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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樹去。俞思冕連忙叫道:“等等再下去,母豬會發狂的。”
果然,那野豬被射中後,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聲,如發了狂一般到處亂衝亂撞,撞得栗子樹上的毛栗子如下雨般落下來,弄得兩個人躲閃不及,被毛栗子砸了好幾下。
不多久,那母豬終於精疲力竭了,血也流得差不多了,它厲聲嘶叫了數聲,躺在地上直喘息。
俞思冕率先從樹上躍下去,走過去,拔出身上的短刀,朝母豬脖子上紮了進去,頓時,血流如注,那母豬掙扎了幾下,終於不再動彈了。
莫盡言也隨著下來:“死了嗎?”
“好了。咱們還打獵嗎?”俞思冕直起身來問他。
莫盡言笑呵呵的:“不打了,已經夠吃了,還能過個肥年呢。”他本來也沒想打母豬的,不過這傢伙太兇悍了,非要鬥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自己撞上來拼命,正好便宜了他們幾個,過完這個年估計都吃不完這頭豬,野豬肉香著呢。
“那我們找個東西將它弄下去吧。”俞思冕看了看周圍,想要找根適合抬的木棍出來。這野豬起碼有兩百來斤,又髒得要死,只能抬下山去了。
俞思冕去找木棍,莫盡言彎下腰,開始撿地上的栗子,這東西雖然滿山都是,但卻是好東西,炒著吃煮著吃都香甜著呢,正好帶回去消磨時間。
俞思冕提了根長木棒回來,看見莫盡言貓著腰,撅著屁股在地上撿東西:“你做什麼呢,小莫?”
莫盡言直起腰來,扯開衣兜給他看:“好多毛栗子,我撿點回去嚐嚐。”
“哦,那你撿吧。”俞思冕開始用藤條捆紮野豬的四蹄,這些都是他在建寧學到的技巧,手法熟練,看起來就像個老獵人。
莫盡言看他在忙,毛栗子也不撿了,趕緊過來幫忙。
俞思冕擺擺手:“我一個人行,你撿吧,我弄好了,咱們就下去。”
莫盡言笑眯眯地繼續撿毛栗子,還沒有忘記去將他射到的那隻小豬撿回來,另外兩隻已經不知去向了,估計見勢不對就趕緊逃走了。莫盡言也沒去找,那兩隻小豬早就不吃奶了,沒了娘照樣能自己活下去。
陳平生在山下將兔子都快烤熟了,才看見那兩個人抬著一頭大傢伙回來了,嚇了一跳,趕緊過來幫忙。
許哥在天上盤旋了幾圈,看見主人終於出了林子,這才落下來,停在抬野豬的木棒上,好奇地打量著那個大傢伙。
三人一鳥勉強吃了一隻烤兔子,一隻烤小豬,這才往回趕。陳平生帶著野豬先回去了,俞思冕陪著莫盡言去給師父和莊許祭掃。
莊許屍骨無存,只有一個衣冠冢,其實莫盡言倒是願意相信,許哥他沒有死,他只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暫時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莫盡言在師父和莊許墳前說了許多話,將他這一年多來的經歷都說了一遍。俞思冕看著有點吃味,以前他以為莫盡言死了的時候,也會經常對著他的牌位說許多話,告訴他自己所有的事情,就跟莫盡言現在跟莊許說的一樣。
他可以肯定,莊許在莫盡言心中,有著非同尋常的地位,否則不會將小雕取名為許哥,想到這些,他的心就有些顫抖,他不肯承認自己是在害怕。如果那個人還在,他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和他公平競爭,將小莫爭取回來。但那個人已經不在了,自己連對手的面都沒見著,這注定就是一場沒有輸贏的競爭,無論結果如何,俞思冕都覺得自己不算完勝。
從莊許墳前回來,兩個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莫盡言是不想說話,俞思冕是不敢說話,他雖然迫切想知道莊許和莫盡言的關係,但是卻不敢去要那個肯定的結果,不去問,自己還能自欺欺人,相信他們只是純潔的兄弟關係。
回到家,陳平生和陳良正在大門口貼春聯和福字,呼喚他倆來幫忙。陳平生和陳良的笑臉和紅通通的過年氣氛,才打破了他們倆之間的僵局,方才的壓抑沉悶情緒才消散開來,漸漸露出笑臉。
這是莫盡言記憶中最熱鬧的一個年,早兩年和莊氏父子一起過年的時候,家裡也才三口人,現在卻有四個人,還加上小雕許哥,熱鬧非比尋常。這也是莫盡言和俞思冕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上千個日夜的思念與煎熬,終於得到釋放與救贖,真是值得慶祝的一年。
俞思冕自從找到莫盡言,心情格外放鬆,臉也不常板著了,嘴角經常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整個人溫和可親了許多。
這天晚上,大家的心情都很放鬆,年夜飯上,酒喝得都有點多。
陳平生和陳良已經醉得睡著了。莫盡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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