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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浴桶註定兩人額外相近,撫弄在汐臣身上敏感的地方,看他在試圖躲開時撩動起火,慕傾墨許他短暫的換氣,復又襲上。
“我卻覺得,你男兒裝束時更好些。”
聽見慕傾墨的話,汐臣著實不知如何是好了,偏就自己這怎樣都羞卻的性子弄得欲避還迎,每每被他這般那般的挑弄就受不得的想掩住早已通紅的臉,又總被他開啟手去,身體與心思都在他含笑的眼中,清清楚楚的展露無遺。
慕傾墨的衣衫已在廝磨中零散浸在水中,撩動的水花在燈火燭色的迷紅中映著惑醉,叫人恍惚難覺時間。相承的身軀畫著線條,隨伴著起落,在隱忍羞人的聲音中興勃、沉沒……
有些無力的歇了片刻,汐臣拍開慕傾墨的手走了出去。看他還那樣一臉滿足的笑著,汐臣隨手拿了絹巾丟在他頭上遮住他的視線。
“衣服都弄溼了,看你怎麼辦……”
汐臣輕聲嗔著,換上早就備好的衣物,幸而是女子衣衫輕柔,好過一些。本想叫他在這裡自己待著去,小小的報復一下,可慕傾墨不忙不急的靠在那裡看著他笑,讓他心裡惴惴的探問看去,卻聽慕傾墨說——
“是你去拿……還是叫人去拿?”
汐臣頓時明白過來。被他一弄已耽誤了許久,正主的這王爺不在,到時來找自都明白了怎麼回事。兩個丫頭到還好了,君百鸞還在這裡,少不了被他拿去說笑,想到他笑而不語的模樣,汐臣便覺擔不住。忍不住輕打在慕傾墨頭上,汐臣快步向外走去。
“那你等一等吧。下次再這樣……我也會生氣的……”
“呵,嗯。”
閒得自在,慕傾墨合了雙眼,一面等著汐臣回來,一面也想著之後要做的事……
外面一片喜氣洋洋時,在側堂一處,卻是沉寂的令人心悸。
坐在上位的兩人前,有個女子不安的站在堂中,眼也不敢抬起的拽著袖口,似乎一點響動她便會怕得跌倒在地。
“何……何姑娘,你不必這樣害怕,我們叫你過來只是想說幾句話罷了,”汐臣弄不開慕傾墨鎖在腰間的手,也只能隨他去了。放輕聲音溫柔的向何梅嬰說著,汐臣心裡也生著歉意,“何姑娘也坐下吧,這裡沒有旁人,只隨便說說話,不需太過拘謹的。”
“……是。”何梅嬰應著聲,卻遲遲沒有動作。她聽見這聲音已想起之前那人,這時在如此情狀下復又見面,她已知當時所想沒錯。她與王爺成婚第二日王爺便與夫人離府,心明著自己是極不被人待見的,梅嬰實在不知,兩人單獨叫了自己來是要做些什麼。
見她這般,汐臣嚮慕傾墨無奈搖頭,便不再多言,之後的時間也就都交給他去吧,汐臣安靜的靠在他身上,無聲的等待。
於是慕傾墨猶豫了下,開了口。
“梅嬰——我這般喚你可以吧?——總之,先與你作個歉,那時日離府讓你難堪,是我不該。”
“……啊,不……沒什麼的……”何梅嬰一慌說著,聲音落了下去,轉了哀沉。
“梅嬰,我自認不曾對你做過什麼,汐臣也相信便是有人做什麼手腳也不會是你——我想如你聰慧的女子應能明白吧,這官家些事。許了這門親事迎你過門,名義上你為我妾,若說還是我得個便宜,我卻實在不能為夫待你——我這心全在汐臣身上,不想負他,也著實不願耽誤了你,不想成了這樣……只能說,還望梅嬰你能……理解。
“不知你這幾月過的可還好麼,這王府裡可都照料的周全?說起來也是我拖累了你,所以想在其他上能對你補償。 出遊這幾月,我與汐臣一直在想該如何待你——梅嬰,名義上無奈便這樣隨它去吧,雖不能夫妻,我願將你看作是妹妹,如親人般好好待你,不會叫你受什麼委屈;你可自去尋你心愛之人,若是尋見了來告知於我,我可為你證了清白,解了這空掛的名頭還你自由,也定替你妥當婚事,為你打點一切,不叫閒言擾了你們。
“你若願意,便喚我一聲哥哥吧;你若不願,我也不強求。只是日後見你難免尷尬,隔了兩處去,多少有些不愉快。不管怎樣,你若受了什麼委屈、有什麼難過的,便但說無妨,我慕傾墨定保你安然。那——你覺得如何?”
慕傾墨一口氣說著許多也沒敢看向梅嬰,此時望去,她竟抽噎起來。慕傾墨一驚,又被汐臣撫肩安撫,靜下心來再去看時,他也鬆了口氣。
本以為也就那樣冷冷清清的在王府裡困束了一生,而今雖不能得君伴比翼,至少也能被待如親人——那是在何府中從不有過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