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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喂!我說的是真的!
唐正:就是真的才可怕啊!!!
☆、營救開始
聽著唐正的話,齊越牽起嘴角,眼中露出了贊同的光華,原本的國仇家恨便是上一輩一代代傳下來的,其實兩國之間並有沒什麼深仇大恨,也並不是不能和平相處,只有君王們想的是擴充疆土廣納子民,百姓們不過要個安居樂業而已!
“我知道了,你先別割了,站開些。”齊越阻止了唐正的動作。
唐正皺眉,疑惑的看著齊越,齊越眨了眨眼,說了句“相信我!”
唐正移開兩步,看著眼前的哥哥,自己割了這麼久才割開的一點小口的繩子,被他輕輕的用指甲一劃便劃開了,又用同樣的方法三兩下除去了身上的所有桎梏。
齊越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肩膀,幾次脫臼的地方,一抬胳膊便酸脹得很,好在今天鍾鏡省了自己的開胃菜,倒是少了不少麻煩,飽受摧殘的腳底在碰到平整的地面的時候仍是針刺般的疼痛,不過,都還在他的承受範圍,抬眼看著小傢伙一臉崇敬的看著自己,齊越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自己還是第一次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被人崇拜呢。
“大哥哥你好厲害!正兒用了不少力氣割了很久呢,你幾下就搞定了!”
齊越笑道“是我這指甲上塗了東西,不是我厲害。”
“啊!”唐正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哥哥,你早便能逃走的是不是,為什麼沒走呢?正兒是不是幫了倒忙?”
齊越愛撫的搔了搔唐正的頭“沒有,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來救我呢!”
說話間,齊越聽到了頭上的響動,拉著唐正向側面邁了數步,抬頭,頭上的屋頂處先是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接著一點點向四周擴散,所到之處的瓦礫牆土都化成了水狀一滴滴的落下,連帶著地上也會出現一個個雨滴狀的小洞。
三人從洞中跳了下來,齊齊跪在齊越的身前“主子!”
“嗯,情況特殊,不必多禮!”齊越張肩拔背,從容說道,又走到一人身前,接過衣服,齊越並沒急著穿在身上,而是問道“讓你們帶的東西呢?”
“主子”一人呈上一物,是柄小型彎刀。
齊越接過,走到擺放烙鐵的火盆前,想了想,看了眼唐正“小傢伙,閉眼。”
“正兒是男子汗,不會喊的,大哥哥繼續,正兒就這樣看著!”唐正說完,用兩隻手疊著捂在了嘴上。
齊越無奈,也不再浪費時間,摒了口氣,拿起彎刀,快速的在左右日月穴上剜下了兩塊兒肉,鍾鏡為了鎖住齊越的內息,分別在兩穴上刺入了牛毛針,不能硬逼,齊越為了趕時間,連針代肉的挖了出來,兩處傷口血流如注,齊越又拿起了火盆裡的烙鐵,想都沒想的按在了傷口上,一陣皮肉燒焦的味道,眼前有些發黑,齊越微晃了一下,突然覺得有人鑽到了自己的腰側扶住了自己,是唐正那個小傢伙,齊越微笑,也沒客氣,大大方方撐著,衝著自己手下伸手,“藥!”
烙鐵大面積止血,藥粉輔助消炎,齊越三兩下上了藥,穿上衣服。
“大哥哥,你是要走了麼?”唐正有些遺憾的說。
“是啊!唐正,現在我問你,你還信我麼?”
唐正想都沒想的回道“信!”
“好!一會兒我會將你打暈了,醒來之後怎麼說你應該知道吧?”齊越相信,以這小傢伙的聰明勁兒,絕對知道怎麼樣置身事外!
“正兒什麼都沒看到,稀裡糊塗的就被打暈了!”唐正攤開兩隻手,裝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
齊越滿意的颳了下小傢伙的鼻子,轉身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都安排妥了,沒有通行的牌子,咱們選了守衛最少的西側門那邊撤退,實在不行可以硬闖!”
齊越正思考著最壞的結果,感覺到有人在捅自己的腰,回頭,小傢伙一邊拿著個半月形的牌子在手上晃,一邊說著“隨身的腰牌也被搶走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齊越知道小傢伙的意思,卻有些猶豫了,腰牌不見了這事可大可小,他不想讓小傢伙冒險。
唐正看齊越不接,直接上去把腰牌別在了齊越的身上“正兒就能幫哥哥這麼多了,如果哥哥實在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話,就想想辦法讓這場戰爭快點結束吧!”
“你……”
齊越剛要說話,唐正張開雙臂給了齊越一個大大的擁抱,他個子不高,額頭只到齊越的胸那裡,小傢伙使勁蹭了蹭,甕聲甕氣的問“正兒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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