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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都很白很白”的人哪!
坐下來說話時兩人儼然已經拾掇得很乾淨了,齊雪衣還拿了些點心過來吃。
季子軒聽著他們聊,絲毫沒有開口的慾望。
就算開口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兩個月的時間,在他不為所知得情況下發生了太多事。只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已經和他遠離了。
並不愉快的感覺。
從齊雪衣口中得知這裡確實是魔教的事實後,艾雲揚有一種異常想笑的衝動。
“只有我這裡是這樣的,別的地方還是跟你們的想象差不多的。”
他住的這個地方,閒雜人等是禁止出入的。只有那個人,每天會準時準點的過來。
看上去風光秀麗,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華麗的囚籠而已。
艾雲揚正想問他為什麼會在魔教的時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齊雪衣示意他們躲到後面的屏風處去,然後開了門。
“不是剛走嗎?怎麼又過來了?”
“到午時了。”
黑衣人沒什麼溫度的說,臉上的面具折射著清冷的光,給人一種莫名的懼怕感。
“哦。”
淡淡地應了一聲,齊雪衣走向桌前。抽出一把匕首,捲起了左臂上的袖子,習以為常般的朝手腕上割了一道。
可以看到,他白皙的手臂上滿是可怖的傷痕,有新有舊。
未癒合的傷口又被劃開來,血滴滴答答地流出,流入擱置在桌上的一個瓷碗裡。
齊雪衣彷彿感受不到痛楚般,淡漠地看著碗中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漾起波瀾。
似乎不夠呢。
他執起匕首,正要再劃一刀時,黑衣人卻按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
“哦。”
於是便放下了匕首。
“這個是傷藥,你拿著吧。”
“不用了,反正還是要割開的。”
黑衣人無話可說了,卻仍是將傷藥給擱了下來。
齊雪衣看著他端著碗走遠的身影,怔怔出神。
卻忘了屋裡面還有兩個人。
“雪衣!剛才那是怎麼一回事?!他要你的血做什麼?為什麼你會主動放血給他?為什麼你會跟魔教扯上關係?為什麼會讓你住在這種地方?!你快點告訴我啊!”
艾雲揚一連激動地問了許多問題,顯然是被剛才的情景給弄懵了。
季子軒看著他,也在等著他的回答。
想來這個人跟魔教絕對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
齊雪衣搖了搖頭,並不願意做出回答。
“我不清楚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不過趁著現在沒人,還是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待在這裡對你們沒益處的。”
齊雪衣用一種勸慰性地語氣對兩人說到。
艾雲揚不樂意。好歹白然也拜託過自己,現在找到了人,不把他帶回去怎麼能行?
季子軒也不樂意。誤打誤撞摸到了魔教內裡,又遇見了這麼個人,總要打聽出點訊息來,空手而歸怎麼能行?
齊雪衣再次搖頭,“我是不會離開的。”
“為什麼?難道你和魔教的人是一夥的不成?!”
季子軒扯了艾雲揚一把,示意他不要用那麼衝的語氣說話。
艾雲揚神色不悅地坐到了一邊去。
想這齊雪衣該不是在這裡待太久,對魔教日久生情了吧?!
“齊公子想要留在這裡,想必是有自己的理由吧?不妨說出來聽聽?”
季子軒試圖循循誘導他。
齊雪衣仍是搖頭。彷彿除了搖頭之外就再做不出別的動作來。
“齊公子應當不是魔教中人。聽艾雲揚說了你是突然失蹤的,現在在這裡見到,想來是被魔教中人給擄了來,想要加以利用。例如你身上的血,定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作用。只要你每天獻出一碗血,他們就不會為難你,甚至還讓你住在這種景色秀麗的地方。”
季子軒沉吟著,一點點說出自己的猜想。
齊雪衣默然地聽著,不得不佩服他的精明才智。
“齊公子應當不會對魔辰這樣的惡人產生什麼好感,被困於此應該及早想辦法脫身才是,你卻願意留在這裡。原因嘛,請容許我大膽地猜測一下,可是為了剛才來過的副左使大人?”
齊雪衣一直波瀾平靜的臉上終於顯現出一絲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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