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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她——”

那是屬於他和女媧的時代，神靈們也還在自然的孕育當中，人類更是沒有誕生，美麗的女神巡遊在大地上，她的兄長卻似乎更喜歡待在一個地方。

“你該出去走走。”帝俊那個時候就已經在了，總是笑得一臉深意地向他建議。

伏羲卻只是搖頭。

“再不出去說不定女神就被別人搶走了。”這麼說著的帝俊總是會被伏羲狠狠地瞪。

“真弄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帝俊那時候最喜歡嘀咕的就是這句。

——千百年後伏羲發現自己依舊要回答帝俊那個他從來不肯回答的問題。

紫微宮中太陽神的力量緩緩流動，風從下界吹來，似乎也帶來了水澤的霧氣。

“你該知道我和女媧身上都帶有最原始的力量。”伏羲的腳步踏在雲宮的地面上，金色的靈息漣漪鋪展開來，迴盪在四周的是屬於炎系最強大的火之力量。

帝俊當然知道，那是屬於虛無的力量，盤古開天闢地之後化作萬物，其中雙眼變化為了日月之神伏羲女媧，在那盤古靈息最強大的雙眼中同時也蘊藏了盤古所看到的虛無的影子。那是這個世界的根源，也終將是這個世界的歸宿。

“虛無的力量，混沌的力量，我和女媧都需要找到融合自身混沌力量的方法。”事情太過於倉促了，若不是為了創造ren類和生靈女媧付出了太過慘重的代價，也不會引起她體內混沌力量的反噬消散了大部分的魂魄和靈識。

“改變自己或許就是個方法。”伏羲的聲音和以前比起來要平緩很多，“可惜我想告訴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那個時候就找不到女媧了，就連那曾經相依相伴的妹妹究竟消失到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所以你變成了現在這樣。”帝俊總算是弄明白了很久以前就一直在他心中的困擾。

伏羲看著他，“你還真是夠執著的。”現在他算是明白玄翎的固執是跟誰學的了。

太陽神用了這樣的方法，將自己的力量從原始的太陽之力逐漸轉化進炎系力量中。讓那混沌的力量熔鍊進了火焰當中，他的外貌也由此改變，不再和女媧相似。

那麼，女媧女神呢？就因此被混沌反噬而消失在了三界當中？

“若是假以時日，相信妹妹她也能找到自己的方法。”伏羲後悔，若不是當初他及時找到了女神，是不是就不會讓她消失？

“應該能吧。”帝俊說得有點不確定。現在玄翎的靈息他都快找不到了。

處在自己感慨當中的伏羲沒有察覺帝俊的不對頭，他的心思全然在想念自己的妹妹兼妻子身上，“你還沒有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記憶中的帝俊確實也是會這麼無聊的神，所以說如果帝俊說是，那麼伏羲就能夠不客氣地把他趕出去了。

但是前天帝卻搖了搖頭，“不是。我是來問你如何看今日的人間。”

炎黃二帝在阪泉一戰雖然勝負分明，但沒到生死相搏的地步，如今蚩尤部族入侵卻讓戰火綿延在大地之上。

“我管不著。”伏羲神攤了攤手，“我的靈識無法到達這座宮殿之外，你知道的。”

帝俊垂頭，他確實知道，除非伏羲分出靈識投入凡人輪迴當中，要不然他的所有靈息都無法離開這座紫微宮。

“玄翎好像在打什麼主意，我怎麼問他都不肯說。”帝俊很是擔心，“那孩子現在的情況並不穩定，我怕他會做過頭。”

“你是說玄冥？”伏羲也想了起來，那個明明和玄翎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神祇，卻在靈息上和他的女媧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

“玄冥——”帝俊念出了這個名字，“玄翎很喜歡他，非常喜歡——”

喜歡到不惜撕裂自己的魂魄也要讓他出生的地步。是他忽視了，那個孩子從小就孤寂，就要面對一大堆本不該是這個年齡的他所需要承受的東西。他該好好陪陪他，但那個時候的自己卻不得不在力量衰退的時候為自己的孩子鋪好道路。

“你要是想，現在去陪他也不是太晚。”伏羲動了一點同情心，這個帝俊在不稱職的時候也有他的難處。前天帝是退居幕後，又不是如同女媧般消失，他應該還有足夠的時間去做他想要做的事。

帝俊搖頭，“晚了。”那孩子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並且為之不惜一切代價，他早就不能改變他的決定了。

“而且，我怕也是時間無多了。”帝俊能夠知道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漸被支撐這個世界的支架吞沒，唯有如此他才能讓玄翎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