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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京中忍飢挨餓的百姓為數不少,許諾糧餉,即便不是愛國,前來應徵的也該有一些才是,卻不想這徵兵令發了已有三天,前來應徵的人竟是不到三百!這幾乎不可能,因為剛剛絡燻親眼看到難民的碗裡,吃得是什麼,有糧有餉,不可能沒有百姓來這裡尋活路的。
“衛安左大臣,朕想知道,為何前來應徵的人如此之少!”絡燻環視了一圈,將目光定在叫老葛的胖乎乎的官員身上,聲音被絡燻壓制,聽來並不嚴厲,但是還是不小心洩露了怒氣。自登基以來,竟沒有一件事是可以安心的。
“稟皇上,祖上有規矩,京陽百姓可以不參軍,自然來應徵的人少。”老葛聽來恭謹,可是答案裡的滿不在乎讓絡燻想要扇他幾個耳光。
“那些無家可歸飢寒交迫的百姓那麼多,就沒人願意吃一口軍糧麼?衛安左大人,你認為他們是存心不想活了還是什麼?”絡燻言辭陡然變得嚴厲,絡燻知道,當需要動用高嗓音和負面表情來威懾時,說明,自己的領導,其實已經處在失敗的邊緣。但是,這些官員,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深深的無力感將絡燻推入深淵,而深淵的頂部,還蓋著名為國名為民的兩座大山。
“回皇上,微臣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他們想不想活微臣不知,微臣……”老葛還想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被絡燻打斷。
“閉嘴,小何,你去帶幾個已應徵的人前來問話。”絡燻冷聲命令身邊的侍衛。
侍衛領令而去。一干官員沉默地跪著,有的已經開始不安地悄悄絞著官府。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絡燻看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官員們,忍不住出聲問道。
“哼!”旁邊的殤流景一聲冷笑。
“你可是有何高見?”絡燻被殤流景一笑,也暗自後悔自己定不住性子。絡燻不知道殤流景的名字,不知道為何,下意識地有些抗拒知道,好像,這樣就可以不認識這個人,不會有什麼瓜葛似的。
“看他們這麼有恃無恐,皇上倒還希望他們有改過之心麼?他們恐怕早已對前來應徵的人威逼利誘,私吞糧餉了。”殤流景盯著面前跪著的人,話是說的氣定神閒,可是一雙銳利眼睛將地上的有些人盯得埋緊頭森森打了個寒顫。
“咦——這些狗官,就說是他們私吞了……”膽大的圍觀的百姓們一陣唏噓,被嚴厲的侍衛一瞪,立馬閉了嘴,靜悄悄地只朝裡面張望。
為首的衛安左大臣比較鎮定,反駁道:“無憑無據,休要含血噴人。皇上千萬不要輕信小人,吾等一心為皇上,皇上若要輕信著些薄情寡性的倌人,恐怕天下百姓寒心。”
“啪啪!”接連兩個耳光打得老葛暈頭轉向,一股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絡燻看著碧砂隔空出手,眉頭皺皺,最終還是沒有抬出什麼襲擊朝廷命官的罪名。
“倌人?這位大人還真看得起人啊!你可知,若是我去做倌人,可能唯一的結果就是,天下男人,全部,咔嚓,變成太監!”殤流景眉眼帶笑,一張臉俊美邪肆,隨著他抬手輕笑做了一個切物的動作,老葛驀地一聲驚天尖叫,護住自己的□倒在地上抽搐。看到老葛的痛苦,殤流景再次妖冶一笑,跪著的官員一陣神迷,卻又立即嚇得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地低下頭,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
“好好……”百姓悄悄地叫好,小小的聲音匯成一片。
“衛安左大臣這是怎麼了?突發疾病麼?”雖然這人功夫高到駭人聽聞,但絡燻知道是殤流景對地上痛苦抽搐的人做了什麼。明知是殤流景搞的鬼,絡燻卻故意裝傻,關心似地問道。
什麼為君之道,先去他媽的,還有誰比他這樣的皇帝更倒黴嗎?
殤流景這次倒是挑唇一笑,眼眸裡隱隱透出幾分讚許。
“根本沒人會來,這個時候就該在家裡睡覺的。皇上不知哪來的新點子,就不知道咱們京陽的老百姓從來不當兵的麼?太祖皇帝以來就有的特權呢!”忽然,一直默不作聲的碧砂用他奇特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麼?”絡燻聽得碧砂的話,有些吃驚。若他沒記錯,先前這個人還正義言辭地教育侍衛們不要欺壓百姓該去城頭抗敵,像這樣的人,竟會說這種話。
碧砂沒有理會絡燻的問題,而是看著高瘦的官員繼續道:“老葛啊,你這傢伙,又想著回家摟著新進門的第五房姨太太睡覺了吧?怎麼樣,才十七歲嫩得很吧?”他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也沒有說著這句話的人的猥瑣,卻依舊讓人震驚,紛紛隨著他的目光看去。
地上的高瘦官員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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