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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笑顏如花發誓著要生死不離的人,真的要和立國的聖女成親了。他剛才也曾想過鹿野是不是有難言之隱。但那個男人那麼驕傲,自己不願的事別人又怎麼逼得了他。聖女呀!先不說自己是男兒之身,單是地位自己就遠遠不及她。
果然,青曲雙眼一睜,已有憤怒之徵兆。
果然什麼誓言都是假的,愛你的時候甜言蜜語,不愛的時候就一腳踹開。什麼狗屁誓言什麼海誓山盟全都是假的,可悲、可笑、可嘆,自己縱然百般警戒也終是步了孃親的後塵。
不知是什麼原因,青曲眼裡的傷心逐步轉變成了滿腔的悲憤,拳頭緊握著吱吱作響。
說不清道不明是傷心絕望多一些,還是愛那個男人多一些,但這一切都掩飾不了他,淚水奪眶而出的是他對他曾經的愛意。
緊咬著下唇仰著頭眨了眨眼睛,可不聽話的淚水還是大顆大顆滑過眼角直往下掉,青曲從未像今天這般恨自己的不爭氣,為了一個男人哭成這樣。
聞風跑回來的藤兒面對的就是青曲房門緊閉的情景,傷腦筋地在原地一跺腳,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在門外平坦的青石板上焦急地踱來踱去,不時又瞥向木門一眼,還是想不出好的辦法。
良久,木門內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藤兒的心裡越來越擔心越來越焦急,生怕房內的人發生什麼不測。暗想著,發生了這種事,他萬一傷心過度想不開怎麼辦?衡量了一下傢伙,還是決定敲門。
“慢著。”鼓足勇氣的手還未落下,便被一直在暗中觀察的李福握住了手,聽他警惕道:“別敲門。”
說罷把食指豎放在唇中間示意他別說話,拉著他的手小心地走開。一直像背後靈一般跟在李福旁邊的非墨,縱然十分不悅他此舉,但也只是皺了皺眉。
“你說他萬一想不開怎麼辦。”
才離開青曲的房間不到10米,藤兒就一把甩開了李福拉著自己的手,氣鼓鼓地朝他責怪道。
被他吼了的李福並沒有半點不悅,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我又何嘗不擔心他,但你放心,青曲絕不是那種輕言生死的人。”
遠遠看著房門,伸手安慰地揉了揉藤兒的腦袋,想起方才青曲回來時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一陣無奈,“先讓他靜靜吧!”
聽此一話,藤兒的情緒也慢慢穩定了下來,沒有了剛才的急躁,和李福一樣出神地望著青曲的房間,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第四十九章:失魂,味道不錯
其實在李福看到朝廷頒佈下來的告示時,心裡也很震驚。霜妤王爺雖然自己只見過一次,但經過其兩日的相處,也斷定他絕非那種背信棄義、拋棄愛人之輩。可告示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該…作何解釋。
李福自從那日青曲失魂落魄回來,就一直在暗暗地觀察他,擔心他會傷心過度做出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這幾日他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無精打采的,做什麼事都不上心。本來叫他批改堆積起來的案件,結果他坐在書房盯著案件發了一天的呆,並且每餐飯吃得少也就算了,明明很早就去睡覺了的,結果早上起來卻帶著濃重的黑眼圈。
眾人幾個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也都有默契地不作聲。情傷這東西,只有靠自己慢慢癒合,況且他們也相信青曲絕對不是那種情郎跑了自己就去自殺的人。
“爹爹,我們去逛街吧!”
“我也要我也要。”
藤兒扒上了青曲的衣角,蝴蝶見此也立即不甘示弱地挽住他的手臂,腦袋還在上面噌呀噌,就唯恐青曲會拒絕他。
正在發呆的青曲被兩個小鬼纏得一愣,醒悟過來強扯出一抹笑遂看向兩個抱住他向他撒嬌的人兒。心頭一暖,感慨地摸了摸蝴蝶柔順的長髮,心想著自己也應該知足了。你看,不是還有“家人”陪在自己身邊嗎?想到這點竟剎時差點落下淚來。
“好,我們這就去逛街。”
站起來揚笑一把抱起了藤兒,這才發現藤兒竟重了不少,果然是長身體的時候。隨即眼前一花,腦子忽然一陣眩暈,不穩地踉蹌了幾步,幸好被後面的蝴蝶緊急扶住了,要不然他和藤兒就摔在一起了。
“哥哥,你沒事吧?”
“爹爹,你沒事吧?”
兩種關切的聲音同時響起,皆同時看向青曲有些蒼白的臉。
青曲再定睛時就看到了兩道關心的目光,心頭一股暖流滑過,暗思可能是這幾日太勞神了,勉強地揚笑安慰道:“我沒事,我們走吧。”
縱然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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