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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的事我們不能做得太絕,雖然此時不能還給丁雁翎,但至少得讓他得個信兒見個影子。況且你與他那隊是主力,一路勢必兇險,有這東西防身,也是好的。”
孟散覺得不妥,正要推辭,袁玖卻已猜到他心中預備的拙略理由,便直接將神兵塞到他手裡。
“我用我的劍已習慣了,那才是有靈氣,用這傢伙雖無大礙,可威力不見大漲,也不甚順手。然它渾然樸實、內見光華、大巧不工的模樣與你倒很相似,或許你更適合它。聽我的話,帶著吧。”
孟散嘴唇微張,睫毛扇了扇,突然猛地將袁玖緊緊抱住,動情地在他耳後吻了起來。
袁玖只是微笑,心中倍感通透舒暢。
出發時,袁玖將部署的細節和各人的職責明確了一遍,再次向丁雁翎道謝後,看著幾隊人馬向不同的方向發出,最後紛紛行至道路的盡頭,自己也揚起馬鞭,絕塵而去。
天空湛藍而廣闊,愈顯高遠,讓人心情大好。
他伸出手掌看了半晌,隨即握住。他並不貪心,但只要是屬於他的,他絕不會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更新~小九最近狀態不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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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暖愛敵情 。。。
青玉如晤:
一別數月,不得相見,以君身懷幼胎,又奔波勞碌,吾思念甚重,憂慮尤深。離別至今,我教奇襲甚佳,氣勢如虹,古門江北五家分舵盡被攻陷,吾將全力清除餘黨,不日之內,即可大成。
今已入秋,早晚霧深露重,君當留心添置衣裳,量力而行,以己身為重。吾日夜以期後會,望能常伴君側,操勞行走諸外事;或與君及幼子共聚天倫,時刻相隨,則吾心稍安。
書不盡意,盼即賜復。
請君千萬珍重,謹之頓首。
袁玖將書信前後看了幾遍,透過薄薄的信紙,彷彿能看到那人落筆時的神態動作。他掛著淺淺的笑容,一臉欣慰。孟散信中雖說“數月”,可事實不過剛過兩個月,可見他是何等的度日如年。袁玖開啟抽屜,取出用細繩捆成的一卷信札,將這封剛收到的捆在裡面。
厚厚的信札裡全是與孟散別後他寄來的,每一封都不長,寥寥數語,不止報告他們的行程和任務結果,更多的參雜著他對袁玖的思念和空閒時頓然而生的情緒,好像無論什麼都要跟袁玖分享。也正因如此,他的信又多又快,經常這封剛寄出去,就又提筆寫下一封。
這番累壞了信鴿的深厚情意,幾乎讓身經百戰的袁玖都有些招架不住。
享受完份每天必至的體貼溫存,袁玖收起信札,踱步到窗前,開始規劃今後的行動——這也是他每天必做的事。唯有一遍遍反觀,得出經驗找到漏洞,才能長久立於不敗之地。
古門雖然近幾年來聲勢大盛,可這只是虛浮的外表,其主要勢力仍在江北一帶,只要能滅掉那裡,便如斷了巨人四肢。
如今時機正好,常教採用最擅長的奇襲策略,加之孟散和丁雁翎率領的均是精英,再適當的利用武林其他門派造成混亂局勢,前後兩個多月連番推倒江北幾大分舵,是早在袁玖計劃內的。
與此同時,他親率的一隊探子和另外一隊所做的輔助尚算不錯,成功地擾亂了水寒衣的計劃。水寒衣得失心太重,顧慮太多,在追尋凌中南的下落和守衛古門中左右為難,顧此失彼。
連連受挫後,那極端的個性就越發嚴重了。
他雖有萬千手段,但一人獨大時卻不懂恩威並施籠絡下屬,失利的部將被他毫不留情地斬殺,他如同一個困守孤城急紅了眼的將軍,以最慘烈的方式贏得信心,但實際上,只是自欺欺人。
古門中的內應源源不斷地將這些情況傳遞出來,說水寒衣如今枯瘦如柴面色枯黃,內心也是病入膏肓,太過一意孤行,已然搖搖欲墜,不知何時便會倒塌。袁玖雖有預料,但他恐怕水寒衣還有後招,時刻提醒自己小心謹慎,萬不能掉以輕心。
畢竟,那是曾兩次將自己逼上絕路的人。此時他雖佔優勢,但只要有半點兒漏洞,就有可能讓對方翻盤,到那時,將是絕對的永不超生。
十天後他收到各路報捷,眾手下已按計劃將拿下的地盤完全控制。袁玖大喜,召集各路留下適當人手,然後一齊趕往古門總壇城外的密所會面。
袁玖發覺,他的手指竟興奮地顫抖——因為一旦順利,這將是為準備最後一戰的會面。
袁玖到達密所時已近中午,此前莫竹青的人馬已先一步抵達,備好了一切,大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