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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是他不光說,還非常真誠地在用行動表達他的意願。他很真誠地俯下了身,輕輕地吻了吻玄翎的臉頰——
很輕柔的感覺,很安靜的呆愣,很正常的條件反射。
“疼——”眠沅湘捂著左臉,等他的手移開之後那鮮紅的五指印顯示了他偷香的後果。
“眠沅湘!”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聲音。
某人吞了口口水,怕怕地看著眼前明顯處於發飆狀態的北琉太子。
“你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怎麼這傢伙現在的腦子比豬還不如嗎?
“啊——”悠閒的花百里樓主晃了進來,非常遺憾地看著自己房間裡那個被眠沅湘砸壞的桌子,“哎呀呀,這可是上好的黃花梨啊——”誰還有空管這個。
“說!”玄翎受夠了。
眠沅湘還來不及解釋,那邊那個就在落井下石了,“我想眠公子大概還以為我和太子殿下有那個啥了——”慢悠悠地拖長了語調,眼前兩個處於爆發狀態的傢伙明顯忽略了他話語中另有所指。
“你——”玄翎的眼睛裡都噴出火來了。
“不能怪我。”眠沅湘雙手亂搖,“是他在誤導我——啊?你們沒什麼?”
玄翎反而笑了出來,“你想有什麼?”
“我想——”眠沅湘連忙捂住自己出錯的嘴,一個勁地搖頭。
“你怎麼滿腦子這種想法!”先前也是現在也是,他到底什麼意思。
花百里在邊上澆油,“那大概就是說眠公子一直對太子殿下是‘那種’想法吧。”
“是嗎?”玄翎笑得越來越冷。
果然下一刻充滿了術士怒氣的雷符就飛了過來,目標——眠沅湘三張花百里兩張。
“哇啊啊啊啊——”他不想被雷劈啊——
“怎麼連我也有?”匆忙閃避的花百里還要忙著說話。
“廢話!”玄翎沒好氣,“誰讓你偷我的血。”居然還用血藤來偷,纏得他痛死了。就算是計劃內的他也不能輕饒了。
兩張初級的雷符奈何不了花百里,兩瓣花瓣出手就和雷符相互抵消了,“殿下這麼生氣幹什麼?”他還好意思抱怨,“我可是為了做出更好的香料。”
“聽你廢話。”三張雷符再度出手,不打到他氣消他不甘心。
“哎呀呀。”花百里索性也不躲了,雷符在黏上他衣服的瞬間就化作了花瓣四散,一點都傷不到他,“殿下這麼生氣,倒是我的錯了。”他右手在空中一抄,一個小罈子就憑空出現在手中,“我以酒賠罪如何?”
外面驚雷一聲,閃電照得花百里的笑容分外妖豔。
花百里的酒很香,花的味道也很香。花百里的酒有一個特色,花香的味道濃郁而酒香不甚明顯。所以也就讓喝的人會有那麼點輕敵,也有那麼點愜意。喝酒的有三個人。頭髮有點蓬亂焦糊味的眠沅湘也坐到了桌子邊上。大概是被玄翎的雷符嚇到了,忙著自己喝酒,連個字都不吭了。
“味道不錯。”玄翎看起來已經不會計較先前花百里拿他血的事情了。
“你喜歡就好。”眼睛在對面兩個人身上瞟啊瞟,花百里打的肯定不是好主意。
桂花釀這種時節喝確實不錯,淡淡的帶著香甜的酒,連酒的味道也被遮蓋了起來,讓對酒味不是很喜歡的玄翎放開了手腳。
“花公子還真是手眼通天。”眠沅湘的口氣帶著很強烈的不滿。怎麼就忘了呢,這傢伙可是一口一個太子殿下的。當然更讓他吃驚的稱呼其實他根本沒有聽到。
“過獎過獎。”花百里的臉上連臉紅都沒有,“沒有眠公子隱藏得那麼深啊。”
“什麼?”
“眠公子還是注意點太子殿下的比較好。”他指指眠沅湘的身邊——
酒就算是沒有酒的味道,那也還是酒。玄翎這種酒量實在太淺的人這麼喝下去不醉才怪。眠沅湘轉過頭去看,他都趴在桌子上了。
“我那間房間兩位可以隨便用。”花百里收拾了自己的罈罈罐罐就準備走人,“你該好好養養他,分量也太輕了吧。”走之前順便拍拍眠沅湘的肩膀以示鼓勵。
“咳咳咳——”眠沅湘險些被他拍到桌子上去。
把喝醉的玄翎挪到原先的房間之後眠沅湘還真就嘀咕了,“真的輕了很多,好像最近是很少吃東西。”
然後他想起來了,“那我的房間在哪裡?不是吧……”
第二天的中午玄翎才張開眼睛。頭倒是沒有宿醉後的疼痛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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