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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命相脅,他只好答應陷害莫竹青,並將寶劍奉上。可緊接著他就抓到了凌中南的把柄,他要水寒衣發誓不再打莫竹青的主意,並表明雙輝樓今後不會聽從古門的命令。
這就是為什麼莫竹青身為袁玖身邊最重要的人,三年來卻一直平安無事的原因。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記得將那塊玉佩交還給他時,他接過來,看也沒看便直接從二樓扔了出去。
那一刻,丁雁翎有種錯覺,彷彿被摔碎的是他的心。
忍不住低頭吻了吻那人的臉頰,直爽、倔強而任性,真是讓人不愛都不行。
莫竹青在一種詭異的感官中醒來,清醒的一瞬,又差點兒被頂昏過去——那個人面獸心的男人正騎在他身上狂奔。用丁雁翎的話說就是,如斯美色在懷,能從剛才忍到現在,說明他定力很好;但如果仍舊什麼都不做,就只能說明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與他逐漸攀至愉悅的頂峰相比,莫竹青則一次次墮入了泥潭。身體未得到充分休息,腹中空空,什麼都沒來得及吃就先被人風捲殘雲地吃了。他頭愈昏,胸愈悶,難耐欲嘔。
幾乎奄奄一息時,丁雁翎才暢快地發洩完,神清氣爽地穿衣服。那順著大腿緩緩流下的液體讓他恨不得一把掐死這道貌岸然的始作俑者。
丁雁翎正準備將人抱去溫泉,就見自己的衣袖被人拉動。他怔了一下,回頭看著床上神態慵懶的莫竹青。居然這麼主動,丁雁翎心情大好。
可莫竹青只是張了張乾澀的嘴唇,語氣聽不出任何情感,“忘了告訴你,你其實是禽獸不如。”
丁雁翎系衣帶的手一頓,有些放棄共浴時再來一次的想法。
大清早,小販們佔好攤位,吆喝聲由遠及近,漸漸響起。
孟散來到正東大街口牌坊下時,袁玖和冬兒已經站在那裡了。孟散面露愧色,向袁玖抱拳示意,又摸了摸冬兒興奮的小臉,“我還說早來一會兒,沒想到尚兄居然更早,失禮了。”
“馬兄太客氣了,是冬兒等不及,天剛亮就鬧著出來。”
袁玖依然淺淺地笑著,在孟散看來,就如極度疲倦時跳進溫熱的浴桶,水流將全身緩緩撫過的熨帖和舒適。就在他沉溺於這個笑容無法自拔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個叫勤兒的小傢伙呢?”
“出門前,隔壁家的幾個男孩叫他去玩石子,還說山上廟裡有和尚打拳,他們想去看。你知道,比起紙鳶,男孩子更喜歡打打鬧鬧的遊戲。”
“原來如此。”
冬兒卻突然插話,“勤兒哥哥太笨了,馬叔叔會飛,肯定也會打拳,而且肯定比廟裡的和尚打得好,他應該來看馬叔叔打拳。”
兩個大人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冬兒仰頭又問:“馬叔叔,你打拳可棒了是不是?”
“嗯……還算可以吧。”
“那你要打給我看,我回去告訴勤兒哥哥!”
“好啊!”孟散捏捏冬兒肉肉的小臉蛋,跟袁玖示意,一同往街上走。
雖然袁玖說已在家吃過早飯,孟散還是執意將他們領進了家一看便很富貴的酒樓,理由有二,一是他還沒吃,二是這裡的糕點和粥很有名,即使吃過了,也應該嚐嚐。
袁玖這幾年雖然隱藏身份深居簡出,但外界的情況他基本都知道,自然也知道這家酒樓,可被保護過度的女兒卻是第一次來,不禁十分新奇地望來望去,再一次深信勤兒不來是錯的。
叫了幾樣糕點和粥,孟散認真地介紹著,看著那兩人吃後露出讚歎的神情,便覺得自己賺到了。尤其是冬兒,吃得小臉鼓鼓,連說了好幾次“馬叔叔是大好人”,即使袁玖勸她當心撐著也不聽。
孟散笑道:“尚兄,等下我們要走不少路,孩子要是不多吃些,很快就會累的。”
“就是就是!”冬兒不知聽沒聽懂孟散的話便附和起來,又塞了個核桃酥在嘴裡。
袁玖摸摸她的腦袋,“既然這樣,你可要答應爹爹,今天自己走路,不許要抱抱。”
冬兒把臉一扭,“不抱就不抱。”
看著這位父親對女兒的寵溺,孟散突然一陣恍惚,想起曾經和袁玖在茶樓喝茶的情景。如果後來那些事都沒發生,如今他們也一定是快樂的一家三口,只是不知跟眼前這位比起來,袁玖對待孩子是會更嚴厲還是更寬容。
回過神來,對面的人正盯著他看,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尚兄為何一直看著在下?”
“我看馬兄氣色不佳,可是昨夜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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