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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城的吧?
見蘇文君沉默不語,面露抗拒之意。小生走過來貼著蘇文君的耳旁說到,“蘇公子還是快些過去吧,我家公子近幾日消瘦不少。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做下人的看的真切,我家公子是真的載在您的身上了!”
“我可以去,不過家妹否留下?”蘇文君懇求到。妹妹若是在穆子良那裡,他就多了一層束縛,以後他若想走必然不自由。
小生為難的說道,“蘇公子不要讓我為難,我也是奉命行事。”
“我去同你家公子講。如果不答應,我……我不會前去。”蘇文君口氣異常堅決。
再三規勸也不得結果,小生又不能將他捆了帶過去,無奈之下他只得差人回去稟告穆子良,又折騰了兩柱香的時間蘇文君才終於跟著他們再次來到了穆家暫住的府邸。
僅僅隔了幾日,再次見到穆子良,讓蘇文君吃了一驚。前些日子還好好的一個人這會子居然病倒了,滿臉蠟黃的,沒精神的側臥在軟榻上。
蘇文君一進來,兩側的小廝丫鬟們都知趣的退下。
“子良,你這是怎麼了?竟然病成這樣!”蘇文君快步走過去,抓著他微燙的雙手,一臉關切,心疼不已。
穆子良見是蘇文君來了,閉上眼睛,沒有理他。蘇文君背叛了他,他想將此人狠狠拋棄,故意對他疏遠,卻不想給自己惹來一場大病。大夫說他這時急怒攻心,相思成疾。現在他思念的人來了,他雖然故意對他冷淡,心頭的壓抑卻奇蹟般消散開來。
蘇文君自知有愧,也不再言語,老老實實像下人一樣服侍著穆子良。端茶倒水,擦洗穿戴,他都親力親為。但是穆子良對他極為冷淡,除了必要的,基本不同他說話,只准許他近身服侍。
照顧了幾日,穆子良氣色好了許多,前來診治的大夫也感慨連連,道,“公子鬱結已經消散,不出數日便可恢復。”
蘇文君聽了甚感欣慰,穆子良依然冷冰冰的一張臉,毫無表示。
蘇文君再次來到這裡就覺察到了穆子良對他態度的變化,對穆子良說話也變的恭維客套。他已經來這裡住了些日子,心裡擔憂小妹,不禁有些想回去。見穆子良身體恢復的快,他心裡的一個大石頭也算落了下來。他來的這些日子吃住都同穆子良一塊,可是這高深莫測的穆公子卻一個指頭都沒有碰他,從一塊燙鐵變成了冷石。
心想著,穆子良可能是對他厭煩了又不好意思開口趕他,蘇文君嘆了口氣,用藥勺攪了攪湯藥,然後端到穆子良的軟榻前,一邊給他喂藥,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穆公子,我來了多日,家中只有小妹一人,我有些放心不她。公子能不能讓我回去……”
他還未說完,只見原本半靠在塌上的穆子良突然雙目圓睜,陡然伸手將他手中的藥碗掀翻,一臉怒意的瞪著他。
好不容易煎好的藥灑了一地,濺了蘇文君一身,他呆愣在一旁,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個穆公子。
穆子良起身下了軟榻,一句話也不說,來勢洶洶的挽住蘇文君的胳膊,把他拖到了床上。
“穆,穆公子!”蘇文君驚訝的喊他,現在的穆子良好像失了心的狂人,讓他第一次產生了懼怕之意。
穆子良撕碎了他的衣物,把他按在自己的手下,分開他的雙腿,磨蹭幾下就硬生生的擠入。
“啊……穆……”蘇文君突然被這樣硬生生撕裂,痛的他臉色慘白,慘叫連連。過了一會兒,他聽到滋滋的聲音,用手一摸,血紅的顏色。淚水從他眼裡流了出來。
“子良……子良……好痛啊……啊……不要……繞了我吧……”蘇文君哭泣的求饒,穆子良粗暴的傷了他,雖然以前沒從性/愛中得到過什麼快/感,可是像這般疼痛的卻少之又少。然而他喊的嗓子都啞了,穆子良都無動於衷。他的心立即涼了半截。
穆子良把他的雙腿抗在肩上,僵著臉看著他哭泣,看到他白皙的臀下流出的殷紅,終於開口說話,“我要你,我想你,你要跟我回都城!”
蘇文君低聲嗚咽,屢次昏厥過去,又都在穆子良的操弄中醒來,痛鑽心入骨,穆子良的冰冷粗暴寒了他的心,他要崩潰了……
這慘烈的□終於結束之後,穆子良一臉恍惚地從蘇文君身體裡退出,看到那人躺在床上,衣不遮體,滿身青紫,血跡斑斑,這才意識到他嚴重傷害了蘇文君。他這次狠狠發洩之後,蘇文君背叛他的事情也跟著煙消雲散了,心中的一口惡氣這才消盡。
穆子良終於恢復到了常態,他悔恨的抱起現在看起來異常脆弱的蘇文君,給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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