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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自是歡樂的玩去。
躲我?我還偏不要去找你了。“死小夭。”少年一手掐著腰,很是霸氣的往椅上一踩,指著他拍在桌上的兩張紙,笑了詭異。
“兄弟們壓咯,小夭哥坐莊只賺不賠啊!”
這眾人一聽,面面相覷,又都笑了開,定睛看了那紙上硃砂的大字,更是笑的歡樂,於是紛紛甩了銀子,各是喊起來。
“我壓這個了!”
“那我壓這個!”
“哎呀,壓這個啊,一定是這個!”
“哎,聽我的,壓這個,啊?哈。”
“……”
伴著那幾近黎明才將消減的歡鬧,少年看著兩張紙上漸漸多起的銀票之類,笑默默的淺淡,直剩了一點微弱的弧度,換成點滴的失意,回眸一眼,又望向,那今夜,註定無眠的喜房的方向,沉了眼眸……
便是繁雜間兩人仍被送進了喜房,看著分明是那女子叫來的鬧親的丫鬟戲笑著退了出去又反插了門閂,男子橫了一眼那已經平靜的坐在了床上的“夫人”,氣的狠狠踹在門上,又苦是收回吃痛。
惱怒的哼聲甩了衣袖,他又看向那掛著面紗之人,自是惱怒了片刻,終大步走了過去,想也沒想的便伸手去推搡於她,誰想是真成的柔弱,竟悶哼一聲,直接向後倒去——
見是沒能想到會是如此的他眼中帶著些驚訝,已是順勢的隨她一同後仰而前俯,直將她推倒一般的在紅紗漫了的喜榻上,傾了身在她身上,手還按在她的肩頭,而目光,正與她那雙清冷無波的水眸相對……
“哼……”
不知為何而一時被那雙眸迷攝,男子與她便這般的靜靜相視了許久,他冷哼一聲別過臉去,起了身,又在她想要起身前回頭,重將她按倒,手抓在了她胸口的衣上,攥緊,勾出深邃。
“說,你……”
“王爺這般可不是太過心急了,”自那面紗之下忽然傳出了清泠若是冰山而落的溪水般的聲音,叫他一驚,哽住了話語。被他壓在身下的那人斂了眼簾,試著起身而未能,便去用她微涼的手指掰開男子的手,淺淺撫順了衣襟,又抬眸看他,“夜猶是許久,何必急在這一時。”
“……你!”
半晌未能反應過來,氣惱突起,他的眉忽然擰緊,手又抓在了她胸前,加狠了的攥著,俯下了身去,“哼,說著什麼這類戲話……你莫不是當我還不知道吧——你是男人!”
“男人?”他聞言抬眼,唇未揚,卻似乎起了笑意一般,“不錯,男人。那又如何?”
“你既是男子為何要嫁入我府!我慕傾墨的王府可還不說能受得斷背之稱叫一個男子作府事管財——你有何目的!”
平靜的看著那已然是惱怒焦躁的慕傾墨,他側眸淡然,“是你與人打賭為樂,將我做了賭注;而今你該是願賭服輸——將我邀進府中是你,怎能說是我有何目的?”
“……你!”
慕傾墨已然氣的臉上憋了泛紅,開口如似想要反駁,卻無奈其間確是字字屬實,儘想著陣陣的揪心,似乎見到了那幾個損友將來的笑話,他心中更是煩躁,而腦中一振,他忽如得了稻草般的斥哼一聲,顫著眉角唇若戲謔的輕笑,故是萎靡般的俯□去,而手已挑開他的衣襟,探入了其中,在他胸口輕動,而又停凝。
“我和百鸞賭的是迎取王妃,憑你,可能擔的起王妃之責——又是以男子之身?”
慕傾墨本想著如此他該會退避,主動提出毀了賭約,自己便能落得清閒,而誰想,身下的他竟是淺淡的輕笑出了聲,鳳眸轉過,櫻唇微啟,在昏沉的紅燭光色下,泛著幾近叫人淪陷的惑迷。
輕輕扭動了身軀,他垂眸看著慕傾墨撫在衣下的手,如似輕蔑般的更收了雙肩,顯出並不曾驚懼的淡然,“不過,王妃——王爺您能做到的,我能做;您做不到的,又怎說,我卻、做不得呢?”
“……你!”
一陣氣堵,慕傾墨直恨恨的瞪了眼,氣惱湧著衝上了頭腦,他那明擺著如若挑逗與不屑輕視之態,怎是他能所容忍?直唸了一心的千萬般不可,慕傾墨咬了牙,他狠狠抓過那人的手腕,按在床上,一把扯碎了他胸前的衣衫,埋下了頭去。
“那我倒要看你,究竟是行,還是不行!”
☆、傾眠
煩躁中的慕傾墨也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沒有絲毫的避諱憐惜,哪怕是指甲在身下那人身上劃出紅痕也不曾在意,只一味的撕扯著他身上與自己所著一般的繁雜的衣服,成零散一片的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