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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出來是哪裡來的嗎?”問出這個問題的玄翎自己也是一怔,自己也能看出來的情況難道還需要問嗎。
沒想到眠沅湘很快就回答了,“是北琉來的使者,今年他們可真奇怪,怎麼派了這麼個人來。”
玄翎歪歪頭,“奇怪?”
“是啊。”眠沅湘半個身子都探出去了,看來是在窺視那個他說的“奇怪”的人,“全身都是黑色的,臉倒是用一張白色的面具遮起來。”
“幫我把窗戶關上吧。”玄翎突然說了一句。
眠沅湘回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就關上了窗戶。
術士受的傷到底只是一些皮肉傷,過了幾天就又能走能跑了,手上厚厚的白布也拆了下來,隱約可以看到手掌心幾道不甚明顯的傷痕。
“你真的不來嗎?”那天晚上已經問了很多遍的眠沅湘簡直就是不厭其煩。
“我不來。”對這樣的詢問,一定要堅決地去拒絕。
花時間浪費在幫他擋那些鶯鶯燕燕上,他還不如自己樂得清閒自在。等過兩天就應該告辭而去了。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該在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停留太久。玄翎很想找個人說他很不安,但他平時能夠商量的人都不在這裡。飛廉也好,昔桃也好,都還在等著他的訊息吧。他知道他師兄是好意,但是看看那一堆麻煩就明白他師兄和他師父一樣都是不讓他省心的主。
白天裡還四處洋溢著的繽紛色彩在夜色的映襯下沾上了幾分幽豔,那些來來往往的侍從和客人們的臉頰也被酒氣沾染,洋溢位白天所沒有的風情。
這般美麗的場景在旁人看來是熱鬧無比,玄翎卻想早早溜開。
“眠家小少爺,這位就是——啊哈哈哈哈哈——”
這種好似別人不知道嗓門大的笑聲玄翎已經不知道領教了第幾回了。
“誤會誤會。”這聲音也磨得他的耳朵要生繭,“這位是我的老友玄翎,不是我的新娘子。”
玄翎腹誹他要是真是他新娘子,肯定在新婚夜就謀殺親夫。
陪著笑臉的眠沅湘打了個寒顫,回頭一看,玄翎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於是乎他僵硬地轉過頭,繼續陪笑臉。
早知道就不能心軟陪著他來了。玄翎後悔不已。有他在邊上作陪那些真心或是不真心想要接近他的女孩子都被他以要陪朋友的藉口疏遠了。在眠沅湘的想法裡,去應付那些趕來看他笑話的人要比去應付那些嬌笑的女孩子更容易。
“即將開宴,兩位還不入席?”
玄翎和眠沅湘回頭,看到了一位形容高挑的女性。那溫婉的笑容如同夜晚的月華。兩個人看到這種笑容就像是看到了剋星,乖乖地入了席。
“那是哪位?”玄翎得說,那位女性身上就是有某種讓他們信服的東西。
眠沅湘壓低了聲音,“南秦來的使者。”
玄翎的目光不由地被吸引了過去,“哪家的姑娘這麼……”
他沒有說出形容詞,不過眠沅湘也深有感觸,悄悄地在他耳邊說話,“我家要是有這麼一位在,我就完了。”
聽到這話玄翎開心了,“完了?”這樣的場面設想一下就很有趣。
“哼!”眠沅湘顯然被玄翎臉上明顯到誇張的笑容給惹了一下,“光顧著笑我,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啊……”玄翎想起了什麼似地跨下了肩膀,“話說回來,你母后還想要我幫她做桂花羹呢。”
“嗯?現在這個時節有桂花?”還要玄翎去做。他老孃的愛好是奇怪了一些沒錯,不過最近基本上似乎都是衝著玄翎去的,讓他甚是放鬆終於不再找他麻煩了。
“別人送的。”桂花是王妃的好友特地從別的地方帶過來的,“我不該和她說我會做的。”
“我還不知道你會做這樣的點心呢。”眠沅湘感興趣極了。
雖然知道不該就這點多說,但是被輕視的感覺讓玄翎很不舒服,特別是物件是眠沅湘的時候。後來想想,他和眠沅湘在認識之後他們的關係似乎是越來越向損友的方向發展了。簡直就是一天不損對方就不痛快一樣。
“只要你想吃的,我都會做。”玄翎自覺負氣的自己像小孩子,可他就是不想讓眠沅湘得意。
眠沅湘瞪大了眼睛,心中地對玄翎的身份的猜測越來越扭曲,想要損損對方的話在嘴邊打了個轉,被玄翎認真的眼神吞了回去,到最後和著酒水嚥進了肚子裡。
“你不喝酒?”瞄瞄各自桌子上的菜餚,眠沅湘發現不光是酒水,玄翎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