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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今日,何必浪費氣力去做些無用之事。不過……”遙定從架子上提起那隻已經變空的鳥籠,人慢慢地步向葉琦,口內繼續低語道,“鳥兒偶爾也需要放出籠子活動活動,否則豈不是變成一隻活著的死鳥,少了生氣,便不好玩了。”精緻的鳥籠在遙定的手內漸漸化為黑色的沙粒,“三月之後便是魔教十年一次的比武大會,這陣子我會天天讓人捉些鳥兒來給你補身。”遙定俯□挑起葉琦的下顎,對上那雙因怒氣而顯得越加透亮的黑色眼珠,“一路上,我可還要你來服侍。”
三個月後——
積雪消融,萬物復甦,北方的草原上早已恢復了生機,遠處一小群人馬正往南行徑。
遙定坐在舒適的車棚內靠著軟榻淺眠,良久他睜開雙眼,伸手挑開一邊車窗的簾布望了出去。前方不遠處,葉琦正騎著一匹黑馬緊跟在他的車旁。北方的草原慢慢地遠離他們的視線,葉琦的腦海裡逐漸浮現出那些幼年時,對於南方星星點點的模糊記憶。向南走的越近,葉琦的思緒不自覺得越飄越遠,自然也就忽略了身後正盯著他的一雙泛著幽蘭色澤的眼眸。
“葉琦。”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遙定的眉頭不悅地向上隆起,甩下簾布。一個躍起,人飛身落在了葉琦身後,將葉琦整個禁錮在自己的懷內。
思緒被突如其來的打斷,腰處被人緊緊地摟住,感覺到後背緊貼上一副堅硬卻帶著溫熱的身軀,下方的馬匹只是稍微震動了幾下,復又平穩地踏著步子。彷彿故意懲罰剛才葉琦對自己的無視,遙定一隻手伸入葉琦的□,狠狠的握住。懷中的人微微一顫,本能的想要避開這惡意的捉弄,卻得到意料之中更大的折磨。
“別動!”遙定的熱氣吹進葉琦敏感的耳側,手下的動作越發放肆。
葉琦抓住韁繩的手青筋暴起,額上的汗珠不斷向外溢位,雙唇緊抿,生怕一不小心就洩出了聲。葉琦明顯得感覺到身後一個物事,越來越堅硬的頂著自己的後方,人便不敢再多動。
遙定一手扶住葉琦的腰側,另一隻手快速的解開葉琦的□衣物,再將自己的也跟著釋放出來。“坐上來!”
葉琦抬起自己,慢慢向後靠去,“恩——!”找準位置將自己緩緩放落。
待葉琦剛坐穩,遙定雙腳一夾,兩人身下的黑馬如同離了弦的箭般,衝了出去。隨著黑馬有節奏的奔跑,馬身上的兩人同樣快速有節奏的跟著上下襬動。
一路縱馬賓士,不久二人躍進一處林子,遙定猛地抱起葉琦飛身躍下馬背。
“貼身護衛就該做好自己的本分!”葉琦緊緊趴伏著面前的樹身,身後的遙定用力的貫穿著他的後方,“這次便繞了你!如有下次!我定叫你身不如死!”遙定不時加快著進出葉琦□的速度。
“啊!……啊!……恩恩!……”三個月未經人事的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葉琦全身被冷汗迅速浸透。
“這麼久沒碰你,這裡倒是變緊了!哈——!”遙定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將自己全數洩在了葉琦的體內,“這副身子……可要好好留著……”俯□去,兩人均已渾身佈滿汗液,喘氣交疊。
一路上,或是馬上或是車帳內,又或是途徑過的客棧,遙定像是要彌補這三個月的空白,隔三差五的叫來葉琦。每次無論他在葉琦耳邊說什麼,除了聽到讓他滿足的呻吟與喘息,再聽不到半個從葉琦的嘴裡吐出來的字,原本這樣似乎乖順的葉琦應該是遙定所期望的,可事實上卻讓遙定莫名的心裡越發煩躁起來。
“恩!……啊!!!”感覺到身後的人像是不把自己當人一般,越發粗暴的進出自己,這些時日裡堵在心口的鬱悶之氣更加強烈。就是不想說話!一個字也不想說!如果就是想要他的身體,那就要個夠吧!葉琦在賭氣在憤怒,他知道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身上的這個人一定又會再次爆發,那麼下次等著他的也許不僅僅只是一頓鞭打,或者讓他去食那些死屍,但!那又如何呢!
劇烈的擺動突然間停止,遙定將自己猛地抽離葉琦的體內,劇烈的動作扯起早已經被撕裂的傷口,葉琦倒吸一口冷氣。卻沒等葉琦回過神來,遙定揮出掌力將他從床榻上打飛了出去,一股鮮血從葉琦的口內噴湧而出。
遙定披上外衫翻身走下床榻,捏起葉琦的下顎道,“你不過是我北壇養的一隻狗,不要以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你就認不清自己是什麼東西!”狠狠地在葉琦的臉上揮下數掌。
血絲順著裂開的唇角流出,葉琦轉過頭喘著粗氣強撐起自己,一雙黑色的眼珠盯著遙定此刻正冒著怒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