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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王爺忙碌時能聊天說話的閨中女伴。夫人自可放心,小女雖算不上什麼出類拔萃的女子,也是正值碧玉之年,又是賢惠安靜的性子。想來入了王府,也是能幫襯夫人的。”
“何大人此言是何意,汐臣為何,不能明白……”
“何某是說,王爺昨晚酒醉與小女成全房事。王爺不是徹夜未歸,何某這般說,夫人可能明白了麼?”
“……誒,怎會,”汐臣怔怔的站在那裡,心裡隱的冰了寒痛,只是不能狠下心一般,拒絕那逼迫之勢,“王爺他……不是去素姬樓……怎會遇上丞相之女……”
“這可還是要王爺親自說明,何某也是奇怪,王爺怎的撞入了府中,尋見了小女房舍。”何卿含首向在一旁已不能言語的慕傾墨,垂眸說道,“何某私以為是王爺看中小女早生了心思,這才趁著酒醉來,與小女……”
“我沒有——”
“傾墨不會那樣做的!”
那一聲顫抖的喊說,驚到何卿外堂上所在的三人,汐臣睜大了眼,淚已是在眼中氳起,只他還故作著堅持不肯承認那心驚與心傷,“傾墨他並非風流之人,他怎會……”
“可是夫人,”轉過身去,何卿抑首而似乎無奈,“何某是親眼見到王爺與小女同舍而眠,就算何某進來染疾眼力有差,也不會認錯了堂堂王爺吧。更何況,即便何某一人所言難信,還有幾位恰入府中做客的大人在場,可說是證據確鑿,不然王爺也在——夫人,可要確認?”
“……啊,啊……”
汐臣那本還顫抖著握了緊慌的手失了力氣凝定於身前,突如其來的這般訊息,叫他幾乎難以承受被不敢置信充斥腫脹的心的痛楚。他目光從何卿背影落下,眼中變了空洞的看著地面一角,幾乎連呼吸都已因那震驚的失神忘了去,只是口中還喃喃的,斷斷續續發出些什麼聲音,也是全不能辨認的出的。
“汐臣,汐臣——”慕傾墨猛地回神看見汐臣異樣,忙到他身前去,扶住他的肩晃動,“汐臣我沒有,我真的——”
“……誒?”
他抬起頭來,映入慕傾墨眼中的,是空的沒了底岸失了光色的眸子,那眼中含著一點將要乾涸不能湧落的晶瑩,慕傾墨心中驟的緊縮揪擰抽搐般疼痛,那抓住汐臣肩頭的手鬆了開,茫了神色,垂首顫微著搖著頭,他頭也不回的向外衝了出去,眨眼間便消失在夜幕之下。
“王爺——夫人……”一旁兩人插不得口去,看見這般的兩人無何多想的便心疼萬分。芍孑快步上了前去扶住那身形微晃的汐臣,擔切的看著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能說些什麼,而劉安怒了眉眼,凜勢在何卿身後,按在劍上的手壓了緊,恨不得即刻將眼前這人趕了出去。
“何大人,此事便是非要言商也只當王爺面說便是,為何非說與夫人?你這究竟想要如何?!”
“劉大人您近日是不是因著忙碌火氣太大,王爺若是迎娶妾室,夫人遲早要知道的。怕是王爺也不能開口,便事先告知了夫人叫她也能有個準備,這不是也剛好麼。”
“你——”劉安氣惱的說不出話來,明明心知諸般定是他一手安排,可他卻處處辭嚴義正,叫他們不能有理駁對。恨恨握了劍,便聽見身後一陣呤叮聲響,劉安怒的回眸掃過一圈,便欲向外去追王爺,卻被芍孑叫了住。
“王爺除宮中王府無處可去,定又投向我素姬樓。劉大人無需去找,王爺那邊稍後我去妥當就是。比起那些……”
“何,大人……”
汐臣弱弱出言,驚得兩人看來,只見他眼中依舊空洞,而身圍竟泛起些叫人略有迴避之意的冷清之氣。
“夫人何事?”
“您帶了請柬來——是麼。”
兩人皆是驚訝,轉而看向了何卿,而何卿抬了抬眼,嘴角微起,從袖中取出幾個薄折,扇展於面前,“夫人可是說這個?”
“大人既都準備了齊全,敢問欲要將婚事……安排在何時?”
芍孑與劉安聽見皆是一愣,忙喊喚出聲,“夫人——”
“若是無礙,一週之後八月二十三日便恰是黃道吉日。何某早已將小女婚事安排了妥善,只需借得王府寶地作為禮堂便是。”
“汐臣知道了。”他體態虛渺的側挪一步,“那,大人……恕不遠送。”
“王爺那邊——”
“汐臣來說,便是。”
“那就有勞夫人了。”何卿欠首禮過,得了心意的離去,走過劉安身邊,聽見劉安哼嗤一聲,頓了頓步子,取那請柬一張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