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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呢。
在玄翎還沒來的反應之前,琉唸的手指出手如風,點住了他的穴位。
“就勞煩太子殿下在這裡委屈一晚了。他們找不到新郎,大婚肯定是無法進行的。”這就是琉唸的主意。
玄翎被他放在假山中的小山洞裡,來不及解釋就不能動也不能出聲,只要眼睜睜地看著琉念揚長而去……
第二天天亮了,還沒有找到新郎的飛廉和華歲不得不告知了所有人大婚不過是他們讓反賊放鬆的計策。在幾乎氣得背過氣的列帝回過神之後大吼著要讓玄翎給他說明白,可這才翻天覆地的皇宮裡居然又出了新亂子。
“究竟怎麼回事!”列帝的脾氣也上來了,瞪著周圍人的目光讓他們回想起了這位現在休閒階段的皇帝當年的風采。
眾人面面相瞰,可誰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下落。飛廉就看到他昨天晚上去找昔桃女官整理自己的著裝,昔桃女官卻沒有見過太子來過。
就在他們無計可施的時候,殿外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都怪你!都怪你!這下出事了吧!”年輕女子的聲音在抱怨著。
“怎麼怪我!”男人的反駁聲略低了些,“要不是你,我會這麼做嗎。”
列帝的臉色都青了。
飛廉的臉上略為尷尬起來,真正的皇長子琉念來了。難怪殿外面的侍衛們都不去阻攔,太子玄翎曾經特別囑咐過,要是他們夫妻前來千萬不要阻攔。
琉唸的眼神看都不看別人,他就是完全是陪他妻子來的,其餘的,他不管。
“你……你……”列帝指著他的手指都在發抖,他是見這個兒子一次被氣一次。
秦鮫兒的大名在場的人士可以說是如雷貫耳,真實面目卻是頭一次見到。她並不特別美麗,看起來特別乾淨,就如最清澈的甘泉。現在她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也管不了列帝向來不給她好臉色,“父皇,琉念他把琉漓綁走了……”
“啊?”這一聲就是在場所有人的齊奏。
“我沒有。”妻子這麼一說,琉念就要反駁了,“我就想讓消失一天,誰知道人就不見了。”
秦鮫兒的眼淚落了下來,砸落到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後四散成了小小的碎片,看來這位女子擁有鮫人血統的傳言是真實的,“要不是你不讓我見兒子,要不是你離開我這麼長時間我能這麼做嗎。”
“我又不是故意的。”
鬧了半天,秦鮫兒想要見兒子,琉念不想,秦鮫兒就只要一個人偷偷混進了宮裡,見到了兒子,又想起了和她生氣竟然沒有來找她的琉念,在發現玄翎大婚在即的時候她悄悄改了皇榜上的名字,順便把皇榜扔出去發了。到時候琉念要是不想讓妻子成為他弟妹,就肯定得進宮找她,誰知道這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傢伙沒有去找自己妻子,倒把琉漓綁架了。這讓秦鮫兒怎麼跟大家交待,她越想越委屈,索性在大殿上大哭起來。
琉念忙著去哄她,列帝在聽明白了玄翎就是因為這麼個不著調的理由失蹤之後,一口氣沒有接上來,直接昏倒被抬了下去,殿上的情形立刻大亂。
混亂中,琉念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傳來一個溫和平靜的聲音。
“不知大皇子把琉漓藏在何處了。”
這個聲音太平靜,說的又是他最熟悉的詞彙,讓心煩的琉念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在他自己宮殿的假山石洞裡,我點了他的穴位,應該是不可能自己離開,可是我方才去看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多謝。”聲音遠去。
琉念抽空看了一眼,青色的長袍帶領著侍衛們匆忙離開。那就是替代了他的位子,成為皇長子的震王。
飛廉到達假山的時候裡面早就沒有任何人了。他們的太子就像是蒸發在了空氣當中。
昨天晚上的亂他們可以全部掩蓋下來,明武王的死他們可以對外宣稱是疾病而亡,所有的兵丁也一概被嚴令禁傳當晚事件,從明武王那裡搜出來的一些官員的證據他們偽造了在明武王府上失火時被燒掉的假象,要算帳也要慢慢算才行。可是現在呢,難道要宣佈他們北琉的太子失蹤了不成。
而且,從這裡留下的跡象來看,帶走玄翎的人不止一個,武功也肯定不弱,他們潛入皇宮究竟意欲何為,帶走玄翎時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什麼目的。眾多的謎團砸在飛廉心底,他的心卻是越想越涼,萬一是明武王手下的餘孽,萬一是對玄翎不懷好意的人,那基本上不能行動,又無法施展武功的玄翎……
飛廉勉強使自己平靜下來,隨行而來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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