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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迷茫的白霧,然後再看見了心魔強忍住了笑意的臉。懸壇宗衣這個時候換了一身黑色的錦緞衣服,在邊角上都有金色的繡花,看得出來他倒是很喜歡這件衣服,現在被他打理得一塵不染。他不現出魔相的時候很是翩翩可愛,不知道的女子會一見傾心的怕是不少,可惜心魔從來沒有那樣的心思。
“你是不是覺得奇怪。”
他是這麼想的,聰明如心魔應該也能看出些端倪。
先是袁姓男子的失蹤,然後是軒轅的出現,袁姓男子化成的殭屍的襲擊,再是新的殭屍的出現。地氣的變化只會孕育殭屍,可不能操縱他們,看來是有誰在背後策劃什麼。
懸壇宗衣咧嘴一笑,“我是覺得奇怪,不過還不到要插手的地步。陛下是忘記了自己的約定嗎?”
在遠古神話時代之後玄翎就禁止其他異界的生靈破壞其他界的架構,若是有心魔在這裡插手這件奇怪的事情,反而會更糟糕吧。
殭屍的話,不去管恐怕會引起更多的人受害。
玄翎記得三合那些修道者聚集的真正原因。若是把此地選擇為動手的地方,他們想必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幽河這是想要他們做個見證不成?玄翎不以為這些人能聰明到想透所有,他們甚至都不能辨認出他隱藏在幽河妖息之下的靈氣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精彩”的誤認了。
只是——
玄翎望著牢門上貼著的黃色符紙苦笑。這算是什麼事啊……
這一年的北琉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年,年頭的時候太子大婚,之後太子突然去世,再之後風雲急變,讓所有北琉本來以為皇權會永久的人都人心惶惶,這就要到差不多現在已經變成萬眾矚目的論道大會的時候又冒出來殭屍殺人的慘劇。三合的鎮上還會太平才是怪事。
三合官員眼見著自己的轄區出了這等大事不上奏是不可能的。
朝政基本上是都壓在飛廉一個人的肩上。列帝在琉漓死後就沒有再踏出宗祠一步,琉翳根本就不想知道朝政是什麼東西,琉樞和琉光還年幼。明武王的那個私生子還留在皇宮之內,他倒是能在朝政上幫飛廉一些,就是這段時間恍恍惚惚的精神不怎麼好。飛廉也能夠理解,並不經常去打攪他。
知道琉漓未死之後飛廉長嘆了一口氣,看著滿桌子的奏摺他也只能把尋找玄翎的事情拜託給眠沅湘。
“真是麻煩你了。”飛廉這麼說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心虛。
“不客氣。”他也很想找到玄翎,就是不太明白飛廉這麼拜託的時候幹嘛要把目光轉開。
“你看看這個。”翻了翻剛才遞上來的走著,飛廉挑了一本交給眠沅湘。
那本奏摺的內容是當地出現了殭屍殺人事件。
眠沅湘抬頭,“你覺得?”他隱約也覺得似乎和玄翎有關,想起那位在北琉時的“壯舉”他的內心就顫抖了一下。
飛廉攤攤手,“不去看的話什麼也確定不了。”
“我馬上去。”
“等等。”飛廉叫住了他,“華歲那裡先不要去說,我怕她也會跟著去。”
那位準太子妃現在是失魂落魄,看得身邊的人傷心不已。飛廉覺得還是不要先把這麼刺激的訊息告訴她的比較好。至少等他們確定了再說。
“我知道。”眠沅湘也是聰明人,是知道該怎麼做的。
北琉的天空這個時節本來該是春意暖暖百花盛開的季節,現在走在路上卻見家家戶戶閉門不出,連那些巡街的官吏臉上也是一片肅殺。
眠沅湘早先的時候就已經修書一封向他父王說他還要在北琉待上一段時間。具體究竟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說,身在北琉當中,對這個國家保持著善意的他其實還是希望一切都回到以前的樣子的。
玄翎一人,就牽動了所有的方方面面。眠沅湘也是身不由己,變動在微妙地產生,不可預測的漩渦也在不可預測當中旋轉。
他策馬而去,就不知前路等待他的是怎樣的經歷……
……
三合鎮的道士方士們還來不及議論什麼玄教特地召開的論道大會就在吵鬧當中召開了。目的非常簡單,其一討論妖域的問題,其二討論怎樣找回他們失蹤的弟子宿清和處理他們抓到的“妖魔”。鑑於他們在玄翎的處置問題上難以達成共識,爭論在持續了足足兩天。
“要不,聽聽各方的意見?”有人這麼提議了,然後大家沉默,然後就全都同意了。
這兩天三合鎮的牢頭有點心有慼慼焉。牢房裡來了個據說是妖魔的犯人不說,前來這裡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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