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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
玄冥並沒有戴著他的面具,實際上這位現在統領著所有北琉水師的將軍這兩天都有點魂不守舍。讓眠沅湘經常發笑的就是那群忠心的下屬們在看到他們上司和玄翎一摸一樣的面容的時候那表情扭曲得就像是最好的笑料。
煩……玄冥眯了眯眼睛,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兩天是怎麼了,好像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還經常性遺忘自己向來覺得重要的面具。不過他也覺得下屬那幾張顫抖著眼神和嘴角的臉很有趣。他和玄翎幾乎沒有區別,除了他側面額角上一小片燒傷的痕跡以外——
不再去管黑了一個眼眶的眠沅湘,玄冥徑自走到了房間裡面。他們剛登基的陛下在登基之後就病了的傳言很是糟糕,北琉上層人心惶惶。而知道問題真相的他更是鬱悶,這傢伙的靈息越來越弱了嗎?居然連這麼小的符咒都挺不過去。還是先前在妖王那裡受的傷太重了?
“我沒事。”他還記得那個時候玄翎眨了眨眼睛,“那只是先前的佈置。”他和幽河還有花百里的佈置,儘管後者順便拿走了他的一點血。
鬼才相信他真的沒事。玄冥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惱火地蹙起眉頭,他們之間的紐帶向來比其他人緊密,感應也要緊密很多。若不是玄翎現在力量的缺失,他大概也不會這麼輕易能接觸到一些東西。
“玄冥?”在病床上躺著的玄翎看起來還是臉色蒼白,不過聯想到外面那個傢伙的黑眼眶,玄冥的嘴角同樣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我先去處理公務。”飛廉想到自己書桌上的那堆東西就頭痛。硃筆改他的藍筆已經持續了幾天,他連晚上睡眠的時間都貢獻出來了。
等他離開之後房間內就剩下外貌一樣的兄弟兩人了。西海的白龍王和北海的黑龍王,他們坐在一起的樣子就像是相互之間在照鏡子。
“你做噩夢了。”玄冥不客氣地指出實際情況,“我記得你和夢魔的關係不錯。”
玄翎扯出一個苦笑,“是不錯,不過這不能阻止心魔亂來。”那隻魔到底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如果他的力量突然陷入暴亂當中……
“你覺得他會顧忌?”玄冥挑眉,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兄長這麼“幼稚”。
玄翎蒼白的唇角微彎,“或許現在不會,不過今後就不肯定了。”
他說得是如此意有所指,讓玄冥感到背後的汗毛豎立了起來,“你在夢境裡看到什麼了?”他就想,這個兄長要是不能在被別人襲擊的時候討點便宜回來就不是他父王的兒子了。
“很久遠的過去……還有一些未來……”玄翎說得有些含糊。那些曾紀死去過的,還有出現在眼前的……那清冷的眼中到底流轉著什麼樣的光芒,微帶著點藍色的眼角深處又醞釀著什麼,並沒有被誰猜測到過……
聽他這麼說的玄冥就轉悠了一個念頭——
懸壇宗衣你自求多福吧……
卷四 黑劍 第三章 烈焰(下)
第四章 玄冥(上)
黑色的發,黑色的眼睛,那是北海的玄冥,是掌控北海的龍王,也是玄翎的弟弟,上古到現在的北方玄帝。就在椅子上就這麼沉默地看著他。
擔憂?還是諷刺?玄翎發現自己分不出玄冥的表情代表著什麼。
“什麼時候明白的?”玄翎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他們曾經彼此絕無隱瞞,可是——
“不久之前。”玄冥身上穿著他喜歡的黑色外袍,就連中衣和內衣都是黑色的,他白色的肌膚在此相襯托下顯得尤其蒼白,“你該知道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之間的聯絡。嬴摯陛下是不是忘記了,我死的時候……”
“別說了!”斷然開口打斷了玄冥的話語,玄翎大概沒有如此地想要讓玄冥忘記什麼事情,但唯獨那一件,玄冥不可能會忘記。
任何生靈,不管是人類也好神靈也好,對死亡的記憶都是深刻到永久的。玄翎曾經封印玄冥的記憶,曾經希望他永遠不再響起,可惜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天魔劫……玄翎怎麼也想不到正是因為他的一意孤行讓原本該發生在他身上的劫難轉嫁到了玄冥身上,也沒有想到本就神魂不齊的玄冥險些化作劫灰四散而去。要不是後來以北冥所有的靈息作為代價……
一個黑色,一個白色,他們兩個無論是容貌還是身形都是一摸一樣,除了眼睛的顏色,除了的身影中長髮的顏色。白龍王,黑龍王。前代天帝陛下的雙生子。
他們都是那麼說的,也都是那麼認為的。玄冥的眼中閃過一道微光,也不再談起當年的事。反而把話題繞到了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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