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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頑地一笑,“還有這般的規矩麼?大爺我怎麼不知道呢——哼,哪來的小丫頭,還敢訓爺爺?一邊待著去!”
那人神色突變了躁劣,竟毫不留情的一把將梨香甩去了一邊,不理那痛吸,傲著步子往汐臣和棗翠兩人走來。
“梨香……”汐臣擔心那俯身在地的梨香,而驚覺頭上染了一片陰影,他眨了眨眼,不待做出什麼反應,忽的叫只蠻野大手鉗住下顎,抬了向上。
“呦——”那人凝眸看著汐臣那皎瑕容顏,彎□去,逼近著他,眯了雙眼,“都說這京都千般萬般的好,錢多勢大酒美人香——這是哪家的姑娘,倒是真生得副好皮相。怎樣,跟了爺爺我,叫你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如何?”
汐臣勉強用手點在地上連支撐身體都言費力,這般狀態已是全無反抗之力。強被抬起的頭叫他有些窒息之感,那迫近更是叫他心中慌了亂,然只能無力喘息,掩合了雙眼。
“離夫人遠些,你這無賴!”
清脆之音響起,汐臣身覺一輕,落在地上嗆咳起來。撫著頸處緩順,汐臣側眸看去,只見是那人手持個短劍立在那裡擠了眉頭,而他腳旁,是個女兒家隨身帶著的玲瓏面鏡。便是那物,生疼的打在那人手上,叫汐臣脫離了困境。
棗翠單膝蹲俯在地上,一手扶地,一手背去了身後,輕抖,閃過一點寒光。她怒視著那人,竟像個被觸怒的小獸,“你,你這無賴竟敢對夫人無禮——你——”
“棗翠!”那邊梨香呼喊出聲,止了棗翠那衝前之意,回神看去,而梨香略顯艱難的撐起身,向棗翠使著眼色,“不可……”
“但是——”
“好大的膽子!”那人卻不管兩人慾要如何,趁著這時飛起一腳將棗翠踢翻出去。棗翠不想這般,重重摔在地上,只幸是撞到了人,緩了些衝擊,捂著手臂,眼裡暈了水汽。
“你這傢伙,還有這麼個野丫頭侍著?”說著,那人手中轉著刀,重的走近汐臣,蹲□來,短劍頓住,點在他顎下叫他抬頭,“可真是有意思的很。那你又怎麼樣?是想來訓我、還是打我?”
“放開夫人!”
一聲厲喝傳來,同來的還有個指頭大的石子,實實打在那人手上虎口,痛得他鬆了短劍,扭曲了臉面,怒目向那側,吼叫出聲,“什麼人敢傷老子,給我滾出來!”
“你還不配在我面前那般說話。”從熙攘散開的人群中漫步走出一人,立定身姿,便是氣勢,凜然一眼,驚得那人慾要執刀的手一顫,鬆了落,“冒犯你眼前那位夫人,你可知你犯下怎樣的罪過嗎!”
汐臣看向那人,不知為何覺得有些頭暈,眯了眯眼,勉強撐著身體與意識,“……劉,安?”
“夫人。”劉安欠身拱手一禮,鬆了牽馬的手往幾人所在走來,淡然的停在汐臣與那人之間,側眸下看那額上冒了冷汗之人,手已扶在腰間佩劍之上,“你是何人,膽敢在市集之上騎馬、妄自傷人?”
“——哼,關你什麼事。”那人顫著音冷哼一聲,手忙亂的自身邊抓起刀來緊緊握住,橫在身前,“我要怎樣與你何干?識相的不要煩我,要不然傷到了你,可真是失手了!”
“瘋狗一般雜亂吼叫,真是不堪入目。”沉了眼,劉安拇指推送,一把抽出長劍利落在身前甩開,叫那人跳退了一步,又冷眸而視,“與我何干?我方才已說過了吧,你面前這夫人可不是你那下賤的手能玷汙的——此乃我朝皇上親脈兄弟、慕青王爺所迎娶的王妃大人,你這賤民還不快快跪身俯拜!”
“什麼——”
那人面露驚懼,一臉不敢置信,而四圍碎亂聲雜雜入耳,竟是一眾在旁平民都跪拜□去,垂首而敬。
“王妃大人——”
垂拜之人,佩劍之士,歸來護於兩側的侍女,與那被圍在中間冰清氣質之人,如此場景,叫那人不禁戰慄起來,退後幾步,而腳下踩見些什麼,那人低頭看過一眼,忽乾乾笑起來,“哼,開——開什麼玩笑,堂堂王妃怎會只隨了兩個侍女就在這種地方閒逛?我才不會受騙,我才——”
話音不盡,那人用力錯步將先前棗翠扔向他的鏡子弄起抓在手中,迎著陽光一照,叫爍目的強光反向幾人,趁對方被刺痛雙眼合眸的那短暫時刻就要上馬逃離,而劉安眼前閃過光線卻毫無動搖,揚劍向天,厲聲而喝,
“從者聽令——即刻將那違反法令、冒犯王妃之人抓捕歸案,送入牢中,聽候發落!”
“是。”
不知何時在於角落中的幾個宮內侍衛服飾之人此時聞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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