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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一隻手將酒抹開,手下除了滾燙的手感之外,還有結實有彈性的緊緻感。莫盡言心想,這人的身體還是挺好的,皮是皮、肉是肉的,約莫平時也是勤於鍛鍊的。
他的手一路往下,摸過胸膛,繞過傷口,抹至小腹,大腿根部,手停留在私|處茂密的草叢邊。莫盡言突然停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除自己外的成年人的那|話|兒,他的心緊張得怦怦跳,就彷彿在河邊無意間聽見村中慶哥和慶嫂兩口子在蘆葦叢裡打野戰的情景,讓他既害怕又興奮,他的臉瞬間紅了。但是卻止不住自己往那兒看的心情,他先是抬眼偷看了一下那人是否真的沒醒,然後才敢低頭悄悄往私密處看。
那東西此刻沉睡著,但是形狀和大小都跟自己的不太一樣,應該來說,是很漂亮,頂端還有個蘑菇頭,顏色微黑,而且比自己的大上不小。燈光雖然朦朧暗淡,莫盡言卻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突然起了褻玩的心思,大著膽子,用手指輕輕地挑起那東西,觸感細滑,軟綿綿的沒有反應,他收回手,又繼續去給對方抹酒。還是忍不住又將手縮回去,試著用手抓了一把那東西,雖然沒有硬度,但是幾乎一隻手都握不過來。莫盡言的臉徹底紅了,暗自罵了一句:他孃的,怎麼跟驢子那玩意兒一樣,比我的居然大那許多!
再睡著之後,莫盡言便做了春夢,夢裡有個驢子一樣的大傢伙,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動,蹭著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還有一雙手,不住地撫摸自己的那|話|兒,還和那大傢伙一起,不斷地撫摸、磨蹭,自己被弄得面紅耳赤的,心裡慌亂不已,卻又興奮歡喜難耐。莫盡言只覺得一種極致的快樂從腦海中飛過,“啊”地叫出聲,驚醒過來,發現自己掙躺在床上,夢中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褲襠裡一片溼滑。
這是他第一次夢遺,心裡慌亂無比,手腳都不知道如何自處。手肘無意間碰到床上的另一個人,那人的身體已經不再灼燙,是溫熱的,呼吸有些濁重,但是睡得很沉。莫盡言想起夢裡那個人和那個大傢伙,一閉上眼,那種真實感還在。他伸手去觸控身邊這個溫熱的身體,想到這人下面那物,夢裡面的,可不就是這個傢伙?莫盡言的心一下子亂了,再也睡不著了,他慌慌張張爬起來,換下褲子,用水洗了好幾遍,這才晾掛起來,逃也似的匆匆出門去收漁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過了很久,終於開新文了,謝謝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援。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心境有了不小的改變,可能會在文中有一些體現,但還依舊熱愛生命和生活,相信一切真善美。無論遇到什麼壞天氣,只要堅持,便是晴天。
這個故事醞釀了很久很久,但是覺得功課還是做得不夠足,只能說是跟大家一樣,一邊學習一邊寫作,希望能夠寫出我自己滿意的故事來。
2、第二章 心動
清晨,濃霧四起,莫盡言急急忙忙將漁網從江裡收了回來,漁網上還沾著白花花的來不及取下來的小刀魚,挑起漁網和漁船便往家跑。他心裡記掛著被自己救回來的那個人,雖然後來燒退了些,但到底還是沒醒,不知道自己離開後他有沒有醒來。雖然那個春夢叫人羞惱無比,但到底還是止不住對這個人上了心。
飛奔回到家裡,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自家門口:“芸姐姐。”要是平時,聶芸過來看他,他定然高興得要蹦起來,此刻他的心思卻更多在屋裡那個人身上,想著那人赤|裸的身體,胯|下的偉岸之物,以及昨晚的那個快樂又羞人的春夢,他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他覺得自己有點太奇怪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不認識的人,還是個男人,自己為什麼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好奇和興奮呢?
聶芸穿著土布碎花裙子,頭上繫著一塊藍地白花的包頭帕,雖然是極尋常的漁家女子打扮,卻難掩其端麗秀美。莫盡言曾經還偷偷想過,將來一定要娶芸姐姐為妻。
“小言,你回來了?祖父讓我煎的藥已經煎好了,我給你送過來。”聶芸雖然不帶笑意,但是態度極其溫和,有一股溫柔婉約的味道,讓人覺得親切。
莫盡言放下漁船,連忙開啟門鎖:“謝謝芸姐姐,芸姐姐請進。”
聶芸進了屋,問:“病人在哪兒呢?”
莫盡言跟著進來,手一伸,指向自己屋:“在我房裡呢。”
聶芸到底是個漁家女子,沒有大家閨秀的忌諱,抬腿便要進莫盡言的屋。莫盡言突然憶起什麼,連忙跑去攔住了:“姐姐,你別進去了,不太方便。”
聶芸不解地看他:“怎麼了?”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是病人,自然是自己去照料比較合適,畢竟她替祖父照料病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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