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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個火銃手之後,最邊上那條船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有人在後面攻擊。立刻有人轉到船尾,開始還擊。莫盡言讓槳手們划動船槳,迅速退到射程之外。他不怕倭船追上來,若是追上來一艘,他就幹掉這一艘,反正槳手所在的位置是絕對安全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在甲板上活動的話,目標就小得多,倭賊反而難以射中自己。
果然,那艘船不敢離了船隊來追,莫盡言又換了個位置,跑到另一邊去射箭。如此騷擾了幾圈,倭賊終於怒了,派了兩艘船前去包抄。
莫盡言也不戀戰,指揮著槳手們開始繞圈子,一有機會便射上一箭,把倭賊都繞暈了,結果連對手的毛都沒摸著,自己還損失了好幾個人,氣得哇哇叫。
這邊俞思冕正領著船隊沉著應戰,這是他第一次與倭賊正面交上手,對方的實力竟與自己旗鼓相當,這讓他覺得鎮東衛的防守實力簡直是太薄弱了。雙方交上手之後,都倍感壓力。突然,水師發現對方有兩艘船退出了攻擊,己方壓力猛地減輕了不少,戰局馬上有了改觀,倭賊慢慢顯現出了頹勢。
俞思冕心下覺得奇怪,莫不是倭賊改變了戰略?但是不願意錯過機會,馬上命鼓手擂響戰鼓,發起進攻的訊號。一時間箭雨齊下,火銃齊放,殺得對方措手不及。
倭賊見勢不好,立即調轉船頭,往來路退去。水師船一路追擊,直追了好幾裡。最後俞思冕見好就收,命令水師船隊返航。
迴轉的時候,水師船點上了火把,正遇上莫盡言和那兩條被帶離了船隊的倭船正繞著圈子在交手。莫盡言一看水師船到了,便命令槳手們迅速往來路退回去,扔下兩條倭船交給水師去應付。
俞思冕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問身邊的陳良:“陳良,你看見了沒?還有一艘船。”
陳良答:“回大人話,看見了,是還有一條船。不過好像還跟倭船在對抗,應該不是倭船。”
俞思冕皺眉:“見到我們就跑,不是海盜便是商船,看來附近海島上果然是有私船存在的。傳令下去,今晚我們不回去了,就在附近的島嶼登陸,等明日繼續盤查。”
陳良小心地問:“大人,若是查到了該怎麼處理?說起來今天也算是他們幫了我們。”
俞思冕道:“敢跟倭賊對抗的,想必也是個人物,如果能為朝廷所用,那不就是兩全其美的事。”
“大人的意思是招安?”
“你覺得這法子如何?”
陳良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若是不願意,跟我們直接交手了怎麼辦?”
俞思冕面色一冷:“不願意就打,打到願意為止。”其實俞思冕心裡有數,這種跟倭賊對抗並不與朝廷為敵的民間志士,多半都是報國無門之人,招安的可能性極大。
陳良暗暗抹了把汗,希望對方是個識時務的,千萬別跟自家大人對抗起來了。
這天晚上,莫盡言沒敢回南竿島,而是將船開到了南北竿列島中的一個無名小島上,等第二天再去檢視情況。他沒有想到,水師的船隊也沒有離開,就駐紮在南竿島上,等著天亮盤查這一帶的島嶼。
翌日一早,天尚未亮,莫盡言獨自一人划著小船回南竿島打探情況,剛一進海灣,許哥就大叫起來了,這一叫,便被巡邏的官兵發現了:“什麼人!”
莫盡言心下一驚,心裡暗暗叫苦,自己怎麼這麼大意,沒去島嶼周圍看看官兵還在不在,就這麼冒失地上島來了。這群官兵,怎麼晚上都不回去的,以前可從不這樣的啊。他猶豫了一下,到底是退還是進呢,退的話,肯定會被官兵追殺。於是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岸。
兩名執刀的守衛過來了:“你是何人?”
莫盡言鎮定道:“原來是兩位官爺,小人是五虎島的漁民,叫莊言。昨晚打漁迷了方向,沒想到漂到這海上來了。不知道這是哪裡,離五虎島有多遠?”
後半夜海風停了,由於天氣晴朗,海面上起了霧,莫盡言頂著朝霧而來,滿身都是寒氣和溼氣,倒也像是在海上漂了一宿的。
那兩名官兵放鬆了警惕,一個士卒皺著眉頭說:“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已經是南竿島了,早就過了捕魚的範圍。”
莫盡言愁眉苦臉道:“小人也不知道,晚上霧太大,找不準方向,嚇得要死,沒想到還能上岸,還能遇到官爺。小人要回五虎島,請問要怎麼走。”
一個長得一臉和氣計程車卒說:“繞過這個島,往西走就可以了,最好是等日頭出來了再走吧,以防再迷路。”
莫盡言作揖道:“謝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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