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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用退褲,便不會暴露。
齊越這樣想著,刑室的門被大力踹開,齊譽沒想到這麼快會見到兒子,以齊越的自覺,他還以為定會跪在內室,先是鬆了口氣,隨即齊譽又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看來你是還沒有認清自己的錯誤啊!”
在看到父親開門後一瞬間的驚訝時,齊越就知道,自己選錯了位置,果然該跪在內室的麼?可是內室,凡跪刑必上刑臺,齊越不知道要等父親多久,若是上了刑臺,怕是父親還沒來自己便昏過去了,可是這些並沒有辦法解釋,也沒有解釋的必要,齊越匐地“越兒知錯,父親息怒,齊越這就改過,請您加倍責罰!”話落,齊越向內室而去。
齊譽本想攔著,可想到接下來要問的事情,便住了口,後一步跟進了內室。
齊越一步步走上刑臺,說不委屈是假的,可是父親並不知道自己身上帶傷,自己做了那樣大逆不道的事,這樣罰其實並不算重吧,想著,齊越毫無緩衝的將雙膝砸跪在了刑臺之上,突如其來的劇痛激得他眼前發黑,冷汗瞬間凝成水滴,在額邊劃落。
齊譽看到齊越的動作後,瞬間向前邁了一步,還未說話,便聽到“當“的一聲膝蓋砸地的聲音,怎麼可以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齊譽咬牙上前,忘了想要問的所有事情,就想教訓一下莽撞的兒子,才走到第二步,聽到齊越開口“兒子不孝,欺瞞在先,算計在後,不知悔過,逃避刑責,請父親重重責罰!”清亮的聲音在安靜的內室中迴盪,換回了齊譽的神智。
齊越特意說得模糊,並且加重了自己的罪責,他在為這次的事情請罪,同時也在為自己將要做的事情請求原諒,或許不會得到了原諒了,但願之後父親想起來曾經為此責罰過自己,會稍稍順氣一些。
齊譽握拳,放慢了腳步,差點忘了來這裡的目的,“責罰的事稍緩,有幾個問題,倒是不得不問。”
“越兒定當知無不言。”
“好,軍印丟失的事是你讓皇上知道的?”
“是”
“禁衛軍抓人你也知道?”
“越兒當時就在附近”
“你以為你不出手我就會任由他們胡鬧下去了麼?”
就著罰跪的姿勢,齊越輕輕伏地,雖然這樣會另膝蓋尤其痛苦,但他做的毫不猶豫“是越兒自作主張了,不信父親,請父親重罰!”
“哼!這件事我暫且不追究,我問你,外面現在這傳的訊息也是你找人散播出去的?”
說的是有關齊浩的訊息吧,齊越偷瞄了父親一眼,回了個“是”
“胡鬧!這種事情豈是可以胡編亂造的!就算你是為了讓我們脫罪,也不能……”
“訊息是真的”看到父親的態度,齊越便知道,父親定是以為此事實自己編造的了,雖然不想見父親傷心,但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總是要面對的。
“你說什麼?”並不是沒聽清,齊譽只是下意識的說出口。
“太和九年,將軍在邊線打仗,新婚一年的妻子不堪寂寞,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前去尋夫,不料半路遭遇山匪,最後雖被柴夫所救,卻失了身子,妻子本想以死謝罪,被柴夫勸住,養好傷後送回家中,一月之後,夫君回家,並在當夜要了她,可惜當時正值局勢混亂,戰爭不斷的日子,沒多久,丈夫便又因戰事離開,妻子身體不適,請了大夫,沒想到被告知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啪”還未說完,齊越便捱了齊譽一巴掌“住嘴!”
齊越將頭輕輕擺回,垂眸,仍舊繼續開口“丈夫回來總共呆的時間還不到一月,那麼孩子是誰的?”
“我叫你住口,你聽不到麼?!”齊譽見齊越仍是沒有停止的意思,抽起身邊牆上的鞭子便甩向了齊越的後背,一下一下,鞭鞭見血,是內室特有的莽鞭。
齊譽抽紅了眼,而齊越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一般,除了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和微微發抖的聲線,他仍是固執的講著故事,傷疤若不一次揭開,便永遠不會痊癒,並且下次揭開的時候會更痛,“妻子立刻明白,這孩子定是那些山匪的,換句話說,就是野種!怎麼辦?妻子第二次有了輕生的念頭,沒想到無意中被人得知,她害怕到發抖,可卻意外的得到了那人的祝福,祝福她與將軍的孩子順利出生。是啊,時間很巧不是麼,只差半月,沒有人會發現不對的,她懷的是將軍的孩子,妻子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於是九個月之後,將軍得知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是個兒子,將軍為其取名為齊浩!”
齊越的語速不變,沒有太快的講完整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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