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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話,徑直朝書房裡唯一的木板床走去,從身後解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裹,雙手託著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床板上。
耿少潛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完整的衣料,血汙染了全身,唯獨這巨大的包裹卻是乾乾淨淨,不用如何想象也能猜到它是受到了這人怎樣妥善的照顧——真讓人嫉恨地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藏了什麼東西。
鄭簡看著耿少潛目不轉移的樣子,咬著嘴唇勉強開口道:“少將軍,您的傷勢……”
耿少潛舉手示意無礙:“這都是別人的血……”站在凌亂的書房裡又看了鄭簡一眼,“你來這裡是做什麼?”
鄭簡看著被自己翻得面目全非的書櫃案臺,一時啞然,捏著手裡的書冊便朝前遞了出來,道:“我只是看隆武皇帝北征記錄的時候突然覺著他與連恆宮殿下有些肖像,便想看看兩人是否有淵源……”
鄭簡不敢對上耿少潛看著自己的眼神,對方默不作聲的樣子讓他忍不住覺得自己這個藉口未免找得太過上不了檯面,正思忖著怎麼掩飾過去,卻突然聽到對方低啞的嗓音:
“這麼久以來,他倒是越發像那個人了,不過原本可是完全看不出來。”
這話鄭簡聽得一頭霧水,還沒明白耿少潛說的是什麼意思,等略有些想明白了,只當做是連恆宮在蓄意模仿那隆武皇帝的做派,然而兩人在氣度上卻是完全不同,也不知怎麼就突然讓人覺得面目相似了。
耿少潛很快給了他答案——
“這兩人原本就是甥舅倆,外甥肖舅,怎能不像。”耿少潛臉上依舊是一片毫無起伏的平靜,只是看著虛空中某一處的眼中卻盡是沉浸回憶的神色,“連恆宮是已故耿敬公彥家的獨子,孫執吉的親外甥。”
鄭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問竟然會得到這樣隱秘的答案,而這答案還是常年駐守北門關的耿少潛說出來的。
一瞬間鄭簡幾乎就要脫口問出他目前最想知道答案的那個問題——
“去幫我取一些熱水來。”在鄭簡即將問出口的時候耿少潛打斷了他,“你今日在這書房內看到的一切不要與人提起,切記。”
鄭簡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卻在關門的一瞬間放慢了動作——
透過門縫,他看著耿少潛伸手小心翼翼開啟放置在板床上的布包,頓時瞪大了眼睛——
但凡入冬之後,蛇蟲鼠蟻大多不見蹤影,燒著熱炕的室內鄭簡在床上酣睡,外間的小么卻點了一盞小兒巴掌大小的香爐,絲絲嫋嫋的青煙從孔裡鑽出來飄散了一室。
小么將香爐放置在桌上,坐在床頭看著沉睡的鄭簡。
不知是底下的火燒得太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會兒時間,鄭簡原本安睡的臉龐就佈滿了紅暈,睡夢中像是十分燥熱難耐,將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邊團成一團,露出只穿了單薄裡衣的身軀。
汗水漸漸沁溼了身上的單衣,那勻稱而充滿張力的柔韌肢體在輕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結實的脖頸扭曲出一條條肉實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半敞的衣襟完全遮不住線條優美的胸膛,隱隱可見一點紅凸在衣帶的邊緣探出個頭,下面那半甦醒過來的青澀性器在薄薄的衣褲下顯示出一個清晰的輪廓。
小么看著鄭簡汗溼淋漓的模樣,伸出手輕輕揉捏著對方軟嫩飽滿的嘴唇,食指在那入口輕輕的來回撫弄,一不小心就深入了進去,直接碰觸到那軟熱潮溼的內部,感覺到那柔韌有勁的舌頭,細細玩弄了一會兒又慢慢將手指抽出來,帶出一串粘連的透明津液滴落在嘴角。
臉還是小么那平實憨傻的臉,只是因這一番玩心大起而露出的邪媚笑容卻透露出幾分熟悉的模樣,小么,不,應當說是綠袖,惡意地笑著,將那沾滿了唾液的手指慢慢移到鄭簡胸前,將那晶亮的液體塗在了露頭的紅色RU頭上,輕輕揉捏著。
“嗯……”睡夢中的鄭簡身體猛的一震,雙腿微微併攏,細密的牙齒咬住嘴唇,卻像是被夢魘了一般怎麼都清醒不過來。
綠袖玩的越發興起,剝開一邊胸膛上的衣襟沾著津液玩弄一顆紅纓,另一邊卻是俯下身子,隔著薄薄的衣衫用濡溼的舌頭舔舐了上去,感覺到那上面變硬的戰慄,悶笑了一聲,又抬起頭看著那人深深陷在春夢困境裡掙脫不得的模樣,越發覺得滿意。
綠袖俯身湊在鄭簡的耳邊,壓低了嗓音輕輕呼喚道:“悅毅……”
這一聲,猶如燒斷禁制的最後一把火,身陷春夢中的鄭簡含糊地嚶嚀一聲,向上弓起身體,如同在向上方的人獻祭出自己一般……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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