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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越兒親口告訴她一切,剛剛清醒那會兒,也許還有些賭氣的情緒在,越兒竟真的瞞了她要去做些危險的事情,自己是她母親啊,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跟母親說,讓母親分擔的呢,她雖然知道越兒的孝心,但她更希望看到兒子脆弱的一面,而不是什麼都自己扛著,憋在心裡,他知道越兒二十歲了,但在她的心裡,兒子還是那個十幾歲的孩子,沒有人知道,她有多想把這幾年的時間通通給兒子補回來!
段筱蘭快馬加鞭的奔向北面的戰場方向,那裡有有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她其實完全沒有準備好心情,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齊譽,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阻止不了她想見到兩個人的急切心情!六年了,她是真的不想再等了,一時半刻都覺得難以忍受,更何況,她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怎麼可能全都浪費在等待上!
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先插一段,後媽團表急哈,眸子還沒虐夠呢,不會讓示眾這麼輕鬆就結束滴~
突然發現了阿休的雷!!實在是太高興了~~大大的擁抱一個!偶也有萌物可養了,要準備好傢伙事兒啊~~(喂喂,你這傢伙要準備什麼= =是要把人嚇跑麼。。。。。。)
☆、三日示眾〖中〗
滾燙的水潑在滿是傷口的身上,與受了烙刑無異,除了痛,齊越不知道還能怎樣形容現在的感受,可是這刑罰不過才剛剛進行了一半,監審的人都是些有經驗的傢伙,知道什麼樣的方式讓人最痛苦,因此在第一波灼熱的溫度剛剛退下些的時候,第二桶適時的潑了上去!
齊越的身體輕微打顫,顰眉閉眼,人的承受能力果然是無限的,在忍過了第一波洶湧的劇痛之後,齊越便知道,自己挺過了這一次,很好,離三天結束的時候又近了一步不是麼?
監審的人幹完了自己分內的活,便規矩的站到了齊越兩側,距離齊越兩臂左右的距離。南陽和西煋自從幾天前那場大戰之後,都不約而同的偃旗息鼓,使得軍營裡少了些緊張的備戰氣氛,大家沒事幹,自然喜歡找些新鮮的樂子,慣例的操練結束之後,不少人圍在示眾臺下看熱鬧,齊越閉著眼睛,其它的感覺自然也就變得敏銳了,一個物體在快速的朝自己接近,睜眼的同時,肋下一痛,是顆石子,沒費太多力氣,齊越便找到了那個投石子的人,生面孔,大概是入伍的新兵,站在這人周圍的傢伙齊越倒是臉熟,是軍營裡喜歡找自己麻煩的幾個人。圍在中間的人一開始因為齊越的視線微微瑟縮了一下,然後看著周圍人幾乎都是幸災樂禍的表現,監審的人也視若未見一般,便又理直氣壯的瞪了回去,其實剛剛那一下,他並不是故意的,不過是幾個老兵拿自己打趣,又跟自己打賭,作為新兵本來就難免被老兵欺負,服從聽話才是最好的選擇,如果有機會能依附上一兩個,那就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上面那人他不認識,想來也不是什麼惹不起的人物,良禽擇木而棲,他不過是做了個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由於監審的漠視,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效仿起這種耍人的手段,示眾的規矩其實定的模稜兩可,對示眾的人來說瑣碎,繁雜,又嚴苛的緊,對這幫看的人卻沒什麼要求,可笑的是,竟還專門設定了監審這種多餘的存在,本來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現在卻變成看著大家不要鬧出人命就好。
齊越冷眼看著下面的人,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到底沒有辦法做到毫不在意,這種時候落井下石就真的這麼有意思麼?將目光放向天際,他知道這僅僅是三天的開始,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那所幸身體上的,心理上的便都不要管了吧,齊越並不是不介意,也並不是不能反抗,但是為了父親,齊越可以忍!
正出神間,齊越聽到了下面傳來的一些嘈雜的吵鬧聲,低頭,看見幾個人從隊伍裡衝出來,攔了那些扔東西的人理論,有的甚至是扭打成了一團,是齊越曾經帶過的兵。
劉世傑和劉世龍幾人根本就沒打算來看這個示眾,他們見不得自己尊敬崇拜的那個男人被赤條條的綁在那兒示眾樣子,於是他們自欺欺人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他們不看不聽,並不代表著別人沒有興趣,周圍經過的,還有互相拽著看熱鬧的人,都給他們透漏著校場示眾臺上的各種資訊,於是,當他們終於忍無可忍的跑了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幾個兄弟頓時紅了眼,有理智的還能上去跟人理論,失了理智的便是直接上去輪拳頭了。
監審的人和勸架的其他兵將都在出聲阻止,可惜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些傢伙的憤怒更勝於了自己被欺負的時候,場面似乎變得越來越混亂,就在這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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