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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被發現,懲罰極其殘忍,且也是考驗男妃一眾是否恪守禮儀,所以也會有宮女侍候左右。
“回稟明侍書,奴才福泉是華音殿的掌事太監。”
“回稟明侍書,奴婢凌舍兒是華音殿的掌事宮女。”這兩個倒是年紀大了,看起來已經中年了。
又是八個粗使的太監宮女一一拜了,我才緩緩道:“都起來吧,今後你們的榮辱與我是一體的,你們不負我,我自然也不負你們。”
心裡還是有疑惑,不免開口問道:“為什麼華音殿會配了這麼多下人,彷彿這不是侍書該有的規格?”
“回稟侍書,”小林子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聽說是皇上告訴鳳後要破例關照侍書的,這次正七品的選了四位侍子、三位答應、兩位常在,正六品的選了兩位侍書、兩位貴人,就只有明侍書您被如此厚恩相待,皇上就賜了您一個人獨居未央宮,這可是嬪位的娘娘們和選侍位分的公子們才有的榮寵。”
我微微皺眉,還沒說什麼,福泉已經開口道:“侍書面前不可如此多話,叫旁人聽見了不好。”他本就有些威嚴,如此說話倒能震懾住人。
“無妨,”我微微一笑,道,“也不知我要不要去拜見別宮的娘娘公子?”
“回侍書,”凌舍兒微微一拜道,“今日不用,侍書就請安心歇著,待明日新進宮的主子們才要去拜見皇后、鳳後和各宮娘娘公子,三日後才能侍寢。”
她提起侍寢,我頓時感到渾身都不自在,隨即撇開話題道,“也罷,我累了,去打了水來讓我洗臉,小林子帶個人去內務府把我的隨身行李給帶來吧!”
小林子應著去了,葉兒和朵兒打了水來伺候我洗了臉,我一個男子被她們服侍到真有些不習慣,勉強忍了,憑她們擺弄好,我就倚在榻上聽凌舍兒給我講後宮種種事宜。
當今天子叫軒轅夜,年僅二十二歲,登基不過五年,是故後宮並不多寵妃,皇后江初夏是護國侯江煥的長女,據說溫柔賢淑、母儀天下,鳳後江羽寒是皇后的親弟弟,皇貴妃與皇貴君的位子都還空著,安貴君沈懷瑾是徵西將軍的獨子,雖是男子卻美貌非凡,其餘就只有虞妃虞月靈和梅妃喬雪薇,柳侍君柳東陽和藍侍君藍翊等等。
我聽的頭疼,喝了杯茶便不想聽了,真不知道皇帝找這麼多男子女子入宮有何意義,不一定每個都寵,卻要人家耗費一生。
抬眼見小林子回來了,我便上前把我帶進宮的東西一件一件安置,忽然一陣心慌,在行李中翻尋了良久,越發心慌,那幅畫,好像不見了。
“小林子,”我的聲音都有些急了,“你可漏拿了什麼?”
小林子忙道:“沒有沒有,奴才都拿來了。”
我皺眉,轉身問凌舍兒:“我帶來的行李是不是要讓內務府檢查?”
“回侍書,是要檢查了才能帶進宮的。”凌舍兒見我慌張,忙問,“是不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眉皺的更深,徑自叫福泉道:“福泉,你去內務府把檢查我行李的人叫來,我有話要問。”
福泉應了,轉身就去了。
我坐倒在椅子上,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半響,福泉便帶著內務府的公公回來了,我揮手免了他的禮數,徑自問他:“是你檢查的我的行李嗎?”
那公公抬頭看了我一眼,恭恭敬敬道:“回明侍書,是奴才。”
“你可有看見一幅畫,與行李放在一起的?”我緊接著問。
“是,奴才是看見了一幅畫。”那公公語調緩慢,絲毫不見驚慌。
“那畫呢?”我愈加緊張。
“送去呈給皇上了。”那公公依舊平穩。
我一驚,呈給皇上,為什麼會呈給皇上。
還沒等我問出口,那公公便已經開口解釋:“後宮規矩,那畫上是個陌生男子,不適合侍書帶進宮中,所以就呈給皇上了。”
我心裡一涼,我竟忘了,我如今是皇上的男人,帶著陌生男子的畫像進宮,不是犯了大忌嗎?心下懊惱,卻是不敢絲毫表現出來。
“也罷,不過是尋常畫的畫,也值得呈給皇上,如此便算了吧,你且去吧!”我儘量平緩我的語調,不顯端倪。
那公公走了,小林子卻湊過來小聲對我說:“侍書,內務府都是皇后和鳳後的心腹,只不過一幅畫就呈去給皇上,擺明了就是千方百計挑您的錯處呢!幸好皇上沒追究,您日後可要謹慎些。”
我心裡一沉,果真如此嗎?我不僅僅是丟掉了抱負,丟掉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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