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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離開的機會,她從來沒沒覺得那人是正人君子,公開交換不過是為了順利拿到他的血,自己雖離開不了,但最起碼要把解藥送回去,好在段驚鴻他控制的了人卻控制不了獸,他絕對想不到段筱蘭還有馭獸的本領,雖然並不擅長,但卻可以做到將解藥下到齊譽日常飲食中。在親眼確定了齊譽的蠱毒已解之後,這場戰爭的勝負已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觀戰臺上,段筱蘭最後看了眼戰場上齊譽,吐血而已,又不會死人,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再見南陽,再見齊譽,再見,越兒!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不想現在交代這些事情的,結果寫著寫著就水到渠成了。。。。。。(敢不敢不這麼隨便!!)
嘛,方正我不說也沒人知道撒~(現在都知道了!!!)
哎嘿嘿,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母與子
段筱蘭知道,讓自己每天昏睡的原因出自飯食裡的藥物,奈何由於段驚鴻的吩咐,鍾鏡看自己看的太緊,別說是藥材,任何針狀的東西,他都不讓自己碰到,只可惜,最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鍾鏡不再親自過來,只是每天囑咐人定時喂自己吃飯,再細心的丫鬟侍衛也會有疏忽的時候,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段筱蘭的厲害,自然也就不會像段驚鴻和鍾鏡一樣事事謹慎小心,這也就給了段筱蘭機會,昨天,她偷偷的留下了一支筷子,並利用它鎖了自己的胃經,暫時制住了藥性的蔓延,因此,段筱蘭此刻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接近,她仔細聽著,打算靜觀其變,本以為明早才會有的機會竟提前到來,怎麼能不好好的抓住呢。
段筱蘭感覺到有人停在了自己床邊,許久未動,是誰?身體敏感的察覺到到即將到來的肌膚接觸,筱蘭下意識的厭惡,無論是誰,都還沒有資格碰觸她的身體,這是屬於她丈夫齊譽的,即使不能見面,她仍把自己當作齊譽的女人!
瞬間睜開眼睛,抓住了來人的手,向側面一帶,踢腿起身,一擊未成,還來不及進行第二輪攻擊,就那樣定定的立在了床邊。
面對踢向自己的右腿,齊越下意識的擋了,然後就這樣任由母親抓著自己,站在床邊,兩人都瞬間不知該作何反應,齊越是激動加驚訝,而段筱蘭卻是疑似自己還在夢中。
筱蘭握著齊越的手越攢越緊,滿溢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這樣的場景六年來她不想夢,也不敢夢,因為她怕自己醒過來時會發瘋,此時此刻她告訴自己這並不是夢境,即使是夢境,也讓她哭個暢快吧,太久的思念,太久的堅強,太久的偽裝,她僅僅是人母,□,僅僅是個女人啊,脆弱一點又有何妨。
齊越的雙腿砸跪在地上,山響般迴盪在小小的地下室裡,“母親,齊越不孝,六年後才能接您回家!”
“傻兒子,是母親對不起你,當年為母把你一人留在南陽,你,不怪我麼?”段筱蘭聲線顫抖,輕拉兒子,卻沒拉起來。
齊越依舊跪的筆直,連連搖頭“不!是越兒不孝,救不了母親,害母親吃了這諸多的苦,不能替母親洗清冤屈,害使得父親母親誤會至今,越兒,我……”齊越說不下去,連連磕頭。
筱蘭拉不起來人,屈膝,同齊越一同跪著,輕輕的捧起了他的臉,為他已經20歲的兒子擦著眼淚,“我的傻越兒,當年那件事本就是母親做的,你又如何能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呢?”
齊譽一時反應不過來,歪著頭,一臉的疑問。
“我確實出賣了南陽,當年那佈防圖是我親手交給北辰之主的!”筱蘭沒打算隱瞞兒子,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
齊越滿含憂慮的看著母親“當年那場仗南陽死了很多人,父親他,至今傷懷……”
段筱蘭輕嘆“我就知道,待在你父親身邊,他果然竟教你些迂腐的東西。”
“母親?”齊越為難的看著母親,這母親說父親,他該幫哪邊?
“我是出賣了南陽,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出賣過他齊譽!損失慘重又如何,我只要他齊譽活著!你父親是南陽的大將,而我只是他的妻子!”
齊越皺眉,他了解母親果斷決絕的性子,但也明白她絕對不是個沒有大義的人。
段筱蘭知道兒子想到什麼,微笑繼續說道“當年那佈防圖我做了些手腳,也給齊譽留了線索,鍾鏡和段驚鴻太精明,我並不能改得太多,可惜,你父親他一見到我出現在北辰,便被糊塗油蒙了心智,那場仗打得他該輸!兩國交戰,勝負乃兵家常事,我本也沒有那麼多同情可憐的心思,我盡了我自己的責任,做了我該做的事,也就夠了,是你父親他沒有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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