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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只是和蒼洵,戰爭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結束的,戰爭,最忌持久,一旦長久,軍需消耗之大不可想象,僅靠國庫,根本維持不了。所以,這個人,的確很重要。
“殤閣主,久仰久仰。您的大名如雷貫耳,傳言殤閣主年輕俊美,功夫高強,生意場上也是所向披靡,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殤流景剛走過去,賈東昇便迎上來主動開口,笑吟吟不動聲色地將殤流景打量了個完整,最後目光落在殤流景俊美的臉上,微微咧嘴一笑。
“賈老闆客氣,以後殤流景在東域,還得多多仰仗賈老闆呢。”殤流景點頭,抑制了滿身的倨傲,這個人卻依舊給人一點高高在上之感。絡燻看著賈東昇眯的更小的眼睛,沒有忽視裡面乍然一閃的精光。
彷彿是留意到絡燻的審視,賈東昇偏頭看著絡燻,有些輕佻猥瑣地道:“這位就是燻公子吧?長得果然是漂亮呢,也難怪想來風流的殤閣主有些動心呢。”
絡燻皺皺眉,忍下翻湧的怒意,淡而認真道:“賈老闆過獎,燻身為男子,只想像個男子漢,說到漂亮,絡燻不敢當。殤流景與我,也是君子之交,相互欽佩。”一瞥殤流景,竟然已經隱然發怒。
“哦?”賈東昇咧嘴笑了笑,“如果是這樣,那我倒要怪殤閣主不解風情了,怎能捨得冷落這樣的可人兒。既然如此,過兩天在下府邸會有個戲班子來唱堂會,在下自作主張,想邀請燻公子過府瞧瞧熱鬧,殤閣主覺得可好?”
竟然將他當做娼、妓般隨意調戲甚至想借去玩弄,絡燻被這猥瑣輕佻的目光和言辭激怒,正要回話反駁,卻見一個杯子急速飛向賈東昇。
“嘭!”酒杯碎了,再落在地上摔得更碎,賈東昇的臉上一臉酒汙,酒慢慢沿著他肥胖的臉流下來彎成一條條小河,從圓圓的下巴低落,不久,懵懂而立似乎被砸暈的賈東昇鼻子下留下兩道紅痕,和著酒水更是狼狽。
絡燻皺皺眉看向殤流景,這一舉動,委實太過莽撞草率,不是冷靜果斷的殤流景的所為。
意外地,沒有得到殤流景眼神的否認。反而是殤流景一把抓起絡燻的手,緊握住,對驚呆了的一室賓客道:“燻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送他去休息,先失陪了。”
在眾人還沒有回神之前,拉著絡燻的手,快步離開。
“放手!你瘋了?竟然那麼衝動,被你這麼一攪合,幾萬將士的性命,天下百姓的安穩就被你毀
了!”絡燻不滿地甩開殤流景的手,怒道,今日乘著這些商人沒來之前,絡燻提筆算了一下,發現若是沒有富商的支援,流景閣和國庫加起來,也撐不過三年。這些商人,好比送來了另一個會生財的流景閣。十幾萬將士的軍糧,幾萬馬匹的糧草,將士的兵器,越冬的衣物棉被……全都要靠這些來提供。現在……得罪了賈東昇,便等於活活要餓死凍死幾萬將士。
“他輕薄你,賈東昇那個老色鬼敢打你的主意,我就絕不會放過他!”殤流景臉色陰沉如冰,心中大略已經在思考用什麼方式讓賈東昇死的慘絕人寰。
“呵……”聽了殤流景的話,絡燻反倒是笑得悽然,反問:“難道將我當做娼、妓玩弄,打我主意的還少嗎?”
想到以前的種種所為,一陣悔意堵得殤流景啞口無言。
“你說過,想我這樣懦弱的人,只要不強大起來,永遠是別人消想的物件。沒錯,我承認!把無限制的退讓和縱容當做仁慈善良,所以,連自己手上的一個親衛都無法控制的紀律嚴明。那樣的我,很弱小。這麼久以來,你教給我的確實不少,我在漸漸變得強大。我無法是自己的武功變得像你一樣出神入化,只好將自己的心智修煉到成銅牆鐵壁無堅不摧。我都可以叫一個佔有我侮辱我的無恥男人為主人,你以為我會無法忍受賈東昇言語上的輕薄麼?”絡燻惱怒,盯著殤流景目光如炬,言辭犀利無情。
“一個佔有我侮辱我的無恥男人”絡燻是這麼形容他的,在他心裡,他便只是這麼的不堪……麼?
殤流景想要扶住絡燻肩膀的手僵在空中,呆若木雞,忽然間什麼都幻化成“一個佔有我侮辱我的無恥男人”之句話,重重地朝殤流景撲來擠來,腦內空白、渾身呆滯到不知道怎麼用力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殤流景木然呆立,失了魂般瞪大那雙好看卻無神到瞎了般的眼睛。
彷彿過了幾千年,忽然殤流景抓住絡燻,用找不回焦距的空洞眼眸對著絡燻,喃喃道:“在你心裡,我就只是……一個佔有我侮辱我的無恥男人嗎?”
絡燻被殤流景空洞的要將人吸進去的眼眸下到,心裡鈍鈍地痛,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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