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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陳,你的話是越來越多了!我什麼時候心疼他了?”陳伯是從齊譽第一次統兵打仗時就跟著自己的手下,一次意外受傷讓他不能再繼續上戰場,於是齊譽就把他留在了自己身邊,二人說話很是隨便,說是隨從,其實跟自己的好友一樣,一晃30多年,就是陳伯自己還非得守著什麼主僕禮。
“哦?那是老奴眼花了,還以為您剛剛寫的這些治療外傷的藥材,是特意為少爺準備的呢!”陳伯說的一本正經,暗自卻翻了個白眼罵齊譽彆扭。
齊譽嘆氣“當年那事,我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無論是否是他的錯,他都流著……那女人的血啊!”拿起桌上的紙,搖了搖頭,團成了團扔到一邊 “有些習慣,還真是難改。”說完,齊譽便轉身進了內室,剛剛的話太輕,不知是說給別人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看著齊譽的背影,陳伯嘀咕“少爺還不是也同樣流著您的血,真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就想不通呢?”順手撿起了那張寫滿了藥材的紙收到懷裡,走出主帳。
作者有話要說: 沒打到啊!我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麼~
☆、軍法處
在先去軍法處還是先回自己的營帳之間,齊越很自然的選了前者,路上經過了一口井,齊越想了想,搖捅水上來,一口氣喝下去了一半,確實是渴極了,來回的路上一口水都沒喝,只在返程的時候藉著老天的恩賜,灌了些雨水進肚,想到一會兒的四十軍棍,疼痛忍得了,冷汗可不是說忍就能給忍回去的,避免脫水,那就先補水吧。
沒刻意的放慢腳步,齊越很快來到了軍法處門外,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猶豫,很爽快的直接走了進去,軍法處而已嘛,老爹又不在裡面。
“喲,越,等你很久了!”剛一進來,就迎上了一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齊越像沒看見一樣越過眼前的人繼續往前走。
“喂!你當我是空氣啊!”說話是不滿的語氣,表情卻是隨意的很“在這裡碰面,你也不問問兄弟我犯了什麼錯,傷的重不重,太不夠意思了吧!”吊兒郎當的走在齊越後面,完全看不出來有一點軍人的風範,這要是放在街上,那就是一典型的流氓!
“擺設!”齊越頭也沒回,吐出了兩個字。
“啊?”反應了一下“好哇你!當我是擺設是吧!”在明白過來之後立刻衝上去,勾住齊越的肩,作勢就要一拳打在肚子上,不意外的看到了那傢伙捉弄人的笑臉。
齊越很輕鬆的伸手一檔,不過是好兄弟兩人之間的打鬧,打人的沒介意,被打的也擋的隨意,“別鬧了,這裡可是軍法處,你還非要挨一頓板子再出去啊!”
“切,我說你怎麼不關心你兄弟我,原來是知道我沒事啊!”
“廢話,你見過哪個從軍法處出來的像你剛剛那樣站得筆直,活蹦亂跳的?”
掛在齊越身上的陳小四翻了個白眼,心想,見過,你這傢伙每次出來都站得筆直,活蹦亂跳的,好吧,看起來活蹦亂跳的。
陳小四,齊越的戰友和曾經的室友,四年前入營,三年前進的黑墨,其實他還有另一個身份,未名山莊少莊主,也是當今武林輕功第一的凌飄雪。
再往前走就是執行處了,齊越停了腳步轉頭“你不是想進去陪我吧?”軍法處有個規矩,凡進執行處者,身不帶罰不得出。好友在這裡等自己,八成是有事,不過現在可不是說事情的時候“外面等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凌飄雪一把扯到了裡面。
“喂!你!”齊越急了,軍法可不是擺來看著好玩的!
“嘿嘿,今天沒事!”凌飄雪笑的一臉輕鬆,“今天是自己人在!”
“誰?”軍法處什麼時候有自己人了?齊越一頭霧水。
“我!”一人在暗處出聲,聲音清冷淡漠,不熟悉他的人估計光聽他說話就退避三舍了。
凌飄雪一邊往前走,一邊朝暗處說“我就跟你說在這兒等他準沒錯吧,這傢伙天天往這兒跑,可比他屋子勤多了!”
“蕭大哥?”是問句,不過心裡其實已經確認了,雖然人還沒看見,不過那冷的掉渣的聲音,估計也就他這一個人有了吧。
蕭焰是軍法處蕭老爺子的嫡孫,長齊越兩歲,齊越十五歲入營便跟他有過照面,之後二人算是不打不相識吧,也算是齊越的第一個好友,至於什麼時候飄雪那傢伙也加進了三人中,大概是因為他的死皮賴臉加自來熟吧。兩年前,蕭焰被蕭老爺子不知道攆到什麼地方說是去歷練,這一見也算是久別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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