很糟糕。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叫他像現在這樣不安,卻沒有人猜得出來。他不敢妄自揣測,卻依稀覺得是與陌飛雲有關。
三日之後,一個青年男子出現。
來人很是沉穩,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