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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必擔心,我只是想向夫人確認些事情罷了。”倒也並不奇怪他的介入,顧松怡只是平靜的說著,“汐臣,你且放心,我這次回來只是找楓寧罷了。王爺,楓寧他許不會在意,但我卻不能不在意他因你慕容氏屢屢受傷。我一介草民也無緣能見得皇上,就只能藉此次說給王爺您了——亡孽非患,活寇難息,若欲全天下之業,還是早些出手的好。”
顧松怡說罷便轉身離去,留迷惑不解的慕傾墨看向汐臣,“他究竟是什麼人?”
汐臣默默地望著,無奈淺笑,“閒散之人罷了。”
☆、歸起
那日顧松怡與楓寧留府歇憩,楓寧也不知顧松怡為何那般態度冷冷,一面驚訝他與汐臣相識,一面奇怪又不能問出他與汐臣都說了什麼,只次日見兩人都平常模樣,也就放了下。
楓寧畢竟是要臣,慕傾墨縱是擔心汐臣有什麼難解心事,也先安排下去送了書信,再備好馬車乾糧,供兩人遠行。
臨別時,顧松怡不再看汐臣,反盯著慕傾墨又一句話不說,弄得幾人奇怪,慕傾墨不覺心慌。一時慕傾墨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麼,而顧松怡只沉沉一禮便拽了楓寧上了馬車。
“那請王爺與夫人保重。”
楓寧還說著,話音未落便被扯進了車裡,一旁汐臣似乎看出些什麼抿唇輕笑,又好像明白了那時為何覺見他的目光奇怪,心想當是無妨,他緩緩呼氣,肩上一沉,傳來溫熱的呼吸打在頸側。
“汐臣,你已望了好久。他們都走了,你也該收心回來了吧。”
扶住汐臣的肩叫他轉向自己,慕傾墨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汐臣,我總覺得我無知,不知你有怎樣的過去,也不知閣先生和那叫顧松怡的傢伙都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意思,只是,記得我曾於你說過吧——若是有什麼心事一定要告訴我。雖然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逼迫你……我在這裡,願意替你……替你擔起一切。我只想看你,沒有心事的笑容……汐臣……”
慕傾墨說著說著,聲音落了下去。抬手撫在汐臣臉頰,指在他眼下輕的劃過,忽的發覺總染的那一點晶瑩不在,慕傾墨微的顫了下手,下意識的想要收回,又被汐臣牽過手放在了臉頰。
他依舊溫柔的笑著,卻好像有什麼不大一樣了。像是做好了什麼決定一樣,卻固執的將自己不曾顯露與慕傾墨的那一面全然壓制藏匿,堅定又讓人心疼。
“恩,我知道。”汐臣笑著說,站的那樣近,依舊是他,卻讓慕傾墨忽然感覺到無法觸及的遙遠,“對不起,還是讓你擔心了……不過,已經沒事了,有你在,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的……是嗎?”
慕傾墨沉默著。面對這樣的汐臣,他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對,只能抹去擔切,應著聲,不轉不移——
只要這樣一直珍視著、相伴著,總有一天自己便會明白,便能看見他真正的、無憂無慮的笑顏了吧……
微笑著走出幾步回身招手的汐臣還不知,無視脆弱勉強撐起的那樣的笑容,更令人憂心……
幾日後慕青王與王妃攜同一個丫鬟啟程往凌谷而去,隨後便杳無音訊,不知所蹤,原定下跟隨相護的侍從徒徒尋覓不得只能回宮稟報,起初景皇並未多心,然久不見慕青王來信也生擔憂,於是派下人去尋找,欲在春喜佳節前召回幾人。
期間,景皇如前所言對皇祀遇襲時領戰之人論功行賞,犒慰亡臣家眷,而於君九公子,念起因己重傷,除錦帛賞賜外,允其所願御賜金牌,出入宮中隨意無阻。雖有臣子對此尚有異議——君九公子曾以書童伴讀身份來往宮中,而今這般多有失儀,如此之類——都不起波瀾改變不能。
至於此番有人假充丞相混入皇列設計刺殺一事,諸多當面雖傳下令去嚴查、楓大人回朝後也極力督促,終不見什麼起色,擱置難動,多少有些不了了之之感。反是比起此事,景皇頒下的“毋親令”更令人重視——
為嚴整朝紀,眾臣子官員不得摻涉皇室婚事,如舉家中女子為秀送入宮中、又或私婚於皇親國戚,以免徒生異心、與人不公。
此令也並非立法,不過是一紙詔書清清楚楚的拿在朝堂之上讀給眾臣。這話說的雖也委婉,明事理的心中都明白是指慕青王與丞相之女的婚事。這婚事剛成慕青王便離府而出,雖有救駕一說,留這丞相之女獨守空房,眾人也都明白那中意味。只是丞相大人神色尋常,眾人自也不敢多嘴,唯說看來這次景皇是下了狠心,再不能妄想把自家的女兒送入宮中做個妃嬪當個皇戚之類了。
可他們又哪裡知道慕容歌看著那賴在自己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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