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威嚴。
孟散啊孟散,你不僅皮鬆,怕是連命都不想要了吧?!
“啊~~~~”
“啊——!”
兩聲痛呼同時響起,一聲綿長起伏,帶著半遮半掩的情/欲,一聲尖利挺拔,猶如刀鋒直入天際。不消說,第一聲是凌中南的,第二聲是袁玖的。
袁玖下/身痛得緊,為他贏得風流名的第一功臣竟遭此慘烈對待,他頓生要將凌中南碎屍萬段之心;凌中南那舒坦也只是一瞬,進去小半後再動彈不得,尷尬地支著不上不下的身體,滿頭大汗看看心如死灰的袁玖,再低頭看看自己,眼睛閉上一陣兒又睜開,歡意去了大半。
溫熱的液體突然從那裡流出些許,兩人俱是一驚。
袁玖是個中高手,跟凌中南歡好無數次,霸氣十足風捲殘雲,但從未弄傷過他。
凌中南疼得呲了呲牙,終於認輸,扶著袁玖的寶器,小心翼翼退了出來。
袁玖心中長嘆,好在沒卡住。一場情/事竟如此險象環生,可嘆可嘆。
“你……我枕頭下有藥,你自己將就用些吧。”
凌中南似乎仍在為自己的無用自責,怔了半晌後,從袁玖枕邊摸出個小瓷瓶,轉著手腕端詳一陣,突然傷感地嘆了口氣。
袁玖驚道:“怎的?”
凌中南欲言又止,“無事。”
言罷有些彆扭地退到床腳,撥開藥瓶摳些藥膏在手指上,臉色微紅地分開腿,手指往身後探去。袁玖來這偏僻處,身邊只孟散一人,又帶著這樣的藥……
怎能讓自己不胡思亂想?
此時的袁玖卻想起凌中南在人前的正經威嚴,再看如今這害羞勁兒,哎……不可說不可說。
“你竟能看出我教的易容術,本事又大了不少。”
“不是看出,而是……”凌中南一頓,眉頭微微皺起,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去了,“常教易容術天下無敵,我與你若無此等關係,是斷然看不出。”
袁玖懂了,凌中南在廳中求歡,孟散定是招架不住才露出馬腳。
孟散……袁玖咬咬牙,看本座如何收拾你吧!
“你這傷得養,待會兒我吩咐下人給你收拾屋子,這兩日安心休息吧。”
“我帶了兩個護衛在村外鎮上,你可有什麼想吃想喝的,叫他們送來?”
袁玖無奈,一門之主絕不是笨蛋,可他何時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用麻煩,你養好了傷,我與你有話說。”
凌中南神色暗了暗,他從未給自己上過這種藥,有些艱難費時。偷偷去看袁玖的表情,卻無半分心疼憐惜。江湖人皆道袁玖風流,風流背後,永遠躲不過寡情二字。
孟散回房後連喝七大碗涼茶,跑了一趟茅房才冷靜下來,隨即發現了一個鐵證如山他卻一直忽視的事實:凌中南、凌門主竟是被他家教主壓的!
就連他家教主動憚不得,明明可以輕鬆扳回一城之時都甘心被壓!這是何等氣度?!
凌門主之心,斷不是他這等凡夫俗子所能領會的。
同樣,教主之心,即使他身為貼身侍衛,也無法領會。
誰都不給壓,竟就輕輕鬆鬆隨隨便便地讓自己壓了?敢情教主與自己那回,是他第一次被壓?還是他心甘情願,萬般主動的?孟散腦中一空,背後有些發涼,這事兒……一定有哪裡不對。
此前一味操心照顧教主,從未分神想過,若曹前輩真讓教主懷了胎兒,那他豈不也成了爹?
此事……果然很混亂。
其實……他家教主總這樣,喜歡做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他早應該習慣。
更何況凌門主也在,事情走向不歸他控制,只好且行且看。
頭件事,就是請罪。
在門外剛說了句求見,就聽裡面袁玖一聲厲喝:“門口跪著!”
孟散聽令,連忙恭敬地跪下。
這一跪,就跪了一天一夜。
孟散心裡沒有半點兒不平,反而覺得這處罰輕了。期間下人來送晚膳,被袁玖遣了回去,又加了句客房那位凌公子,一日三餐各類茶點要記著擺最好。下人走後,孟散有那麼點兒不是滋味,果然凌門主主動歡好一次,就把他家教主的心給拽了回來。
“教主,屬下請凌門主來陪您可好?待會兒換藥沐浴,需要有人在旁。”
平常這些都是孟散來做,現下他跪著,看袁玖也沒讓他起來的意思。一時衝動講了這話,他自己都覺得酸牙,更別說袁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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