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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裡有一個,你可不許傷它。”
孟散本能地睜大眼睛,忍不住露出笑容,又驚又喜,想說什麼,卻因為問題太多,不知先說哪個,索性將一切都化作行動。不得不說,袁玖再次懷胎的事實彷彿在他正熊熊燃燒的欲/火上又添了股熱油,從腳底燒到頭頂,旺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自認是個稱職的爹,便將自己放在袁玖兩腿根部,大力挺/動摩擦;他也自認是個稱職的愛人,不會忽略對方的感受,便騰出一隻手握住袁玖的,使出渾身解數讓他舒服。
另一隻手在袁玖背後撐著身體,不時地給予愛撫;嘴也不閒著,埋頭在脖間,將無數的吻印在上面,就如真心實意地對他吐露千言萬語。
因此,孟散覺得自己很忙。
在床事上總有一個人會比較忙,孟散很有自覺地承擔了這個重任。
從前的歡好也有數十次了,但他卻將今日這一次作為起點,他吼出了所有的壓抑,釋放了這幾年來所有的負擔,他只需心無旁騖地去愛袁玖。
袁玖曾不滿地說他變了,那麼他就再變回去,變成從前那個孟散,不就行了麼?心中一片曉暢,他終於發覺沒有什麼是艱難的,袁玖喜好風流,他偏要他痛改前非,對自己一心一意!
因為風寒,袁玖本就有些頭暈,此時又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愜意地享受到最後,睏意便排山倒海而來。他計劃著睡個回籠覺,中午起來正好吃飯,誰料因為兩人久旱逢甘霖,折騰了太久,現□體又不甚好,這一覺醒來,不僅中飯早已吃過,晚飯都即將擺上桌了。
孟散也算得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袁玖才睜了眼睛,不及說話,他就將漱口水、潤喉水、衣服、靠墊、開胃的小食都備好了,依次擺上來,周到細緻,讓袁玖十分受用。
做完一切,孟散搬了個小凳往床邊一坐,安安靜靜的。袁玖突然覺得這狀況很是異樣,便也扭著頭盯著孟散看,那傢伙笑嘻嘻的,樣子曖昧又意味深長,弄得他禁不住猜測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或者是不是自作主張地確定了什麼。
總之這個情景……陌生而熟悉。
陌生是因為孟散一反常態,熟悉是因為……也許這才是常態?他記起來了,以前的孟散就是這樣,時而正正經經,時而沒大沒小,時而對自己這個教主的某些行為無可奈何。
如今想來,那些過往如此鮮活,甚至連對話和表情都記憶猶新。可另一個事實卻是,自己因為這三年的變化忘掉了曾經那個真正的他。
曾經那個……他愛著的他……
他也常常問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個人?如果那人變了,他還會繼續愛嗎?然而結論卻是,他不會變,他的沉默他的隱忍他們的疏遠都是假象,他們在對方心裡已經存在,就永遠不會變了。
突然之間,想要叫他一聲小散。
袁玖一怔,發現孟散正在他眼前晃爪子。竟然看他看到出神,這讓袁玖羞愧地想撞牆。
“教主,你總盯著我做什麼?”
孟散還故意揪著他的小辮子不放,配上那無辜溫柔的笑容,實在可惡。
袁玖沒好氣地咳了咳,“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能與教主在一起,就是傻了,屬下也樂意。”
袁玖睨他一眼,以前喜歡跟他鬥嘴是為欺負他,如今卻被佔了便宜,方知其行可惡。他不理會,作勢要下床,卻被孟散攔住。
“教主且慢,莫竹青診治過後說你要臥床休息,晚飯就在床上用吧,我去給你拿。”
袁玖一把拉住他,瞪眼問道:“什麼診治?他何時診治我了?”
孟散不好意思地笑笑,“……方才你睡過去了,我怕你和孩子有事,就叫他來看看。”
頓時,袁玖怒不可遏,卻無處發洩,想將孟散罵一頓打一頓,可結果已經鑄成,無法更改。他能清楚地在腦中勾畫出莫竹青是頂著怎樣一張臉來診治正墮於滿屋春色中的他,也能絲毫不差地想到孟散那恨不得立刻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關係的齷齪心思。
他硬是咬了咬牙,將那些憤恨嚥下,臉色黑得不行。
孟散連忙來勸,“教主,我知道這次做得有些魯莽,但你放心,我是收拾好了才叫他來的。況且,”談到此處,他收住笑容,擔心不已,“你的身體不得不顧慮,我方才一時色急……我發誓以後決不會了。莫竹青說胎息雖然安穩,但因為近日連番勞碌,胎兒有些弱,否則也不會四個多月了仍不見起色,教主你就聽話,該吃飯吃飯,該吃藥吃藥,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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