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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竹青道:“屬下明白,不如就趁這幾日將所有的事都定了吧。”
袁玖點點頭,“好。”
沉默片刻,孟散終於忍不住了,但他仍舊壓抑著心中的不快,勉強道:“不知教主在為何事打算?其實屬下手中握有不少古門內部的勢力,教主不妨說出來,讓屬下為您分憂。”
袁玖還未答話,莫竹青便投來一個不屑的笑容,“你可是有前科的,如今又是深受凌中南重用的馬淺夕馬堂主,我們哪兒敢對你推心置腹?教主受過一次傷又跳過一次崖,你還嫌不夠?”
孟散不搭理他,只一心挽回袁玖,“教主,此事的原委屬下一定據實相告,屬下這三年來所做的一切都只為將功贖罪,求教主再相信屬下一次!”
袁玖一手擺弄著桌上小巧精緻的酒杯,好像什麼都沒聽見。燈光在他的側臉投下陰影,顯得黑眸更黑,長睫更長,淺淺的笑容也愈發有深意。
孟散正有些恍惚,就見莫竹青一步跨到他面前,“沒看到教主根本不想理會你麼?還不快走!”
冷漠和譏諷徹底將孟散惹毛了,他瞪著通紅的眼,憤怒的火焰幾乎能立刻從那裡冒出來。猛推莫竹青一把,他跨進房裡,怒道:“仗著曾經爬上教主的床便為所欲為,你太自不量力了!我告訴你,教主是我兒子的爹,這是我們的私事,根本沒有你插嘴的份,要出去也該是你出去!”
袁玖和莫竹青都怔了一下,畢竟孟散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出人意料。
然而更出人意料的還在後面,孟散直接向袁玖撲來,抓住他便要強吻。
第一次袁玖沒防備,嘴上被他重重地吻個正著。而他只是驚異了片刻,便回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無論孟散怎麼努力主動,他只是眼角略帶厭惡地偏過頭,不迎合,更沒有激烈的反抗。
孟散既然來強的,就不怕他反抗,所以此時強忍著的厭煩才是致命一擊。
袁玖最是瞭解他,很輕易便扼住了他的軟肋。
果然,孟散抱著袁玖的雙肩,兩張臉捱得極近,那雙空洞的眼彷彿已直接刺穿內心,不停地提示著,他討厭你,他討厭你……
孟散的手不禁顫抖起來,是的,自己做了那麼多錯事,他怎麼可能不討厭自己?
燈罩裡燭火時亮時暗,孟散彎腰傾身一臉渴求和痛苦,袁玖卻是死氣沉沉。莫竹青心內不禁搖頭嘆氣,這孟散,也挺不容易的……不,確切說,他們都不容易。
半晌,袁玖推開籠罩著自己的人,正了正衣服,道:“時候不早了,竹青,服侍我歇息。”
這裡的“服侍”是什麼意思,他們自然都懂。
孟散不知自己是怎麼出去,怎麼回房的,渾身的壓抑讓他喘不過氣,彷彿河水乾涸後的魚,無濟於事地努力張嘴,結果只是更加接近死亡。窒息和猛然襲來的銳痛縈繞著他,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就連一劍了結性命的能力都已被剝奪。
莫竹青沉默許久,才露出個輕鬆的笑容,“孟散如此主動,教主心中該是高興的吧?”
袁玖目光閃了閃,卻沒理他。
“明知這是古門的陰謀,卻義無反顧地往坑裡跳,說是想讓水寒衣嚐點兒甜頭放鬆警惕確實不錯,但最真實的原因,還是因為執行任務的人是孟散吧?嘴硬心軟,教主你對他的感情,還真是讓人震撼。不過屬下要提醒您,以這樣的狀態跟水寒衣鬥,是絕對不行的。”
袁玖猛地轉頭看著他,眼神犀利。
“我應該早就告誡過你,我最討厭的,就是身邊的人太多話吧。”
莫竹青面無懼色,“屬下只是不希望三年來的努力毀於一旦。”
袁玖站起來走到莫竹青面前,輕輕捏起他的下巴,雙眼微眯,“那你就耐心等著最終的結果吧。越來越嘴刁的傢伙……都說了讓你服侍我歇息,還愣著幹什麼?”
莫竹青臉色微變,隨即笑起來,“不想教主竟是念舊之人,孟散知道了,會傷心的。”
袁玖冷哼一聲,“他剛剛還不夠傷心麼?況且你如此善解人意,不知比他好多少倍!我們已有五六年沒在過一起了吧?今夜就讓你重溫舊夢……”
說著,袁玖輕輕吻上莫竹青的唇,手也伸進他衣內,挑/逗著記憶中的敏感之處。莫竹青低低地呻/吟幾聲,身體軟了下來,倒在袁玖懷裡。
袁玖將他抱上床壓在身下,一點點找回當年的默契。然而到了緊要關頭,莫竹青卻推拒起來,不停地往後縮。袁玖一怔,看了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