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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上面等我”齊越的聲音沙啞至極,卻仍帶著自信和威嚴,然後緩了緩早已跪得發麻的雙腿,走了出去。
齊越當初去找父親,請罪認錯是目的之一,之二便是故意求得這三日的禁閉,五月二十四日,也就是明天,南陽和西煋會有一場硬仗,齊越無法參加,但他卻知道,這一仗過後一切便會塵埃落定!也是這一天,齊越要去見一個人,而這個人對於這場戰爭的勝利與否,也至關重要。
這一切本在計劃之內,只除了齊越略差的身體狀況,但這一點顯然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出了禁閉的房間之後,即使是晚上,大家仍是看到了他過於蒼白的臉色。
“主子,您的身體?”屬下們明顯的擔心透過語言傳了過來。
“放心,不會影響行動,馬匹在哪兒?”
“東面的樹林。”誰在擔心影不影響行動啊,我們擔心的您的身體!
“走!”齊越話落,當先一步躍起,奔著東面而去。
幾個屬下咬牙跟上,攤上這種從來不把自己當回事的頭兒,他們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不幸。
出了營門,齊越看見幾匹馬乖巧的被拴在了東面的樹林裡,均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寶馬,他一靠近,馬群中本是安靜的一匹黑馬便不安的刨著地,凸凸的打著響鼻,顯得極其興奮。其它馬匹雖是乖巧卻仍栓了繩子系在樹上,但它卻並未被栓,挺直了脖子,高傲的站在所有馬前,像是一個尊貴的王者。
“小黑,可是想我了?”齊越微笑過去使勁搔了搔它的鬃毛,那馬兒也湊了過來,先是蹭了蹭他的臉側,又伸出舌頭在脖頸出使勁□。“好了好了,知道你寂寞,齊越跟你道歉還不成麼,你也不嫌我一身臭汗的,現在倒是分不清到底是我的汗水還是你的口水了!”
“頭兒,這回我們可得幫小黑說句話了,您最後一次騎它都是半年前了,能不寂寞嘛!”幾人邊說話邊牽過來自己的馬。
齊越抱歉的笑了笑,一步跨上小黑,俯身拍了拍它的脖頸,“這回讓你跑個夠!”直起上身,輕夾馬肚,“駕!”
小黑高揚前蹄,落地後瞬間發力向前狂奔而去,幾吸間已經落下後面很遠,幾個屬下微笑著互相看了一眼,也上馬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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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四日,平靜了多日的西煋和南陽兩邊迎來了新一輪的戰爭,兩邊各自懷著必勝的決心,王儲、齊譽均是親自上陣,鍾鏡並不在場,卻為西煋制定了全套的計劃,一開始兩邊還能做到勢均力敵,但是在北辰援兵的相助下,南陽一邊被迫節節後退,直到退到了落陽穀,落陽穀的地勢易守難攻,兩軍就在這裡進入了僵持的狀態,但齊譽一邊,不但已經被包圍,還一直處在被動挨打的情況下,本身的疲累可想而知,後備儲糧也在急劇消耗,長期耗下去,必定是南陽一邊落敗!
議事的營帳中,齊譽正對著地圖仔細思考,參將龐哲報名而入。
“援軍呢?”齊譽抬頭,淡淡問道。
龐哲幾次張口卻未能說出話來,最後只能搖了搖頭。
齊譽心下明瞭,表情未變,只對著龐哲說道“跟所有將士說,死守落陽穀,務必要等到援軍趕來!”
“可是將軍……”哪裡還有援軍?他們定是被出賣了啊!後一句話龐哲沒忍心說出口,這道理齊譽不會不明白,說出來不過是再傷次心罷了。
齊譽並不是個莽撞的人,這一次他只帶了五千輕騎先行,目的是為了吸引敵方火力,一直到退至落陽穀,都是他們故意為之,現在雖是被圍之勢,但一旦等到南陽兩萬後援趕到,便可以進行反圍剿,從而將敵人一網打盡,只可惜,一直到入夜時分,援軍仍是遲遲未到!彷彿要配合著這裡的名字一樣,落陽落陽,南陽就要在這裡落敗了麼?
“龐哲,我們不能先自亂陣腳,一切還不能下定論,若此時軍心亂了,便是還沒打便認輸了!”
“末將失禮,我這就去告訴兄弟們!”
“龐哲”齊譽出聲,叫住了欲出門的龐哲“齊譽發誓,絕不會讓這五千人白白送命的,明天一早,不論援軍到不到,齊譽都會帶你們殺出去,絕不這麼窩囊的死!”
“是!將軍,我們都信你,是生是死,兄弟們都跟定你了!”
待龐哲出去後,齊譽不自覺的看著南陽的方向,一人從樑上跳下,跪在齊譽身前“將軍!”
“果真是他阻了援軍麼?”齊譽的聲音有些疲累。
“飛鷹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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