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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玖道:“不如就趁今夜,讓你擁有些旁人不曾擁有的、更親密的東西?”
水寒衣微微紅了臉,卻是往袁玖隆起的小腹上掃了眼,“如今的你,可以嗎?”
“如今可以,恐怕過陣子就真不行了,所以,你要抓住機會。”袁玖傾身過去,貼住水寒衣的耳垂,聲音裡帶著惑人的笑意。
說來也怪,從前袁玖一向是看中了誰便直接拐上床,辦完了事再說後話,可與水寒衣卻剛好相反,雖然睡在一張床上,親吻和擁抱也常有,卻始終沒有再做別的。
並非不願,而是兩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覺得時機未到,所以並不著急。
可如今,若不進一步的話,恐怕就越走越遠了。
回去後袁玖小睡了一會兒,說是累,但水寒衣知道,這也是為晚上儲存體力。
近日懷胎的緣故令袁玖身懶嗜睡,因此今晚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他心裡也沒底兒。
和袁玖相好,就意味著被壓,水寒衣看得出,至少在自己這裡,袁玖不會做下面那個。
袁玖醒後,兩人吃了些簡單清淡的飯菜,又去院子裡散了散步,邊走邊聊,誰都沒提馬車上關於今晚的約定,但卻心知肚明。
回房後,果然見一切都準備好了。
兩人一同在那隻大號的浴桶中沐浴,說是沐浴,實際是為了增添情趣和性致的前戲,仍是袁玖主導。他才將水寒衣碰了幾下,對方便激動起來,他滿意地笑著,如他所料,這人確實沒經驗。
挺著六個月的肚子,袁玖將已見迷亂的水寒衣從浴桶中撈出來帶上床,看著那雪白的身體漸漸泛出豔麗的紅色,清俊的面龐一點點染上欲/望的痕跡,他渾身猛然燒起,下腹愈來愈熱,身體蠢蠢欲動——長時間沒發洩,再加上懷孕的緣故,他比以往渴求著更多。
眼神迷離起來,兩人都已到了最佳狀態。
他壓在水寒衣身上輕輕摩擦,那人慾說還休的呻/吟不斷地挑/逗著他,折磨著他。瘋了般渴求著接觸和交融,想要找到宣洩的出口——從前在情事中,他即使享受,但也相對清醒,可今日卻幾近迷狂了,果然是空虛了太久麼?
分開水寒衣的雙腿,他往下退了退,一手握住那人腰下的寶器,那人頓時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袁玖生了玩弄之心,靈巧的手指在那東西上若有若無地滑過,水寒衣失了調子叫起來,眼中含著細小的淚花。見此情景袁玖更是激動,堵住那即將發洩的出口,另一隻手沾了藥膏來到那人身後,一點點深入開拓。
水寒衣只覺得自己飄了起來,身體的前後中心被控制,每每即將攀上高峰卻倏爾落地,猶如隔靴搔癢,始終達不到極樂,浮浮沉沉。
他不斷地求饒叫喊,真的要瘋了。
雙手抓著床單,卻用不上力,繼而抓住袁玖的肩膀,以固定住自己大力晃動的身體。
那寬闊的雙肩正是他渴望的,指節攀著袁玖逐漸向上,最後插進對方頭髮——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支點,所以便像救命稻草般緊緊抓著不放手,然後大力按下去……
猛然間天翻地覆,袁玖肩膀一矮,手法凌厲地將頭上的兩隻手拽下來死死扣住,另一手使了招鎖喉,將水寒衣按在床頭。
水寒衣頓時窒息,張著嘴滿臉通紅,無辜地看著袁玖,卻見那人早已消去情/欲,一臉陰冷。
袁玖冷笑道:“兜了個大圈子,終於抓到你了,水公子。”
此時,水寒衣臉上的驚慌也沒了,而是堪比袁玖一樣的冰冷。
那雙被袁玖制住的手掌,正泛著滲人的烏黑。
作者有話要說:餓的頭昏腦脹直不起腰的囧墨爬上來個更新,呼……
水公子啊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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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背叛 。。。
袁玖掃了一眼那雙明顯淬過劇毒的手掌,輕蔑笑道:“人長得真美,心卻不是一般的狠毒。竟然想到在床上趁我防備最弱時殺我,你的確動了心思。”
水寒衣冷笑,“彼此彼此。”
袁玖笑意不減,鎖喉的手稍一用力,水寒衣立刻痛苦地皺起眉。
“你裝模作樣的本事的確不錯,只可惜想萬無一失,還差得遠。”
水寒衣臉上露出些許不解,看向袁玖,似乎是要讓他說下去。
“讀過書,知書達理有分寸自然沒什麼,可一路走來,於衣食住行生活起居上表現出的細膩精緻,卻絕不是出身貧寒農家之人能做到的;其次,從齊江天懷胎到我懷胎,如此驚世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