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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和你一起看書,一起討論。你說這樣好不好?”
齊翊墨不回答。封凌天也不生氣。這些日子,齊翊墨一直是這樣沉默。今天說的話已經要比以往多的多。封凌天已經滿足了。
齊翊墨忽然說,“如果我離開宮廷,而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這樣好嗎?”
封凌天笑容一滯,然後又笑道,“你若想出宮,我陪你去便是了。”
齊翊墨垂著眼瞼,“我想一個人離開。”
“就算這樣,也要讓張忠劍他們保護你的安全。你若受傷了,我會很難過。”封凌天眼神嚴肅了一些,卻仍是笑容。說到這個地步,他已經知道齊翊墨的意思。但他絕不可能答應這種提議。
齊翊墨也沉默下來。
封凌天半攬住他的肩膀,“你若覺得這皇宮呆得煩了,等什麼時候政局穩定了,我帶你去江南那邊走走。”
齊翊墨只是沉默著。而封凌天也不勉強,只安靜守在一旁。他拿過狼毫,在齊翊墨的詩句旁,寫下了一行字——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風流倜儻的幾個毛筆字,彷彿是有令人心跳的魄力。
齊翊墨說,“你帶我出去走走吧。”
封凌天笑道,“好啊,你想去哪裡?”
“我想看看京城樣子。”
“行。”封凌天答應得很爽快。
齊翊墨不由看向封凌天。
封凌天笑笑,“我早就想帶你出去散散心。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罷了。”
那笑容只像陽光,緩慢地滲透進心底。
封凌天道,“現在京城狀況比較平靜,但你要出門的話,我還需要佈置一下,保護你的安全。”
“你是不是建了一座大宅子。”
封凌天沉默了片刻,又道,“這必是某些下人在嚼舌根。”
“我想去看看。”
封凌天安靜了片刻,像是在沉思。片刻之後又道,“也好,反正也是要讓你看看的。”
齊翊墨沉默,忽然想到了那個金絲雀的鳥籠。
封凌天道,“什麼時候去呢,明天?”
“後天吧。我身上有些不舒服。想再休息一天。”
“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太醫來看。”
“不妨事,休息一天就行了。”
在這明亮陽光下,他只覺一陣陣發暈。他勉強立住了身體,封凌天只當他不舒服,扶他在椅子上坐下來。
但被封凌天扶著,背後卻出了一背的冷汗。
他已經不知該如何自處。
☆、第 19 章
出宮的儀仗被精簡到極致。方式是微服出巡,只有一輛普通官宦人家會用的馬車。但馬車本身用精鋼鑄造,可以抵禦利劍的攻擊。
而隨行的侍衛則是趙忠劍等人,他們都是這封家軍中武藝最高超的人。
除了近身伺候的侍衛,其實還有一眾士兵著便衣跟隨,在路線各處都埋伏下了暗探。
而在路線的前面,則有人負責開路。只是動作謹慎,並未引起群眾騷亂。侍衛只是把有可能引起騷亂的隱患都去除。
馬伕和紫煙坐在外面駕車,而封凌天和齊翊墨則坐在馬車內。
透過不時飄動的馬車簾,可以看到外面熙攘的人群。
鮮豔酒旗在二樓緩緩飄動。酒客說笑著進出酒樓。酒樓裡不時傳出歡聲笑語。而街面上首飾鋪、綢緞鋪中,皆是開張營業,不時接待一個個衣著華貴的客人。街邊有幾個小攤販,農婦裝扮的攤主熱情地招攬著客人。
街道上還有小孩在嬉笑打鬧。
而街上甚至有金髮碧眼的異國人走過。
很熱鬧的景象。
並沒有半點要改朝換代的恐慌和蕭條。
甚至比呂冀當朝時的京城還要繁榮。
齊翊墨忍不住捏住了拳頭。從皇宮裡,他就可以瞭解到封凌天的性情。封凌天並不是囂張跋扈的人,行事也以客觀事實道理而行。即使下屬不同意他的意見,只要有理有據,就可以被接納。
封凌天可以算是一個有魄力也有手段的人。他有號令天下的實力,也有改善朝政的決心。
這個皇位,也許就是為他這樣的人所準備。
而自己雖然在這個皇位上,卻並沒有擁有他那樣的魄力與能力。
封凌天看見齊翊墨蒼白的臉色,擔憂問道,“怎麼了?”
齊翊墨啞聲道,“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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