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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一間客棧住下。
一日負一日,每天都在尷尬的氣氛下換藥。他不言,他亦不語,青曲的傷漸漸好了起來,至少是勉強能下得了床。這裡是京城邊的一個小鎮,十分清幽,窗邊蕩擺的柳條枯黃,這大雪紛飛萬物枯敗,一如青曲現在一潭死水的心境,手伸出窗外勾住、扯斷。
鹿野又去大夫那裡取藥,回來開啟門的時候青曲已經不在了,徒留半截被扯斷的柳條孤零零躺在地板上。
鹿野說不出心裡這是何種滋味,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那人和其東西卻全都不見了。
從他來到這世上開始,就從未像這幾天這般挫敗,而且還是受挫了不能反駁的那種,可笑他當時還口出狂言說自己並不是那種人。
只是,這麼遠的路,那人身上又有傷,怎麼可能走得回去。
思及此,鹿野眉頭一皺,忙不迭扔下手中的藥向外追去。
雨雪霏霏,路邊的行人一個接一個被鹿野拉住,“你看過一個這麼高,身穿白衣的男子嗎?”
“沒有沒有!”
“沒看見!”
是夜!
鹿野頹廢回到客棧,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第一次明白了孤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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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枝枝就留個爪印好不好,至少要讓書生知道文文素有人看滴
感恩
☆、第六十六章:怒斥,變相關心
青曲當晚是被人抬回來的,半夜本是寧靜的青府立馬喧鬧起來,燈火通明,請大夫的請大夫,熬藥的熬藥,整整忙了一個晚上才消停下來。
鹿野第二天一早就忙不迭回京城打探訊息,打聽之下才知曉青曲當晚暈倒在雪地裡,被一個熟識的馬伕剛巧路過送了回去。
這般,鹿野也實在沒臉去探望他了,在青府大門邊徘徊許久,直到看門的護院用懷疑的眼光盯著他,才猶豫一會兒再望了“青府”兩個大字,轉身離去。
天泛白。
青曲迷糊地睜開眼睛,盯著灰色床帳出了神,明顯意識還在混沌之中。
自己已經逃開那個男人了嗎?記憶停止在他自己昏倒在雪地裡的那一刻。一聲自嘲過後,眼裡卻是死寂和悲涼,沒錯!自己已經逃開那個人了。
“青曲哥哥,你醒過來了!”
他的額頭突然被柔軟的手覆住,又聽到驚喜的聲音道:“幸好燒退了。”
青曲迷迷糊糊看著床邊漂亮的姑娘,茫然試探,“小喬?”
“嗯,青曲哥哥現在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嗯,沒有。”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小喬驚喜地看著床上虛弱的男子,高興得有些無與倫比,忽想到,“哎呀,青曲哥哥現在一定餓了,小喬…小喬熬了粥。”猛地站起來朝外面走去,不忘道:“青曲哥哥先躺著,小喬去把粥端過來。”
腳步聲漸遠,直到徹底聽不見,青曲轉過神來,笑了!
小喬什麼時候也變得跟蝴蝶一樣喜歡一驚一乍的。
良久,寂靜的室內,忽響起一聲長長的嘆息。這次,他和鹿野怕是真的完了。
青曲再下床已是次日的事了,喝著茶,突然:
“你說什麼!!!”
藤兒畏畏縮縮的一句話,差點兒把青曲氣得吐血,盯著面前同樣一臉悲憤的藤兒,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煩惱地揉了揉額頭,實在想不明白,怎麼他不過失蹤幾天,家裡又鬧出這樣的事兒。
嘆息一聲,“說吧,前因後果。”
藤兒垂著腦袋開始吱吱唔唔,而小喬立在一邊也不吭聲。
“說!”
藤兒不滿地一皺小臉,望著椅子上一臉倦意的“爹爹大人”,怎麼自從昨日爹爹回來,自己在這個家裡就越來越沒地位了呢?
而他爹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威嚴了?瞟了瞟嚴肅的青曲,吱吱唔唔開口,“就是前日,那人一來就把蝴蝶哥哥擄走了,我…我…”
“你就不知道阻止一下嗎?”
青曲鄙夷地瞟過去,瞪了垂著腦袋的人一眼,好歹還是個妖精,又道:“其實你根本就沒打算去阻止吧!”
藤兒特意在‘蝴蝶’後面加了‘哥哥’二字,就是怕被爹爹責罵,聽到爹爹的訓叱。立馬嘴一癟,自己當時不就是幸災樂禍了一下嘛!再說,誰知道那臭蝴蝶居然打不過那廝。
青曲偷瞄到藤兒嘟著嘴的表情,頗有些無奈,為什麼他們家的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