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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詢問他喜歡吃什麼,慣用什麼,簡直把他捧在掌心裡。
慕容塵落彷佛十分害怕,只是搖頭,目光閃爍,不敢和他相對。
可是又十分順從,寒靖陽握住他的手摟住他的腰他就一動也不敢動,只是臉色雪白,彷佛一隻落入獵人之手的小鹿。
眼神十分悽惶。
寒靖陽滿心期待的消魂之夜就此泡湯,而且一夜都沒睡好,枕邊的美人十分不安穩,他不得不時時安慰,偏又不敢過分親近,只覺得非常辛苦。
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覺得十分惱火了,卻發不出脾氣來,慕容塵落什麼也沒做,異常的乖順,再是害怕再是僵硬也沒有絲毫掙扎。
一直都是被人逢迎奉承的,寒靖陽床上的美人都懂得曲意承歡,個個風情萬種,寒靖陽從來沒有遇到過慕容塵落這樣的情形。
不過念及慕容遺痕本是世家公子,與那些孌童自是不同,寒靖陽便又強自按捺,打迭起溫柔功夫,溫言安慰:「遺痕,你昨晚睡得不好,再睡一會,醒了想要吃什麼做什麼只管叫人,我一會就回來陪你。」
只望多費幾日溫柔功夫,遺痕不那麼害怕了再與他親熱,否則這麼清華尊貴的美人,在他懷裡如木頭人一般多麼無趣。
慕容塵落眼睛躲著他不敢直視,乖乖的點頭。
寒靖陽終於怏怏的出去了。
慕容塵落鬆口氣,翻個身矇頭大睡,辛苦了一夜,非得好好補眠不可。
待寒靖陽忙完國事,興沖沖的回來陪他的美人的時候,卻掃興的發現美人病倒了。
慕容塵落靜靜的躺在床上,面孔緋紅,氣息灼熱,整個人燒的奄奄一息,寒靖陽十分惱火,遷怒到服侍的人身上:「早上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功夫就病的這樣了?你們是怎麼伺候的?半點也不經心,你們別打量著慕容公子剛進宮就好欺負,他說一個不好我就要你們的命!」
屋裡跪了一地的下人,大氣也不敢出。
太醫診了脈,滿頭都是汗,說不出話來。
脈象明明平穩毫無病像,人卻明顯燒的厲害,似乎已經半昏迷了。
寒靖陽還十分不耐煩的問他到底要不要緊。
這太醫是寒靖陽從慶國帶過來的,深知這位年輕皇子從小得先皇太子寵愛,成年後又屢立軍功,權傾朝野,被人奉承慣了,脾氣自然不是很好,自己若是再遲疑,只怕板子就落下來了。
只得咬咬牙,違心道:「慕容公子大約是受了風寒,正發高熱。」
寒靖陽皺眉,昨晚遺痕的確睡的不太安穩,好幾次他都發覺他只蓋了一點點被子,他是世家子,又是這麼個如珠如玉的美人,想必身子也不是很壯健,受了點寒就發起熱來。
只得說:「那你去寫方子吧,要什麼好藥只管開,只要早些好就行。」
太醫只得退下去傷腦筋。
寒靖陽坐到床邊,換了一副溫柔樣子,輕輕探探慕容塵落的額頭,熱的燙手,小聲道:「遺痕,不舒服嗎?」
慕容塵落張開眼,無力道:「也沒有多難受。」
真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美人,寒靖陽緊緊握住他的手不想放開。
一邊尋思,聽說人病著特別心軟,說不定趁他病了打迭幾日溫柔功夫,他就慢慢軟化了,等他好了不就……
尤其此時的慕容遺痕,玉一般的臉頰緋紅,彷佛暖玉般豔麗,原本寒星般的雙目水盈盈的,如一泓春水,更兼身體無力,倍增誘惑。
可惜不能將這溫軟身子緊緊擁在懷中,寒靖陽幾乎咬碎牙。
心中暗暗想,到了那一天,非要揉碎了他才甘心。
正想著,身後的內宮女官小聲請示:「王爺,慕容公子病著,在這屋裡只怕不好將養,不如送去桂明宮,那邊清淨,正好休養。」
寒靖陽正打算趁這幾日施展手段呢,哪裡肯答應,只說:「不必了,搬來搬去只怕路上冒了風,倒不好,就留在這裡養養便好。」
慕容塵落聽得明白,連忙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道:「王爺,這位姐姐說得是,我在這裡倒容易過了病氣,不如先出去的好。」
寒靖陽連忙安撫:「別擔心,我身子好,哪裡那麼容易病,你在這裡我看著你才放心。」
慕容塵落見他對自己眷念頗深,不禁暗自叫苦,真是麻煩死了。
正此時,藥已經煎好送進來,寒靖陽連忙把慕容塵落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親手喂他喝藥。
慕容塵落覺得寒毛根根豎起,突然懷疑自己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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