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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傢伙塞回自己的地盤去。
“說到底我們還是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他們是知道了是誰利用屍體攻擊他們,但是並不知道先前殺了那個人的到底是誰。
“我也不知道。”玄翎權衡了一下,決定先出賣某人,“不過花百里說他有點線索去查。”
“哦?”照著眠沅湘的直覺花百里有很大的干係。
“能幫我把水遞過來一下嗎?”玄翎的位置不太好,水桶放正在眠沅湘床鋪靠外側。
眠沅湘找了個一次性的杯子把水遞給了玄翎,近了他就能清楚地看到玄翎脖子上纏繞的紗布了,似乎也沒有引起太嚴重的感染,他記得自己扯開玄翎衣領看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道擦傷和幾個小小的刺傷。那麼說起來恢復得應該會很快——
電話響了起來,眠沅湘接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眠警官你在哪兒?又出案子了!”
玄翎被醫生留院觀察,眠沅湘一個人開著車到了新的案發地點。不禁鬱悶自己的運氣已經到某種程度了,先前為了那件案子引發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又來了一個更糟糕的。
分屍案他們明白被害者是在被麻醉的情況下殺死,然後又被分屍的,可眼前的這件案子卻是血腥殘忍到了極點。
“力氣夠大的。”已經到現場的小警察擦著額頭上的汗,居然連著兩天出了兩樁人命案,這對他這個才工作兩年,都可以說還沒有脫離菜鳥範圍的小警察來說壓力太大了。
眠沅湘也看著案發現場皺眉。這一次他們能夠確定這裡就是案發第一現場。
這是一間檢漏的出租屋,四周圍的木質結構說明它被搭建的時間並不太長。現在這棟屋子裡充斥著血腥味。一面的牆壁甚至都被染成了紅色。
“看來屋主是不可能再把整個閣樓租出去了。”小警察試圖讓自己因為這個話題放鬆下來,不過有沒有作用別人就不知道了。
“先不說這個,現場第一目擊的是誰?”
“就是屋主。”小警察說著把他引到了門口。
屋主是個中年男人,現在正有點哆嗦地坐在那邊的椅子上,看來今後是不會再做這種亂搭違章建築的事情了。
“我今天來收這個月的房租,結果還沒進門就聞到了血腥味,門沒關,我一推就開,就看到——”
被害者就躺在房屋的正中間,頭被砍了下來,經過現場的初步確認應該是斧頭之類的東西。
“兇器應該是被帶走了,這裡都沒有找到類似的。”
“人頭也是。”眠沅湘小心地在滿是血汙的地板上移動,“查到死者什麼身份嗎?”
“還沒有。”小警察看了看自己的筆記本,“只能查到他的身份都是假的,要找出確切資料還需要一段時間。”
“儘快。”眠沅湘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幾次案件的被害人似乎都不簡單,而每一次的詭異事件似乎都和一個人有聯絡——
“沒問題。”小警察興沖沖地出去了。眠沅湘想到了什麼突然楞在那裡,他貌似就似乎個協助人員吧,什麼時候這麼簡單就成了他們的領導者了?
“反正正式的隊長還要等到下個月才來,你就勉為其難地當一下又如何。”後來聽他抱怨的玄翎笑著勸他,“而且那些個才接大案子沒多長時間的年輕人也挺需要的。”尤其是遇到這種前所未聞的案件的時候,反正報告要是交到上面也是會被交到他手裡的,眠沅湘總算心理平衡了一點。
“你再說說現場情況。”玄翎還是沒能被批准到現場去,看來要看到屍體的狀況只能等明天的屍檢了。
眠沅湘大概描述了一遍,發現玄翎的意圖之後特別仔細地把斷口的情況說了一下。
“斧子之類的啊。”玄翎停頓了一下,“你可以查查這裡的卷宗,我記得二十年前的一些案子和這個很類似。那個時候好像被害的都是些當地的地痞流氓。”
“我也覺得這次的被害人的背景很相似。”眠沅湘注意到了,“不過說起來已經三件無頭公案了。”
“三件?”
“最開始的是張宣德的案子,你忘記了?”
“對。”玄翎低頭看自己握在手裡的茶杯,“我是有點忘記了。”
眠沅湘的目光投注在玄翎沒什麼血色的臉頰上,“張宣德是個虐待狂,然後昨天死的那個是個放高利貸逼死過人命的人渣,今天發現的這個身份都是假的,我覺得肯定也有問題。你不覺得奇怪?”
“你是說和以前的案子驚人地相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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