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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多加言論政上之事,也不該放任他等如此肆意視朝堂如兒戲!請皇上思之勸勉歸心!”
威華而不驕奢的殿堂之上,那一人鋒眉銳利眸中凜然,起言聲亢,雖是文官之服飾,其不卑不亢之態毅然顯露。
上位之人向下俯望,眼略略的旁去了些許,看見朝候於側首的丞相何卿冷眸瞥過殿中,暗自隱笑,向那正禮之人揚起了手。
“楓愛卿卻也不必如此在意。橈承將軍等人雖對於朝堂之上不甚用心,對於應盡之責是未曾有過半點疏忽的。也說當今我慕景不逢戰亂,他幾人最是安和之時,不也是我景朝興榮和樂之時?”
慕容歌如此言說,不威自懾,那令人敬而不失和悅之感,便是叫那朝堂之上鮮少知而不言生而怯語的原因,也是他清明之政,使得此時的慕景榮華昌盛。
“我朝橈承將軍幾人皆是善於軍事謀略驍勇善戰之人,而今的景朝有此太平盛世,也是他幾人年少便立下赫赫戰功之果。今他等暫緩歸京,也就由他們去做個悠閒,畢竟邊境可是無法得到安寧的。可說是楓愛卿不妨也做個通情達意之人,曉些人際之事,勿要太過死板了的好啊。”
便是他這般話下來,朝下之人皆起著敬佩之意。言語之間自是明瞭著時事,君臣之間也不曾有許多的隔閡,鬆弛有度,大以寬和,如此,何不叫諸人下位願以傾囊。
於是見下拜的那楓寧凝眉似如沉思,慕容歌也心知此人確是赤誠之心,不過有些不能曉明人情世故,然對己所說的話還是能實加思慮,也便淺笑不再多說;又見除他再無人有出立之意,便示意了身邊的木子公公。
是他前行了一步,清了清聲,掐著嗓子喊出一語去,結了早政,“退朝——”
轉而兩人行於皇宮□之間,慕容歌匆匆而行,而那木子在旁快步跟隨。
“聖上,您可有何惶急之事嗎?”是那聲音有些細的詭異,木子捻挑著手指隱笑說著,叫慕容歌無奈的停了步子,拍下他的手去。
“戈木,你快去換了你的衣衫吧,做著這麼奇怪的模樣,你還饒有興趣的——且不如真送去了那邊,叫你也不用故作了細聲細語?”
“哎,慕容,看你說的。”這一番戈木環了雙臂搖頭輕嘆,抬了隻眼不見畢恭畢敬之態的看向慕容歌,而那聲音,分明是個尋常男子的清澈之聲,“你叫我好好一個玩著的做這種活,可不是無聊的緊?耍你玩玩嗎,別那麼介意啊。”
“你啊……”慕容歌無奈的笑起,不再多說,匆匆的回身前行,向宮室而去。
“哎,慕容,你到底急著什麼啊?可不見你這麼匆忙的,有什麼事麼?”見他也不如平時與自己笑戲言語,戈木探頭前問,半側著身子在慕容歌旁側,腳下點草如若划水,那般虛渺的步子,是他那非同的身份。
慕容歌側眸看他一眼,攤開了手,“沒看那小子又沒來上朝,本說今日該入宮的,看這時怕不是在府中偷懶就是在素姬樓裡。可趁著事忙前去看過一眼,這突如其來的弟妹,可該是好好的見過啊。”
“呵,娶了夫人再總出去花酒的話,他可是該打了。”戈木笑說,而又行不遠,便向另一方向傾了身形,轉眼不見,留慕容歌獨在諾大的宮中,猶是矜持著的快步而行。
“這,夫人……”梨香看著那坐在榻上傾倚垂眸的汐臣,惶惶不能寧定心緒,在旁侍立,憂急於眼前這人不言不語而顯露出的黯然傷懷之意,念著他那副嬴弱之態,心下促語那出去探尋王爺去向的棗翠怎麼還不回來,“夫人,您也不必擔心,雖是外面傳出王爺的花花之語,王爺卻真真不是那樣的人。”
汐臣微的抬了抬眼,便又是疲倦虛弱的倚在榻上,枕著手臂,淺合了眼眸,淺淡的玉色裙衫流去了地上,隱隱畫出斑駁的光影。
“夫人,您也知道王爺這身份……朝廷內外不能攀上皇上的親緣便也就來討著王爺的情分,王爺不過是為了避開那些貴家的小姐們罷了,並不是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的!”梨香攪著手指,看他無力的模樣,心裡滿滿的沉鬱,也並未想見,不過是初見的主子,卻使得她不禁的就入了心去,“唔……雖說王爺今日怕是……該也是去見幾位友人大人吧,夫人您可不要為這事誤惱生氣,若是傷了身,這可……”
然,即便是梨香在旁兀自的急切憂愁,榻上之人卻依舊寧無聲息。那合眸之人說不清是假寐暫歇還是已然熟睡,唯獨留了那弱柔的身軀,成了委婉——
若是探試,或許梨香便能發現,汐臣平和之下,呼吸已是微弱。漸冷之感叫他愈加的虛弱無力,饒是他有心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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