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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夾雜著些許無奈的口吻,讓季子軒覺得備受寵溺。
藥還是他自己喝的。
光是看著那人就覺得有些手足無措了,實在不敢想象被他喂藥時的情景。
季子軒皺著眉頭盯著艾雲揚看。
“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季子軒皺著眉頭盯著艾雲揚……的袖子看。
“怎麼了?我袖子上有髒東西嗎?”
這人分明是在裝傻。
季子軒失望地移開了目光。
艾雲揚坐到了他身邊來,看著他垂著腦袋的模樣覺得很有趣。笑著伸出手抬高了季子軒的下巴,側過頭吻上了那兩片溫潤的唇。
季子軒怔了怔。感覺一個帶著甜味的東西闖了進來,便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下,觸碰到才發現竟是那人的舌頭,腦袋裡頓時嗡地一下,想縮回去卻已經被追的無路可逃了。
“我剛才吃了一碗冰糖雪梨。怎麼樣?有沒有嚐出來?”
艾雲揚帶著笑問別過頭去的季子軒。
那人不理他。一抹粉紅卻悄然爬上了耳朵。
結果還是被佔了便宜。
後來小七罵他笨,只有被人佔便宜的份,沒有佔別人便宜的份。
“被笑了你就笑回去嘛,被親了你就親回去嘛,被強了你就……呵……”季悠然閒閒地倚著門框,輕笑一聲,“像你似的什麼作為都沒有,傻不傻啊!”
季子軒是覺得自己挺傻,但他又覺得小七沒有資格來說自己。
“他能容許你這樣做嗎?”
季悠然回過頭來看他,目光中帶著些繾綣,“每個人和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相處模式,要是他像寨主對你一樣對我,我肯定會哭的……”
不知道是被感動哭還是被嚇哭。
說話間聽到太監用尖細的嗓音喊了一聲“皇上駕到”,季悠然迅速斂去了臉上所有表情,對季子軒道一句“我先走了”,冷冷淡淡地和那人擦肩而過,連聲招呼都不打。
藐視皇帝可以算是大不敬了,但季銘熙只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言。
轉過身來對季子軒噓寒問暖,又差人送來許多上等的補藥。
“大哥和小七還沒有和好嗎?”季子軒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
看剛才的情景,兩人的關係依舊很僵啊。
“他只是在鬧脾氣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季銘熙的語氣不鹹不淡的。提到季悠然只是覺得頭疼,尤其還是從季子軒的口中提起。
“以後朕和悠然的事情子軒不要管了,好好養病才是。”
“啊?……哦。”猛然從那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季子軒有點反應不過來。
艾雲揚等到人都走乾淨了才進了屋,刻意避開了季銘熙。
他實在是對皇帝沒什麼好感。總覺得他心機很重,對任何人都是一副笑裡藏刀的模樣。
相比起來,那個七王爺季悠然倒是真切許多。不過就衝他當初把刀子架在季子軒脖子上這一行為,艾雲揚也恨不得能一巴掌抽死他。
太醫來給季子軒換了一回藥。劍傷在左側腹部,很長的一道口子。
季子軒沒敢看,躺在床上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仰著睡,有些倒不過氣來;趴著睡,又會壓倒傷口。
而且太醫不知道給他用了什麼藥,一陣陣的如同針刺般的疼。
“小季。”艾雲揚終是看不下去他痛苦難耐的樣子,出聲建議道:“我抱著你,也許會舒服一點。”
這種看似佔便宜的要求,艾雲揚料想他是不會同意的。
果然,季子軒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默默地朝那人伸出了手。
艾雲揚一下子愣怔住了。
季子軒窩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總算不覺得那麼難受了。懶散地問起那天之後的事。
艾雲揚沒法去回憶當時季子軒的劍刺下去時自己是什麼樣的複雜心情,只輕描淡寫地說了魔教的現狀。
“魔辰跑了。魔教裡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殺死了。他現在走火入魔,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雖然說練就邪功練至走火入魔的地步也是合情合理,但不知為何總是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的原因在裡面。
“齊雪衣呢?!”季子軒突然想起這麼個人來。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反應過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