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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來,就算皇上不來大皇兄不來,別的兄弟說不定一時興起過來呢?我那裡可沒別的人敢去。」
慕容塵落也說:「王爺,安全要緊,暫時去住幾日也好。」
寒靖陽明明白白受了要脅,又見慕容塵落的確是很關切的樣子,不由得洩了氣,只得跟了寒飛雪回了他的誠親王府。
沒有人知道寒飛雪的罐子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寒靖陽一聲不吭,慕容塵落本就一貫緘默,此時更是不發一言,只有慕容遺痕看到寒靖陽,不由嚇一跳,退後一步:「你怎麼來了?」
寒飛雪笑道:「你老纏著你哥哥,我弟弟在我這裡來也值得大驚小怪的?」
慕容遺痕說:「倒也不是,只是他會欺負我。」
「咦?怎麼會,我弟弟最溫柔平和的了。」
慕容遺痕恨恨的說:「他打我。」
「啊,以後不會了。」
這句話寒飛雪說得飛快,半點不經考慮。
他接著說:「三弟一晚沒歇息了,好歹歇一會,多玉軒我已經命人整理乾淨了,你暫時委屈點住一陣子,等皇上旨意下來了就好了。」
寒靖陽實在不明白他這個兄長的意思,他們兄弟間也就真正是兄友弟恭,面子上有禮有節,卻從來沒有真正親熱過。不過既然已經進了他的府邸,也就安下心來。
寒靖陽笑道:「二皇兄費心了。」
看也不看慕容塵落一眼,隨侍女出去了。
慕容塵落站在一邊若有所思。
寒飛雪又打個呵欠:「我也倦了,回去歇會兒,你們也略歇歇吧。」
他走出門去,突然又轉頭對慕容塵落道:「塵落,你就沒話說?」
慕容塵落驚訝道:「我能有什麼話說?」
寒飛雪氣結:「真無趣。」
慕容塵落笑道:「王爺也別太貪心,什麼都按你的意思做了,還要有趣?也太難了。」
寒飛雪反倒笑了:「說的也是。」
十分瀟灑的走出去。
慕容遺痕說:「哥,你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慕容塵落拍拍他的肩:「開個玩笑罷了,鬧了一晚上,我也真覺得有點累了,胡亂歇一歇罷了。」
慕容遺痕不明白,不過他一貫聽哥哥的話,也就不再追問,自去睡了。
也不知是為什麼,寒靖陽的摺子送上去,許久也不見批下來,他十分奇怪,很普通的一個求見摺子,按照慣例總是見摺子就批的,這次為何竟然留中不發,害他整日的在誠親王府裡坐立不安,不知道皇上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寒飛雪待他十分客氣,吃得用的都是和他自己一例,又怕他悶,除了白日親自來陪他說話散心,還每晚送來美貌的少女和少年服侍他,雖然寒靖陽每次都給他退了回去,他也仍是每日照舊送來,只是見不到慕容塵落。
慕容塵落與慕容遺痕住在落翠樓,離多玉軒不遠,可是慕容塵落深居簡出,幾乎沒有出來過,寒靖陽幾次要進去,都給攔住了,說是慕容小公子吩咐過了,他們兄弟喜歡清淨,不喜歡有人進去。就連這府裡的正經主子,也常常進不去。
寒靖陽根本不信這一套說辭。
寒飛雪是什麼樣的人他清楚得很,臉上雖是常常笑意盈盈的,十分溫和和無害的樣子,可看看王府裡的下人,略犯了什麼嚇得跟什麼似的,慕容遺痕哪裡有那麼大膽子。
可是寒飛雪自己也笑嘻嘻地這麼說,絲毫不怕丟臉的樣子,寒靖陽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寒飛雪似乎也對自己御下無方有點頭疼,很無可奈何的說:「別的也罷了,他們兩個你也見過的,長得那樣,又是從來沒有受過委屈的,叫我怎麼下得了手。」
寒靖陽皺著眉頭。
寒飛雪笑道:「咱們兄弟一場,我也不想見你這樣,你若實在想見他,我來想個法子,只是一條,他如今是我的人了,你別嚇著他。」
這話說得寒靖陽滿心不舒服,可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上,也沒有別的法子,只得答應。
第二日一早,寒飛雪請了寒靖陽到前廳,笑道:「三弟,今天是十五,我要去廟裡還願,你要不要一起去?」
寒靖陽道:「我還是不出去的好。」
寒飛雪拍拍頭,笑道:「哎呀,我怎麼就忘了,那麼你別出去,反正我要帶遺痕去,他見了你又有官司要打,鬧得我頭疼,你不去也好。」
正說著,慕容遺痕剛好進來。
他穿著一件素色的衣服,但料子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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