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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邢北溟一把拉至大腿上,捏著下巴轉過臉來,“方便告訴我剛才你在做什麼嗎?”
十七反常地緊閉嘴巴不發一語,獨自做的話已經很羞恥了,說出來更不可能了。
作為體貼愛人的好主子,邢北溟自然不會強迫,不用說的,直接用做的好了,於是,自動送上門的十七用著被自己開拓過的地方承受著主子的yu望,被這樣那樣,然後那樣這樣,從浴桶裡折騰到床上,直到十七筋疲力盡睡過去。
“真是笨蛋啊……”盯著某人的睡顏,邢北溟嘴裡喃喃道。
甜蜜蜜的一夜過去,就是緊張的一天,只不過這緊張的只有十七一人,邢北溟倒是很滿足很悠閒地下樓吃早餐,十七跟在身後,突然覺得有人盯著自己,抬眼看去,卻是昨日那戴斗笠的人,十七心生疑竇,又多看了幾眼,那人卻不再看他了。
邢北溟坐好要了早飯,看十七站在原地發愣,“做什麼,吃早飯。”
十七答應著坐下,想想還是對邢北溟說:“主子,我覺得那人瞧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邢北溟也分了點注意力給那人,不甚在意道:“許是見到我們兩個江湖人好奇吧,別管他了,吃飯。”
飯後,又悠閒地走到山腳下,邢北溟想了想,還是把人攬在懷裡,“你身體不適,我帶你上去。”
十七掙扎:“主子,你要儲存實力,別動用內力,屬下可以的。”一急,好久沒用到的屬下二字就冒出來了。
邢北溟也沒跟他計較,直接上手帶著人上了山頂,期間借了山石的力,落驄山雖不是著名的高山,在一般人眼裡也是有些高度的,能一口氣飛身到山頂,只有內功輕功都在上乘者才能做到。
山頂上不出意料的荒涼,完全無外表看上去那麼郁郁青青,山風凜冽,視野間有遊玩者有意搭建的簡單的涼亭,亭中一個淺紫色的身影正在自斟自酌,周圍,再無他人,殷誡抬眼看他二人,“這個可口的小侍衛還真是深得邢大堡主的心哪,走哪兒都要帶著,生怕別人搶了去~”
邢北溟點頭,“的確,本堡主可是一時一刻都不想與他分開,殷宮主,這種心情恐怕你還不曾有過吧,可惜。”
殷誡臉色一僵,隨即笑道:“這種心情,本宮馬上就可以體會到了,邢堡主,請吧,不過,你最好還是讓你的小侍衛躲開點,萬一他看你受傷撲上來,本宮可不確定會不會失手傷了他……”
“放心,在本堡主面前還沒人傷得了他,”邢北溟自大得招人牙癢癢,卻還是轉頭對十七道:“待會若有危險自己就躲遠點。”暗處自己安排了影衛,不怕殷誡反過來耍花招。
十七雖面無表情其實心裡緊張萬分地點頭,心跳如雷地看著自家主子和殷誡對峙,心在主子翻起了一掌時提到嗓子眼。殷誡卻是看向亭中石桌上擺著的兩把劍,建議道:“邢堡主,不如先比劍吧,那兩把劍都是上品劍,不用可惜。”
自然是比什麼都無所謂,也不怕他做手腳,殷誡伸手抓了兩把劍過來,隨手扔給他一把,也不打招呼就攻了上來,兵器相交,激起火花一片。在旁人看來,一白一紫,長髮飛舞,再加上兩人都是風姿卓越之人,打鬥場面可謂是賞心悅目,然而只有他們自己和近距離觀戰的十七才知其中緊張氣氛。
轉眼間,已是上百個會合,兩人身周劍光大盛,肉眼可見四周的碎石正一寸寸爆裂,凌厲的劍風拂過,十七小心往後退了幾步躲進一塊巨石後面,以不妨礙自己的視線的繼續觀戰,主子的劍法掌法自己都是見識過的,每一次見都忍不住讚歎,而殷誡,不難想象從前殷皓月是如何的風姿。
再次交鋒的時候,劍身也承受不住兩人蓬勃的內勁,斷裂開來,殷誡收回殘劍,笑道:“邢堡主果然厲害,這兩柄劍可是本宮門人得意之作,如此輕易便斷了,佩服。”
扔掉手中殘劍,邢北溟不理會他的恭維,“殷宮主這是反過來在誇自己嗎?繼續。”
“好,痛快!”殷誡也扔了斷劍,兩人直接用掌過起招來。月冥神功對血魔功,都是極其陰毒的神功,月冥神功在於它陰寒的內息,輕則傷人四肢表皮,重則傷及五臟六腑,邢北溟練至的最高層可在瞬息之內凍結身周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活物死物,只輕易不敢嘗試;血魔功,最低階最基礎的功用就是吸取人血以作已用,若是內功高強之人則更有利,不過能吸取多少取決於功法的級別,血魔功還有一個特殊的功用就是以血還血,此法邪惡,若用在救人性命上還可說是醫學奇蹟,可惜會此法者都是被人稱作妖人的魔教人。
避過邢北溟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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