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名字灌了一杯,當時神智因為某些原因不是很清楚的他端過來就喝。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讓他有種沒臉見人的感覺。就是那麼一杯,足夠讓他在途中經過的竹林裡醉得人事不省了。
名叫華歲的女孩子的音容笑貌彷彿還在眼前,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眉頭皺起的飛廉的面容。
“我……就喝了一杯……”玄翎的聲音低了下去,他就像是做了壞事被長輩抓住的小孩子一樣的心情。
還從來沒有感受過他兩個愛搗蛋的兄弟被他當場揪住時心情的玄翎太子殿下現在可算是體會到了。
“你的臉色……”飛廉頓了頓,“很紅……”
“啊?”玄翎摸摸自己的臉頰,是有些熱度,“酒力這麼強?”
他低估了那些妖精中的釀酒師。
“不像是酒氣。”飛廉抬手摸上了玄翎的額頭,然後那臉色就不好看了。
玄翎自己也摸上了額頭,困惑的眼睛裡似乎寫著沒有什麼不對啊……
飛廉忍了忍,才沒有對滿臉無辜的玄翎罵出笨蛋兩個字,“你自己生病竟然沒有感覺嗎?”他都覺得燙手了。
玄翎把頭從左邊搖到了右邊,再從右邊搖到左邊。
飛廉長嘆一聲,非常絕對地無可奈何,“自己能走嗎?”
玄翎接著他的支撐站了起來,腳下發飄,眼前發花,身體好像還是處在酒醉的狀態中沒有恢復過來。
“能走。”邁出幾步,稍能走得穩妥點了。
“那就回行館去。”飛廉小心地跟在他身後,好隨時幫著他點。
昨天他還以為玄翎就是出去走走,沒想到等到後半夜都不見人回來。等到天亮的時候他坐不住了。再過一個時辰就該有竹城的官員來拜見太子了,沒有辦法的飛廉公開告訴官員們太子昨夜外出體察民情未歸,這可就讓竹郡的官員炸窩了。飛廉早晨出來一看居然在竹林裡看到了睡過去的太子,臉頰紅得都快燒起來了。淡淡的酒味似乎說明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可這身上明顯不是昨天穿出去的衣服……
回到官衙之後的他們當然是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看著頗有些無奈的玄翎處在快要哭出來的官員和進進出出的大夫們的包圍中,飛廉難得地露出了“該”的惡意笑臉。
早上剛經過一場“虛驚”的竹城眾官吏這才醒悟過來,今天的事件才是大事件。
玄翎太子巡視了這麼久都沒有問題,怎麼到了他們這裡就病了呢。他們這裡的風水不好?人氣不好?還是還是……
不管如何,太子病了,他們的工作能力那肯定是要受到質疑的。至於太子究竟是怎麼病的,反而沒有人去深究了。被他們所擔心的皇太子此刻想的卻是病了的話,就可以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了。一想到這個,除去因為病所造成的頭暈和渾身痠軟,玄翎的精神相當地好。就是更容易看著窗外發呆了。
琉樞經常在邊上呼喚了半天他都回不過神來。
“三哥這是怎麼了?”小小年紀的琉樞當然不明白兄長的思維。
飛廉從他三弟的神情中猜出了什麼,拍拍琉樞的頭告訴他,“你三哥在想你不明白的事。”
“我不明白的事?”小孩子就是要時時向大人提些他們不明白的問題才是。
“總之,就是未來你才會懂的天下大事什麼的。”胡說一通的飛廉抓著琉樞就撓他癢癢。
琉樞趕忙溜到玄翎身邊躲,飛廉趁機追了過去,一大一小繞得玄翎頭都暈了。
看著笑得基本上和琉樞一個調子的某兄長,玄翎說不出話來。這麼看過去,說飛廉不是他們琉家人他都不信,這一大一小的兩張笑臉和列帝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自己兄弟,用不著那麼拘束,可也不能這麼不講拘束吧……玄翎也沒有絲毫形象地翻翻白眼,決定等會兒就回房間繼續躺下去養他的病。
怎麼就那麼笨呢,竟然沒有問出她的全名來,現在除了知道她的名是華歲之外一無所知。他是可以在竹城留上一段時間沒錯,可是這麼漫無目的的尋找可能嗎。不要說這麼一點點資訊怎麼看都知道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是找到了,該怎麼說。我和姑娘有緣,想要和姑娘結拜嗎?沒有哪個人會信這種話吧——可是就是那種莫名的熟悉和想要保護的心情擺在那裡,要是讓師傅說起來,大概又會扯到什麼前世有緣上頭去……
眼見著玄翎又躺在床上進入了發愣的狀態,飛廉拉著還在他身後探頭探腦的琉樞走出了房間。
要是能找到的話,他一定第一個去看,那個給玄翎留下深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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