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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自易。而另一旁,顧松怡還慢條斯理的領著身後眾人閒散漫逛,好不自在。
傳信的人一向慕容一向松怡,幾乎同時將王爺得獵的訊息傳到。聽聞如此,顧松怡身後頓起抗議。雖說是自己選了這邊,你既然敢在皇上面前與王爺叫板,總要拿出些本事,可眼下王爺那邊已經得手,這邊的公子還不慌不忙的叼著草枝悠閒走動,那副模樣實在叫人看不下。
正是有人要起異議時,一旁忽然有了動靜。稀疏聲音響動,眾人眼下,一隻朔肥的野兔自一處草叢竄進另一處,惹起些葉片顫動,沒歸平靜。
早就等的不耐的幾人一見這活物,當即就振奮起來,種種零碎響著,這弓箭就了位時,那方才與眾人一同都停了的馬重又悠悠漫起——枕著雙手連韁繩也不牽的顧松怡竟無視就在眼前的獵物,繼續向前走去。
“顧公子——”一旁護將生了些奇怪,還想為何這人要放棄眼前的獵物,而看了看他那模樣,再望了圈四面,這護將頓時明白過來,轉身招了下手示意缺少定力已起弓的人收手,隨著顧松怡繼續向前似乎漫無目的的走著。
有幾個尚有些經驗之人隨那護將冷靜下來明白了意味自不多說什麼,還有些不懂事的見護將也是這樣的意思,一面疑惑一面不滿,但也都是順從著,只想若今日什麼都收不得,再請皇上降這狂妄之徒的罪責。
便見顧松怡悠悠哉哉的帶著幾人轉起了圈子,馬蹄零零落著,叫人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麼、這樣空空兜圈實在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但這樣的疑惑也沒有多久就被解了開,重回到方才發現了野兔的地方時,顧松怡終於摘了口中叼著的草枝,扯了韁繩,開始示意身後的人停下待命。
雖然不解顧松怡的意思,但還有護將在旁輔佐,隨著各自散了開又分聚幾處,眾人也漸漸看出了端倪。
見各處都準備了妥當,顧松怡嘴角勾起成一抹道不明意味的笑。隨意的觸馬走出幾步,他忽然扯緊了韁繩叫的那馬突的高揚馬蹄重重落下,亂亂在附近蹬了幾處,這一驚擾,在草叢中竟一時閃出了四五隻野兔的身影。
“不要亂!”那護將當即喊令,“把它們圍困起來!”
一時間馬聲嘶鳴蹄聲凌亂,踏草連葉的起了片混雜,然也正是這混雜叫那些藏起的野兔失了鎮定自草叢中脫出身來,清楚地顯露在眾人面前,誠是一道大餐,不加修飾的擺了上來。
於是見那野兔已被困在了眾人之間,護將看過顧松怡一眼,抬了手,正要示意眾人放箭時,顧松怡卻跳起下了馬,直接往中間走了去。
野兔不同家兔,都是長牙鋒利兇殘狂暴的,自不可能面對這般場景無動於衷;但比起感嘆那野兔齜牙咧嘴的模樣,眾人更是驚奇顧松怡對此毫無懼色。他依舊玩弄著那草枝到了野兔之前,挑眉看了看,空著手就彎下腰去,正要撞上那兔子的長牙時又忽的一轉,揪著兔子的耳朵就一左一右拎起兩隻,不見留戀的隨意踹了一腳,剩下的三兩隻就竄跑了開,自馬腿縫隙間衝了出去,轉眼不見。
“顧公子,你這是幹什麼?!”當下就有人怒問,“獵物不過一舉就可全收,為何還要放走?”
“多抓無異。”顧松怡淡然說道,走向那護將示意他幫忙的將兩隻兔子都裝了起,還在那野兔身上撫了撫,“對兔子這種動物,可還是溫柔一些的好。小生送王妃大人的那隻小兔,曾經可也是這般頑劣啊。”
他這話說的不搭前言,惹得有人很是氣惱,但見護將一副尊敬模樣,心想恐怕這其間有什麼說道,魯莽開口只顯得自己無知,便不說什麼,聽隨著去了。
便這邊重起了散漫遊逛時,兩方傳話也都到了地。
“顧公子——初獵攻成,得兔兩隻。”
聽見這訊息,慕傾墨面上不見波動隻身後有些低聲言語,而在外等候的那一處,自又起了驚歎,或是好奇或是興奮,終於對這比試有了些興趣,猜測起來。至於那兩獾兩兔,都被託人送了來。
看著還生龍活虎的四隻,慕容歌搖首而笑。
一場好戲,這才,剛剛開幕。
作者有話要說:【青君註釋】1。獾,群居(√),有冬眠習性,每年三月出洞(√),多在草叢中(√)捕食老鼠等,夜行動物(×)(T^T)2。野兔,群居(√),很可愛(×)(但是也野兔的確兇 = =),匿伏,繞圈走(√),通常群居,發現一隻,旁邊多還有其他(√)(文中顧松怡漫步是為了確認蹤跡並且找到合適的位置圍獵,最開始出現的兔子表示只是探路的,不一定能抓住,還會失去其他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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