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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的應天帝連忙扯著應龍的尾巴把它揪出來,看看那雙不怎麼滿意的明黃色眼睛,嘆了口氣的應天帝陛下只有把自己的手臂貢獻了出來。應龍高高興興地纏了上去。
是不是真的做得不對?玄翎捫心自問卻得不到任何回答。玄冥恨他嗎?還是對當初的事情有所芥蒂?他卻無法去進行解釋。那個時候他的心思並不是想要殺他,而只是想要修改自己的錯誤。玄冥不知道,無論是哪種情況玄翎都不會對他動殺機。
“哪怕是毀掉北冥生命的可能性我也不會不選擇你——”
那聲音淹沒在微風中,沒有任何人聽到。
“我還是要去一次。”遙望北面的方向,玄翎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那裡是玄冥出生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感知到自己力量的地方——
“嗯?人呢?”女魃端了藥過來的時候床上就沒有人了。她的說話聲驚動了趴在邊上的玄冥,司掌水的神靈呆了呆,然後臉色騰地炸了。
“居然敢跑!”雨師也不多囉嗦,一陣狂風驟雨之後就消失了蹤影。
女魃在那邊維持著自己的動作,不過渾身上下都被雨水狠狠澆灌了一遍——
“玄冥你給我記著!”
事後到底是為了什麼造成女魃和北海黑龍王關係糟糕的緣故其實就是在這裡,不過鑑於後來當事人一方已經完全不記得而另一方冷笑著不肯說明,也就沒有人會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小小事件了。
後來有不少神靈問過玄翎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想到要去北冥。三界的最高統治者只單純說了一句想要散散心而已。
真實情況就算玄冥也不是很清楚。在他記憶中北冥永遠都是冷寂和苦寒的地方,他就是出生在那裡,在很久遠又似乎不怎麼遙遠的過去。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龐大的魚鰭在海面上翻動,就如連串的小島在海面上來回移動。玄翎在那邊也沒有現出真身,而是就像是普通的散仙那樣停留在海面的小島上,看著那些龐大的魚群路過。
北冥的水汽氤氳成薄霧,平靜的即便是鯤路過也只是微微泛起漣漪的海水就如同幽深的鏡面。好像隨時歡迎神靈踏足其上。
這裡是個生靈幾近絕跡的地方,除了那些能夠在這裡千百年居住下來的鯤魚甚至連龍族都不會踏足這片海域。
“倒真稀奇。”一個聲音順著風而來,停留在玄翎耳邊,“居然還有神會來這裡看海?”
玄翎轉過頭去,那是個眼神中帶著狂傲的年輕人,在轉動那看向那片海域的時候卻露出一抹孤寂。
他身上的水之靈息讓玄翎覺得舒服,看來是和同樣屬性的神靈。而且看向那繡著水龍的長袍,似乎也是身份地位不低的神靈。
“炎帝下屬共工。”年輕人露出難得的笑容,似乎也是覺得對方的靈息很合自己的胃口,“不知你是哪位神靈?”
原來是炎帝的直屬後裔,難怪如此強大。想起那個現在在軒轅部族中為了調和兩族關係而費勁腦汁的炎帝,玄翎的唇邊不由露出一絲淺笑。阪泉之戰中兩個部族雖然並沒有死傷,但面子上抹不開才是大問題。現在雖然對著蚩尤部族的來襲能夠聯合在一起,但是內部的紛爭仍舊存在。軒轅黃帝從來不是個能說會道的,口舌上的事情都是炎帝在應付。可憐神農氏現在連自己最心愛的藥草都沒有時間去碰。所以才在玄翎在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怎麼不說話?”
玄翎回過神來,一張大大的臉湊到了面前。
“早就聽聞共工大名,卻還以為神農氏的水神從來都是高傲的性格。”他也是聽過祝融抱怨這個兒子的。若說祝融的性格是熱情奔放,那共工就是冷得不想跟任何人或神說話,這其中的任何人或神就包括他家老子在內,這對父子湊到一起往往是能鬧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所以炎帝嚴令他們的屬地相隔甚遠。若不是有要事也會把他們調到一起。
“哼。”共工冷笑了一聲,“我看你順眼。”
相同屬性的神靈都能夠感知同樣的力量,共工的問題在於他是祝融火神的兒子,從小生長在炎性的神靈身邊,不吵起來才怪。
玄翎不由笑起來,在他看來共工的性格彆扭地就和小孩子一樣。
“笑什麼?”神農氏的水神惱怒起來。
論起輩分,玄翎在天上界也只在伏羲和他父王之後,能同元始天尊等同輩,在地上界一帶伏羲身為三皇之首,他也能同五帝並列,和軒轅黃帝神農炎帝是一個輩分的。共工是炎帝的直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