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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袁大夫請來了。”小月自門外進來，一如既往的規規矩矩。

楚煜冷著臉道，“讓他進來。”

聽見他的聲音，不等小月出來，袁音緩緩邁動腳步，青色的衣袂纖塵不染，“我以為楚公子不會再來找我。”

“風曉寒疾復發了。”

“我知道。”把過他的脈就知道，這種天氣復發是遲早的事，“讓我救他，同樣的條件……你決定了麼？”

楚煜收緊拳頭，回身看著床上的人，心中一軟，“好……”只一個字，便讓他身心具疲，這樣做了，他與……是不是覆水難收了……還是本來就……

不知道這麼做自己會不會後悔，但是不這麼做……風曉會……自己肯定會後悔。

袁音放下肩上的藥箱，並沒有顯露的有多高興，只是眼中的得意卻是一覽無餘，看了看床上的人，伸手把脈道，“再晚一點，也許我也無力迴天了，先前真是看錯你了。”初次見到床上的人也是這般情景，卻物是人非，如今心境也不如從前。

楚煜冷笑，“彼此彼此，我也看不出來，袁大夫也好那一口。”

袁音不語，不生氣也不反駁，撤回手將藥單寫好遞到他手上，“按這個先去抓藥吧，有的藥草店裡沒有，你讓人跟我一起回去拿吧。”

“什麼時候……現在……”

袁音兀自搖頭，伸出手道，“拿來吧。”

“現在不是時候，你要先治好風曉的病還有眼睛。”

“我信不過你。”袁音道，“眼睛的事……到時候我會把草藥跟單子一起配給你，當然也包括用量跟解藥。”

“那我又如何信你？”

“不信我，你又能怎樣？”袁音沒有撤回手，更進一步遞到他面前，“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更不是什麼大事。”

楚煜將手心握緊，關節“咕咕”作響，“跟我來。”走到屋外有對丫鬟道，“好生伺候。”

袁音跟在他身後，風過，帶著柳絮落到他的肩頭，陽光下分明是一臉的笑意，眉目也柔和不少。

不知在想些什麼，眼睛玩玩的，嘴角弧度高高揚起露出整齊的牙齒……

迷藥

“竟然沒下雨……”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