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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寒水裡泡的也差不多了。」嚴既明聽了點點頭。
後來,阮亭勻竟將對方直接抱出水面,裹了衣物便回了小屋。直到被如嬰孩般放到床上,嚴既明才脫離他的懷抱。
屋內炭火還在燃燒,溫暖如春。阮亭勻舀來長巾子為兩人擦乾發上的水珠。
嚴既明之前被抱進來時便只裹了外面的裘紫袍,如今上了床,更是光溜溜一個了。他縮在被褥間,身下是綿軟的毛皮墊,偷偷抬眼看先生,對方已經放回了巾子,脫去了外衣。
嚴既明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臉色發紅。阮亭勻見之,坐到床邊,伸手摸上他的額頭,又摸了脈象。「還好,並無邪寒入體。」看來他的身體並無病痛徵兆,以後冬泳也應不成問題。
阮亭勻再褪了中衣,掀開床褥進來。嚴既明讓出空來,先生的身體進來,沾染了意思炭火的餘熱,自池中出來以後,嚴既明便一直燥熱,如此一般,更覺熱了。
他還記得之前,跟先生赤裸相對時,碰到了先生的……他記得,那時,先生也是硬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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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亭勻今日是朝著嚴既明這一邊睡著的,臉龐正好對著他,此時已然睡下。眉眼間仍可見那一派溫潤。「先生……」這兩個字嚴既明只是在心裡說說,卻不敢出聲,也不知先生有沒有睡著。
被燥熱撩得睡不好,嚴既明察覺到自己最近的變化,不,或許並不是最近,而是很久之前便有了。愈是跟著先生,他愈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是怎麼了?
嚴既明咬了咬牙,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搭在側臥的先生的肩頭,有棉被阻隔著,應該不用怕被對方發現吧。
他往前縮了縮,看看對方並沒有反應,便又縮近一點,緩慢的挪動,直到靠的更近。放在肩頭的手指移到先生的眼角,又想起曾經問過的話,先生的夫妻宮,要是自己……
他不知不覺就摸到了睫毛,貪婪的看著,看先生的眉,先生的眼,先生的唇。那股燥熱的邪火直竄腦門,他用手指觸控到了視線停留的地方,想要湊上去做點什麼。
「……清和?」阮亭勻猛然睜開了眼,將對方嚇了一跳,手指也立馬縮了回去。
阮亭勻看著他,「臉怎的如此紅?可是哪裡不舒服?」說著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嚴既明是嚇著了,他吞吞吐吐說不出話,腦子應當還沒轉過彎來,更對自己剛才的動作感到心驚,如同著了魔一般,萬一被先生髮現了怎辦。
「沒,我就是,有些熱。」他偷偷看了眼,先生神色如常,其中還帶了一絲擔憂。
「之前,我以為應當不礙事的。」阮亭勻沈吟片刻,「身體可還軟弱無力?」他抬頭看向嚴既明詢問道。
嚴既明想到之前在水裡的一幕,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唔。」
「那,不若讓我檢視一番?」阮亭勻的手掌還放在他的臉頰上,更是讓他心神意亂,聽到這樣的建議心頭便猛的一跳,帶著無限的期盼一般。嚴既明下意識的點頭,並主動靠近。
阮亭勻見了一笑,伸出另一隻手掌墊在對方的脖頸下,還順勢撫了撫,嚴既明不敢看對方的眼,怕被瞧出心虛,乾脆直接閉上。
臉頰處的手掌緩緩下移,掌心溫熱,被劃過的肌膚泛起一圈圈顫慄感。嚴既明這才想起自己可還是光著身子的,先生的手……
他咬著唇,不敢看,便只能感覺到了。先生的手從肩窩摸到了心口,不知指尖是否有意,劃過了胸口的小小凸起。
嚴既明隨即心跳便漏了半拍,也不知是否被對方察覺了,先生竟然笑出了聲。嚴既明忍不住終是睜開眼。
阮亭勻笑得意味深長,帶了些狹促。這下換嚴既明手足無措了,他不知該怎樣面對這樣令人臉紅心跳的先生,即不敢逾越,又想要靠近,只能任由先生的手指移動。
「別怕,放鬆,我只是摸摸看。」阮亭勻溫聲細語,狀似哄道。手指更是從胸口移到側腹,嚴既明反射性的縮了一下。
手指停頓些許,便改了路線,重回小腹,順著胯骨的線條朝下。嚴既明一驚,「先生!」想要伸手阻撓。
阮亭勻仍舊笑意滿滿的看著他,「或許,我已經找到病症之所在了。」手指只是輕觸到那堅硬的某物,便退了回去。
嚴既明垂下眼,遮住一晃而過的不知所措和失落,先生怎的不再細細檢視一番。被自己的想法驚的一僵,嚴既明再不敢說話。
阮亭勻彷彿也沒有注意他的情緒,斟酌片刻,這才說道,「清和……你這是,」彷彿是在選擇措辭,阮亭勻看著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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