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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是韁繩被動了手腳。”
“……”慕容歌抬頭對上慕容青秘亮的眼,避了目光,只搖著頭,“怎麼會。”
而沒過幾日,慕容青又說道,“六皇兄也死了。墜水吧。”
慕容歌心說與己無關依舊沒有在意,“意外吧。太不小心了。”
本以為這樣也就夠了,當慕容青開口又要提聽說皇兄時,慕容歌忍不住叫了停。
“青兒,哪裡來的那麼多意外?這才幾日,怎樣的禍事都落在慕容氏頭上了?”
“誰知道是不是意外。”慕容青說道,湊到慕容歌身邊纏著他說,“五皇兄瘋了。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說不定真的不是意外。”
“……別這樣說,聽得怪嚇人的。”慕容歌推開他,有些埋怨的說。無可置否,那時,他心裡生起了不安。還抱著希望說沒什麼,當慕容青又帶來新的訊息時,慕容歌就再不能保持沉默了。
“聽說父皇要讓位了,不是慕容昇。三皇兄他,前幾日也病發,故去了。”
慕容歌大驚。雖然並無來往,那三皇子慕容濂自幼就稱體弱單獨在宮外療養。難道連宮外的皇子也逃不過這“禍”?慕容歌不免擔心起來。或許還是做好準備的好。
而他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最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站在了慕容歌的面前。
“慕容歌見過皇兄。”
“嗯。”慕容昇帶人來,不理那跪禮在地的慕容歌,漫步打量起他所居的地方,“宮中竟還有這樣的地方,雖然難得安靜,未免太寒酸了些。二皇弟,你可曾想過出去?”
“……臣弟不曾想過。”慕容歌慎慎說道,還想若是被問了奇怪的東西要如何敷衍過去,慕容青卻在這時跑來了這裡。
“呦,這不是慕容昇麼?”慕容青一進門看見多出的突兀的幾人不驚不訝的開口,“你不是忙的很,怎麼有時間來這種窮酸地方?”
“青兒……”慕容歌使著眼色,可慕容青卻毫不領情。
“不知父皇現在可還好麼。莫說大臣,連太醫都見不得,父皇的病不知會怎樣。”
“七皇弟很是關心父皇啊,父皇知道,也一定很高興吧。”慕容昇說著想要拍在慕容青頭上,被他一錯步有意無意的避了去。
“皇兄。”慕容青撲在慕容歌身上就再沒有要理會慕容昇的意思,讓慕容昇頗為難堪,甩了袖子離開,轉眼不見。而慕容青在他走後不再鬧,正要開口,被慕容歌止了住。
“我多半也知道你想說什麼了。”慕容歌認真的看著慕容青,做了重要的決定一樣,“只有我們兩人,逃出去——你敢麼?”
慕容青嘿嘿一笑,翻開衣服,一片輕脆錯雜響起,竟是些銀兩和金銀首飾。
“這是……你母親的——沒關係麼?”
“嗯。”慕容青點著頭,“留著也累贅,當掉也算是物盡其用。”
“……你啊。”
慕容歌於是再不猶豫,拿了一早準備好的行囊就帶慕容青往外走,可剛走幾步就停了下,滿面為難。卻是這一回,未等他說話,慕容青先來了口。
“側門那邊,我藏了輛馬車。”
有些驚訝,慕容歌轉而笑起在他額上彈了下,“你這小鬼,心思可真多。”
再不多說,兩人匆匆隱出那些視線,跳進車中逃了出去。車顛簸在路上,慕容歌還擔心的望著後面,“沒關係吧?”
只是自言自語罷了,慕容青卻很是篤定的點了頭。
“沒問題的。”
慕容歌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馬車出了門後,有個蒙面的人出現在那裡,望了他們一眼,翻身消失在角落。在那頗高的草叢中,隱匿著幾個宮中士卒的屍體——
死人不會說話,自然,也就不能去告密了。
馬車就這樣悠悠行了遠,遠離了那充盈冷淡無情的宮苑,駛向了那牽情透骨錐心的,江水之畔——連州。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慕傾墨從小就是壞銀啊。。怎麼就變成那個樣子了呢。。。。。。嗯哼~~(╯—╰)
☆、往事 |1| 相遇
渾渾噩噩的奔波了多久慕容歌也不知道,只是最終受不住停了車在角落整理了翻江倒海的胃後打量四圍,已經是完全聞不見長永的味道了。
“也不知這是哪裡。”
慕容歌隨口說道,而慕容青看著一處毫不猶豫的說,“這裡是,連州。”
“……你如何知道?”慕容歌驚訝的問。