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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的人隨意的仍了鞭子,看著主審臺上王大人稍稍緩和的神色,覺得自己的討好舉動似乎起了些作用,轉身,接過邊上一人遞上的水桶,又是盡數倒在了齊越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齊越:果然開始了是麼?
眸子:嗯嗯,是呀~~
齊越:請不要笑的那麼開心,謝謝= =!
眸子:阿嘞?有這麼明顯麼?
齊越:您老就不能換個人欺負?
眸子:不能!
齊越:shit!
眸子:【眯眼微笑】不尊長輩該怎麼罰來著?
齊越:。。。。。。
☆、公審 中
在鹽水的刺激下,人還是很容易清醒的,與全身上下叫囂的疼痛想比,齊越覺得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冷,刑針,鹽水加冬季的天氣,極寒之地大概也不過如此吧,微垂了眼眸,細長的睫毛上掛上了點點冰晶,被冷汗浸溼的鬢髮也在寒風中凍成了一縷縷,雖有內功護體,不至於被凍死,但不代表就沒有冷的知覺了,疼痛和申吟,他齊越忍了,但是顫抖的身體卻沒有辦法停下來,後續的鞭子又開始打在身上,讓微小的顫抖顯得尤其的微不足道,齊越所幸也就不管了。
之後的50鞭,幾乎是每一鞕都會帶到肋骨的傷處,讓本來已經出現裂痕的肋骨更是傷上加傷,齊越微微仰起頭,將要衝口而出的叫喊卡在喉嚨,也斷下了一口口反上來的鮮血。又是100鞕結束,又是一桶滿滿的鹽水,刺激著傷口,衝擊著肋骨,來不及嚥下的鮮血順著嘴角流出,滑過下巴滴在地上,齊越模糊的想著,鮮血不應該是溫暖的麼,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熱度呢?難道是自己的血液也已經被凍上了麼?
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眼前有些模糊,周遭的聲音因為耳鳴的緣故聽不太清楚,齊越搖頭,想要把這些不適感甩出體外,卻發現根本是徒勞,直到又一鞭子打在身上,掃過臉側,齊越才知道,王鵬厲問話了,而自己沒有聽見。
齊越被打偏了頭,鮮血順著臉上的傷口流下,在陽光下顯出妖豔的顏色,這一鞭打的實在是不夠水準,不過好在是讓自己恢復了清明,齊越皺眉,照這樣發展可不好,公審不過剛剛開始,自己已經身受了200多鞭,外加三根肋骨骨裂,實在是,很麻煩!
暗自嘆了口氣,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好了,主審大人貌似不是很開心,齊越採取的辦法很簡單,沒聽見嘛,那就再問一次好了“煩請大人再說一次”。
王鵬厲一愣,這傢伙是故意的?!清了清嗓子“本大人給你個機會,若是現在認罪,後面的便不用再問了!”
主審會在刑罰過程中兩次詢問被審之人是否認罪,若是認罪便只會按罪處罰,免了其它的規矩,若不認罪,審問便會一直進行下去,並且在下次詢問之前,無論犯人說什麼,哪怕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刑罰也不會停止。
而齊越,剛剛用完了兩次的機會。
撇了下嘴,原來是這麼個問題,早知道就不問了,還害的自己多捱了一鞭,“大人繼續問話吧!”機會什麼的,被齊越當成了廢話處理。
王鵬厲冷哼一聲,突然轉了問話的方向,看向了周鸞芷,“聽說齊越前兩天曾因為此事受過家法?”
周鸞芷點頭“大人所言不假”
“王某可否知道具體是怎麼罰的?”
“這……”周鸞芷略微猶豫,隨即自言自語般的說道“老爺是親自執行的,鸞芷只聽說有人看到老爺將齊越抱回寢房,其他的……”說道這裡,周鸞芷便狀似思考,不再繼續。
王鵬厲一聽,眼睛一轉,放大了聲音對下面的百姓說,“王某本不欲管他人家事,但因此事牽連頗深,王某隻得逾越了。”說完又再轉向齊越“你可是事先受過家法?”
沒想到問題會扯到這個方向,齊越表面回“是”,卻心想糟糕,並不是擔心自己的處境,而是擔心父親被牽連,自己確實是受了家法,不過實際上,確切的說,是隻受了不到一半的家法,雖然自己第二天一早醒來便要求父親把剩下的鞭子補上,父親卻推說公事繁忙,一直壓到了現在,齊越知道,父親大概是不想再罰了,可是現在卻成了包庇自己的鐵證。
“家法的具體內容是什麼?”
齊越並沒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長老院一邊,畢竟是自家家法,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沒有隨便回答的道理。
王鵬厲注意到齊越看的方向,以為他是想尋求自家人的幫助,冷笑一聲,幽幽加了句“我倒是想知道,什麼樣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